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改變不了的。叮噹之所以這麼任性,其實是她已經開始認可自己心底對你的感覺了……”
“否則的話,你想……她為什麼不對著我發這些脾氣呢?”
沈浪沉默不語,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楚傾城突然露出羞澀的表情。
沈浪一愣:“怎麼了?”
楚傾城遲疑片刻才小聲說道:“蔡超群那廝上月借了我十塊靈石,說月底還,現在都第二個月月底了,還沒還。這廝忘性忒大,不跟他要的話他永遠想不起來還……”
“但是直接張口要吧,好像又顯得我不大方……不要吧,天天在心裡惦記,睡覺都不踏實,你能不能幫我找他要一下?”
沈浪深吸一口氣:“一邊涼快去。”
“不用涼快,我不熱。”楚傾城搖搖頭。
沈浪一陣無語,白眼一翻,朝著下方的蘇文軒微微一點頭……這個時候,該是他這宗主上臺的時候了。
落到了地面,沈浪自顧自的就進了院子。
邪歌和幽月等人一窩蜂的就跟了進去,浩浩蕩蕩的。
一直冷冷了看著這一切的各宗玄武境強者,彷彿得到了敕令。
刷的一下,一窩蜂的朝著玄道宗宗主蘇文軒等人湧了過去。
各種一早就準備好的靈石,法寶,丹藥,珍惜材料,當著各宗弟子的面就一股腦的拿了出來……
這些傢伙實在被打怕了,也被嚇怕了。
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掏腰包啊……
而另一邊,之前攔截皇族的邪風谷和羞花門幾個宗門的老傢伙,也已經出現在了林子上空。
玄道宗二祖風不平朝著空中的眾人拱了拱手說道:“還請諸位移駕別院,風某陪諸位暢飲一番,不醉不歸!”
一群老傢伙嘿嘿嘿的陰笑了起來。
喧囂了老半天的林子,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這邊剛一進院子,沈浪又愣住了……
就在那院子角落,樹蔭下,田昊被裹得像個粽子似的躺在搖椅上,白布上隱隱可以看到暗紅血跡。
看樣子這一次並不比之前幾次差多少。
難怪這麼熱鬧的場面上都沒看到這廝出現,敢情又被人打成殘廢了……
見沈浪看過來,田昊眨巴兩下眼睛與他對視了一眼,然後非常丟臉的微微一偏頭,開始數樹上的螞蟻。
旋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一抬頭,失聲尖叫起來:“戰無極!你這殺千刀的,給我滾過來!”
後面的戰無極搔著腦袋走了出來:“老田,你又幹什麼缺德事了?怎麼我就出去一會你就被打成這幅德行了?告訴我是誰,我一定給你報仇!”
“報你妹,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老子不會變成這樣!”田昊咆哮了起來。
戰無極扭頭一看,見沈浪和大家都盯著他,頓時白眼一翻說道:“唉,我說老田,作為一個男人,可不能這麼亂栽贓啊,我這段時間跟沈浪師弟他們在一塊,大家都可以作證的,你可不要誣陷好人吶!”
“而且我喜歡的是女人,對男人沒興趣……這一點我必須要說明!”
田昊哭了:“他嗎的老子就是眯了一下眼打了個盹,你就把我的玄鐵寶傘順走了,害得老子被羞花門那群娘們追殺的時候都沒東西防身!”
“如果玄鐵寶傘還在身上,老子至於被打成這樣子嗎!”
一群人恍然大悟……
敢情這廝以為有了玄鐵寶傘這防禦變︶態的法寶之後,就不懼羞花門那群美女的群毆了,又壯著膽子去偷窺人家了。
誰知道玄鐵寶傘卻被戰無極給“借”去玩了,最後……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爛泥扶不上牆也,我去睡睡覺也……”
楚傾城一邊感嘆一邊搖頭,施施然往房內走了進去。
“靠,說我笨就直說,盡整些老子聽不懂的文明詞!”田昊嘀咕了一句。
眾人鬨堂大笑。
沈浪無奈的搖搖頭,手一揮,將封天鼎內的邪眼領主放了出來。
只見這邪眼領主身軀龐大,中間一根如大樹一般的觸鬚之上一顆碩大的眼球正骨碌碌直轉。
而其身上其餘的那些個觸鬚,彷彿被刀刃切斷了一般,一根根齊齊整整。
眾人看到這怪物,都是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出了幾米遠。
“哦,尊貴的老闆,再次見到您實在太高興了,請允許靈邪致以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