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周圍的天清派強者一個個面若死灰。
天清派現在的力量,頂多就是能跟一個末流的傳說級宗門相比。
面對五個傳說級宗門和十二個暗金級勢力的圍攻,他們就算能撐上一兩天,卻又哪裡還有生機?
戰神殿不見蹤影,四方大帝就算是想管上一管,怕也是鞭長莫及啊!
“哈哈哈哈哈!”
虛空之上,一個瘋狂的聲音大笑了起來:“風飄搖,當年戰帝佈下的大陣,撐不了一天了。”
“這一次,我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風飄搖鬚髮皆張,怒喝一聲說道:“宇子鶴!”
“其他這些宗門與我天清派都有一些因果仇怨,你‘血煉魔宗’與我天清派無冤無仇,為何要攻打我們天清派?”
宇子鶴冷笑連連:“天清派和我血煉魔宗無冤無仇?”
“當年我血煉魔宗和皓月宗爭奪四海國礦脈,左問天橫插一杆,打傷了我血煉魔宗的人,這叫無冤無仇?”
“哼,以前有戰神殿在,我們不敢輕易動你們。”
“這次,你們天清派死到臨頭,看你們還如何猖狂!”
說著,那宇子鶴一扭頭,輕喝一聲說道:“歐陽兄,東方兄,集中全力攻擊這大陣吧?”
“我快已經等不及了,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的幾個帝武鏡強者並未答話,一個個都是陰沉著臉,朝著那大陣狂轟不斷。
大陣上的護盾明滅不斷,光芒閃爍,眼見著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沈浪站在虛空,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一切。
顏小夕站在他身後,低垂著頭,恭恭敬敬。
“下去吧。”
沈浪淡淡一聲,一步跨出,瞬間出現在了天清派大陣上空。
“什麼人!”
周圍各方勢力的人吃了一驚,身形一動,閃了開來,將沈浪和顏小夕團團圍住。
宇子鶴袖袍一甩,出現在了沈浪對面,冷聲說道:“哪裡來的野小子,敢插手我血煉魔宗的事!”
“活得不耐煩了麼?”
沈浪直接無視宇子鶴,掃了其他幾個宗門的領頭人說道:“人間介面臨危難,堂堂傳說級宗門、暗金級宗門,這個時候不出一點力氣,卻在這裡對天清派大打出手,不覺得可笑麼?”
“再大的仇怨,過去了這萬年,也總該平淡一點了吧?”
那幾個宗門的領頭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宇子鶴被直接無視,頓時大怒,手中那奇型兵刃光芒大作,就準備對沈浪出手!
沈浪斜了一眼宇子鶴,冷冷說道:“你想殺我?”
宇子鶴眉眼一挑說道:“任何人敢插手天清派的事,就是死路一條!”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哪裡,敢跟我血煉魔宗作對,我便會讓你灰飛煙滅!”
周圍一群強者眼神微微一動,都沒有說話。
這宇子鶴乃是魔道兇人,有他去試探這年輕人的底細,各大宗門的人求之不得。
“垃圾。”沈浪淡淡說道。
全場都安靜了。
敢罵帝武鏡六重天的宇子鶴垃圾的,縹緲域,恐怕真的找不出來一兩人啊。
宇子鶴不怒反笑:“你說什麼?”
沈浪也跟著笑了起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是垃圾。”
“諒你也不敢!”宇子鶴身上的帝武鏡威壓,翻翻滾滾,籠罩而出。
沈浪淡淡說道:“我的意思是,在場的諸位,全部都是垃圾。”
“馬上給我滾!”
虛空之中,數萬的強者全都呆住了。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啊,竟然敢對這麼多帝武鏡強者說這種話?
他知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傳說級宗門的強者?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時候,下方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了起來:“是那位前輩,是天星閣那給我們一縷刀意的那位前輩!”
憐秀兒的聲音。
當初在天星閣那,沈浪遇到了天清派的花有容,白英俊和憐秀兒。
最後幫了他們一把後,還給了他們一人一道本命刀意。
天清派的人一聽這話,立刻齊聲歡呼了起來。
“你是在找死!”
宇子鶴怒喝一聲,手中那奇型兵刃,瞬間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沈浪疾飛而來!
虛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