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道:“過幾天就是法徒考核了,而我才不過法前二級的水平,所以想用罌花丹突破。”
聽了姜羽的話,徐源更感覺姜羽瘋了,他勸道姜羽:“你時間有的是,又何必在意這一次的考核?”
“因為這是我父母期待的事情,我不想讓他們失望,你也是做父親的,因為明白我父母的心情,尤其是我父親姜海晟的心情。”姜羽說的很是誠懇。
徐源聽姜羽說的誠懇,也明白姜羽的意思了,可是他還是不解道:“你明明體質那麼好?又為什麼非要執著於法修?”
姜羽看著他苦澀一笑道:“徐府主,我又不是傻子,我父母也不是傻子,要是我還能繼續武修的話,又何必再回來山南學府學習法修?”
“你。。”徐源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羽,他之前一直都將思維捆縛在姜羽的資訊資料了上面,只以為姜羽是有什麼原因所以才選擇法修的,所以從來沒想到姜羽是被動選擇法修的。
苦笑的點了點頭,姜羽道:“正如你所想,我以前全身經脈被打斷過,就算我體質再好也無法執行武氣,還怎麼能進行武修。”
“你全身經脈都斷過!”徐源吃驚的看著姜羽,腦中快速的流轉著所有姜羽的資訊,如果是這樣的話,姜羽的體質是有多麼恐怖,而姜羽背後的故事又該有多麼驚人,這個少年的身上是不是還藏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徐源忽然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陣冰涼,竟然是冷汗打溼了他的衣襟,這一刻他心中對姜羽的好奇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同情。
姜羽卻靜靜的看著徐源,好像是給徐源時間消化他聽到的這一切,兩人沉默以對,久久不語,最後還是徐源緩緩開口道:“罌花丹我有,也可以給你。”
徐源說到這頓了一下,姜羽正要感謝時,只聽徐源又道:“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姜羽聽徐源這麼說,眉頭一皺,問道徐源:“看來徐府主是找過路城主了。”
徐源也不否認,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
姜羽聞言看著徐源緩緩的點了點頭,徐源看到姜羽同意,指間空間戒指光芒微微一閃過後,手中已經躺著一顆白色的藥丸,還散發著濃濃的香味。
徐源伸出手將罌花丹遞到了姜羽身前,姜羽看了眼徐源伸手將罌花丹拿到了手中,只聽徐源道:“拜託了。”
拿藥的手一頓,姜羽忽然笑了出來,一個王級強者竟然和自己說拜託?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不過姜羽卻更覺得自己可憐,一個王級強者都不敢接近自己,這又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
收住了複雜的笑,姜羽轉身就走,只聽身後傳來徐源的聲音:“院牆邊的法術陷阱我已經都收回了。”
徐源的話說完,姜羽已經走出了書房,整個房間只剩下了徐源一人,徐源忽然一下子攤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道:“不動用武氣就能那麼輕易的打敗瑩瑩,一年多前就驚得動帝級強者,全身經脈盡斷,不會的,應該不會的,那個人在一年之前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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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掌上的罌花丹,姜羽苦澀的笑了笑,隨後拍到嘴裡一口嚥了下去,然後盤腿冥想了起來,開始分解罌花丹的藥力;就算國家拋棄了他,就算徐源疏遠他,就算全世界都忘記他,但是他知道他的父母不會,他記憶中的那個姐姐不會,這就夠了,至少這一世他不是隻為自己而活。
深吸了一口氣,姜羽只感覺腦間的法力快速提升著,以這個速度應該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他就能突破到法徒級別了,將心思沉下,姜羽安靜的坐在床上冥想著,月光照進窗裡,將姜羽的身影映到了床邊的牆上,拔得修長而深邃。
第二天姜羽出門並沒有去山南學府,而是找了個偏僻安靜的地方繼續分解罌花丹的藥力,直到快天黑才突破到法徒級別,從冥想中退出來的姜羽只感覺自己頭疼欲裂,知道是罌花丹的副作用產生了,急忙從揹包中拿出法力藥丸服下,腦中的疼痛才稍微減輕了一些,姜羽依舊疼的皺眉,但是也知道這法力藥丸是緩慢治療精神創傷的,只期望二十四小時後能完全治好腦袋的疼痛,不然他又得花錢去買藥。
好在姜羽只是用罌花丹突破到法徒修為,他的頭疼在十幾個小時之後就慢慢消失了,但是這也讓姜羽膽寒,只是突破到法徒級別副作用就這麼厲害,那要是突破師級,王級後果簡直不敢想象,難怪罌花丹被各國違禁。
之後幾天姜羽去學府上學再也沒有看到徐瑩瑩,而眾人都在發愁法徒考核的事情,也都不再八卦姜羽和徐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