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仿若想起了什麼,臉露出驚喜之色,道:“李玄道,這麼說,你有治療的辦法?”
“當然!”
李玄道目光一轉,忽然落在了蘇長河的腦袋。
“李玄道,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蘇長河神色無驚恐。
李玄道至若未聞,一把抓起蘇長河的腦袋,吩咐道:“李斷旗,你去準備一些黃芪,人參,赤果和鹿茸,快點給我送到煉丹房。我要開爐,煉製血靈丹!”
“血靈丹!”
聽到這個名字,星馳大神官臉色狂變。
蘇長河更是慘叫一聲,對著李玄道苦苦哀求起來。
“李玄道,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只要你能夠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李家了。”
“不不不,只要你能夠饒了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唯命是從!”
看著蘇長河如此驚恐的模樣,所有人無好。
星馳大神官故意壓低了聲音,給眾人解釋道:“血靈丹,乃是療傷聖藥。只要有一口氣在,無論是何等傷勢,都能夠瞬間治癒。不過這種靈丹,不僅有著極大的限制,並且有傷天和。”
“若想煉製血靈丹,必須用血靈之體當做主藥!”
聽聞此言,眾人齊齊變色。
難怪提起血靈丹,蘇長河會如此驚恐。
原來李玄道想要拿蘇長河當做主藥,來煉製血靈丹。
若是其他的人,一定會感到殘忍,對李玄道出言指責。
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露出任何不滿,反而覺得理應如此。
蘇長河身為血修,性格殘忍。
死在他手裡的李家弟子,不計其數。
若是能夠用蘇長河的性命來救李白鶴,換做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會猶豫。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準備?”
“若是耽誤了治療時間,後果你能承擔得起麼?”
聽著李玄道的呵斥,李斷旗連忙起身離開了客廳。
只剩下蘇長河一個人的慘叫聲,在整個李家內院不斷迴盪。
與此同時,遠在十餘里之外的趙家。
趙才神色落魄,跪在趙家後山的一座竹樓前,不斷的叩拜。
直到半晌以後,竹樓大門忽然開啟,一個神色俊朗,溫潤如玉的少年,緩緩從竹樓走出。
“趙瀚海,老祖出關了麼?”
趙才恭敬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名叫趙瀚海的少年點了點頭,面容冷硬,道:“老祖已經出關,並且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對你感到很不滿,對你的所作所為,更是感到無震怒!”
趙才臉色狂變,連忙從懷掏出一枚乾坤戒,不著痕跡的塞到趙瀚海的手裡,道:“趙瀚海,你一定要幫我多多美言兩句,其實我也很委屈啊。”
“是李玄道,先找我們麻煩的。我也是為了維護趙家的威嚴,這才對李玄道動手。”
“哪知李玄道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橫。我也是沒辦法,這才來懇求老祖的。”
趙瀚海掂了掂手的乾坤戒,隨手丟給了趙才,淡淡的道:“這枚乾坤戒,你自己留著吧,我已經用不著了。不過看在你的心意,我對你指點兩句。”
“老祖震怒,並非是因為李玄道。”
“你暗勾結血蓮教,這才是老祖震怒的原因!”
霎時間,趙才臉色無蒼白。
他渾身顫抖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道:“老祖……都知道了?”
“廢話!”
趙瀚海冷笑一聲,道:“老祖通天徹地,這睦州城有什麼能夠瞞得過他老人家的?”
“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趙才被嚇得面無血色,嘴唇發紫。
他抱著趙瀚海的大腿,苦苦哀求道:“瀚海,救我。老祖震怒,一定會殺了我的。如今也只有你,能夠在老祖面前幫我美言兩句了。”
“我求求你了,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你救救我吧。”
趙瀚海雙眼寒冷,一腳將趙才踹翻在地。
緊接著,他拍了拍被趙才抱過的大腿,仿若面有什麼髒東西一般,不屑的道:“也好,看在我們是同族的面子,我會替你給老祖說兩句好話的。”
“但這次的事情,非同尋常。”
“你先到地牢領罰,等候老祖的發落吧!”
說罷,趙瀚海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