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無力了!”
聽出田中魂淡的故意刁難與推諉,安培重遠不禁氣憤道:“田中將軍你這樣懷疑卑職的叔叔,不怕妨礙了兩個家族的關係?”
“這關係可不是本將軍妨礙的了的!你還是快回去吧!本將軍不想跟不相干的人廢話!”田中魂淡臉色一黑,便下了逐客令。
安培重遠知道如此回去必然無法交代,可是不回去又不行,不禁兩下為難之極。
便死死站在那裡,索性來了個死磨硬泡就是不肯動。
“來人,送他出去!”田中魂淡見狀更加氣憤,立即喊來了幾個守著營寨的衛士,要用武力趕走他。
安培重遠滄浪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彎刀,冷冷笑道:“今天將軍若不給卑職一個合理的解釋,卑職不會走的!”
那些士兵一擁而上,卻被他一個個擋了回去。
有的捱了他一腳,有的中了他一刀背,有的被一拳打出了營帳,摔飛了出去。
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笑道:“田中將軍,你還真是個好欺負的性子!聽說你和那老東西不禁有賭桌之仇,還有奪妻之恨!怎麼還不敢反抗,任人欺凌!”
這句話讓田中魂淡一驚,抬頭看時,只見自己營帳中竟然出現了一對年幼的小人兒。
一個白衣飄飄,神情慵懶,一個一襲輕紗,美麗到讓人呼吸停滯。
最要命的這兩個小人兒,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怎麼對自己和安培遣鄒的新仇舊恨如此熟悉?
“閣下是……?”田中魂淡看著面前那個慵懶的白衣少年,忍不住驚愕地問道。
“是來幫你的人!”無名說罷,直接向正持刀拼殺的安培重遠,輕輕一彈手指,立即一道白光倏地化為繩索,將他緊緊捆了起來。宛如一隻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等待上籠屜去蒸煮的大粽子!
然後毫不理會那安培重遠驚恐至極的眼神,向著田中魂淡說道:“田中將軍和安培遣鄒同朝為官,又同時接到皇帝的密令,為何他就敢不遵守規則?依本少爺看,他根本就是在蔑視將軍!”
“還不是仗著他的兩個修羅鬼教的兒子!否則本將軍會受他那老東西的氣?”聽出對方似乎為自己抱不平,肯定是來幫自己的,田中魂淡便怨氣沖天的說道。
“那現在有本少爺來幫助將軍,將軍還怕什麼?敢不敢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白衣小人兒帶著一點邪氣的笑,那笑容似乎能傳染人一樣,聽到她的聲音,田中魂淡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神都有點失控。
“給他點顏色,怎麼給?”他用力搖了搖頭,想擺脫那種朦朧的感覺,然而那感覺似乎根深蒂固,如何都無法消失。
不禁心想:莫非自己真的喝多了?
這兩個人莫非是賀蘭世家的人 ?'…99down'絕對不是,赫連世家的人都是行伍出身,一個個粗糙的要命,哪裡會有這種俊美之極的少年?
而且她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天生的尊貴之氣,莫非她是宮藤皇族內的人 ?'…99down'
聽說一直在外面的太子宮藤駿剛剛回下京來,莫非是他的手下?
想來想去終是不得要領,便問道:“公子有何高見?”
“高見沒有,最直接的辦法就有一個!殺一儆百,讓那老傢伙再也不敢輕視你!”無名彈指射出一道靈焰將安培重遠的衣衫點燃。
然後冷冷看著他失聲慘叫,在當地又竄又跳著在火中掙扎著。
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那安培重光的兄弟,他們兩個人長得太像了!所以她一見到他,就忍不住動了殺機。
而且這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何況這安培重遠也不是什麼善類,跟著安培遣鄒那老東西,沒少作惡害人,除了也乾淨。
見到這副情形,連見慣了殺人的田中魂淡都不覺目瞪口呆了。
呆在營帳之外守候的幾個安培重遠帶來的兵士,聽到裡面的慘叫聲,立即衝了進來。
衝上前去脫下身上的衣甲,在安培重遠身上拍打,想要替他把那火焰給熄滅掉。
卻不知道,那火焰乃是白衣少年從指尖發出的靈焰,哪裡能憑藉隔絕空氣就能熄滅的了?
他們不但沒有幫上忙,有人連自己身上也被引燃了。
於是營帳中又多了幾個蹦跳掙扎的火團。
更加詭異的是,那火焰雖然燒地熊熊的,但當安培重遠在營帳的帆布間翻滾,碰上那本該沾火即燃的營帳時,卻連一點點火苗都沒有留下來,彷彿那火焰就是隻會燒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