戲謔揭穿。
夢魘真血的恐怖，她自然知曉，那種奇珍異獸的血，融入其它生靈，危險程度極高，少有不慎便會隕落，連強大的修士，如果融入太多，也是很危險。
鳳月看到幻玄老人那尷尬的模樣，於是乎，便有了這樣的猜測，其實這也有一定道理，畢竟，曾經夢靈谷的歷代祖先，為了給族人融入夢魘血，付出了無法想象的代價。
而那時候，他們使用的，僅僅是幾滴，這對於強大修士而言肯定是不夠的，但如果加量，也意味著危險倍增，鳳月由此臆斷，其實邏輯很能說的通，因為就算她自己得到夢魘真血，也不敢輕易去嘗試大量融入體內。
“鳳小姐，我師傅也是迫不得已，雖然死了很多同門……”沈辰“很傷心”的說。
“那是你們傻，情願給老傢伙當試驗品！”鳳月不留情面的戳穿，冷冷一笑。
“生死有命，想要成就造化，哪有不冒險的，那也是他們自願的。”幻玄老人一幅道骨仙風的樣子，跟沈辰他們唱雙簧。
夢雨涵三人暗暗無語，這一老一小，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就像煞有其事一樣。
其實，她們並不知道，沈辰忽悠這些，也是有著用意的，讓小娘皮提前知曉他們四個也有夢魘法，待會兒再施展起來，小娘皮先入為主的觀念，就不會懷疑了。
否則等真的動手了，他們這群“弱者”突然施展出夢魘法這等高深莫測的道法，可能會露馬腳。
“老傢伙，你們身懷的夢魘法有多少？”鳳月隨後露出希冀之色。
“不足十分之一。”幻玄老人如實道，這隻朱雀就算知曉夢魘法，肯定也不可能深入瞭解，如此模糊的表述，並不影響沈辰他們待會兒施展手段。
畢竟，就算是沈辰他們四個，目前掌握的夢魘法，都未曾臻至大成地步，不必擔心施展出太過恐怖的能耐。
“那太少了一些，對本女神無用。”鳳月有點遺憾，雖然原始神術，就算一點兒皮毛，領悟之後也能展露神威，但那是針對尋常修士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