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雪鴻見楚源為她出頭,心情大好,眼見楚源再次朝著公羊亮衝了過去,微微一笑道。
楚源一愣,一把抓起在地面上痛苦哀嚎的公羊亮,道:“小妹妹,也好,看你如何處理他了。”
荊雪鴻一把抓住公羊亮胸口,將如一灘軟泥的公羊亮丟在地上,對他這麼不經打,有些不屑,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中飛出一柄飛劍,伸手抓住。
“你。你想幹什麼?”見荊雪鴻用一柄銀芒閃閃的長劍在自己的胸口比劃,公羊亮嚇得面如土色,大驚道。
“還跟他廢話作甚,雪鴻,這小子居然侮辱於師傅與你,快快殺了他。”向溪華橫眉怒目的看著公羊亮,眸中殺機一閃道。
“是,師傅。”荊雪鴻舉起手中的劍,重重的刺了下去。
“不要”長劍在公羊亮的瞳孔中放大,下一刻就已經刺了下去。
鮮血從公羊亮的胸膛激濺而出,生機迅速的消散。
圍觀的眾人見荊雪鴻殺掉了公羊亮,無不心驚駭然,這公羊亮平時就是紈絝子弟,張揚跋扈,無惡不作,眾人因為他是公羊世家族長的公子,對其敢怒不敢言。
眼見荊雪鴻與楚源為他們除掉此人,心中自然高興一場,不過旋即又是為他擔憂起來。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怕楚源他們吃虧,走上前好言道:“公子,幾位姑娘,你們惹下大禍了,這可是公羊家族長的公子,你們殺了他就要大禍臨頭,快逃命去吧。”
楚源知道他是一片好心,笑道:“多謝老丈人提醒,我等立刻就走。”
老者輕聲一嘆,回到了人群。
“咱們走吧,我現在還不能公然與公羊家結仇,要等也要等到了招親大賽以後。”楚源面色有些沉重,輕聲說道。
“楚公子放心,此事絕對不會讓楚公子一人承擔的。”向溪華輕輕點頭道。
幾人飛快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不大一會兒,公羊家的天空,那張詭異的面孔再次凝聚在一起,烏雲滾滾,黑氣陰森,烏雲凝聚的巨大面孔此刻雷霆大發,連連暴吼,聲音迴盪間,公羊家不少的族人與長老口中噴出鮮血。
“族長大人,你這又是為何,亮兒是我唯一的兒子,怎麼就死了,怎麼就死了。”天空中黑色的面孔聲音轟鳴迴盪,八方響徹。
“你們速速給我去查,是誰,老夫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天空上的面孔,森寒的聲音傳出。
一道道破風聲響起,不少的族人與長老再次飛出,這一次的場面比上次還要壯闊不少。
楚源幾人在一間客棧中,向溪華道:“楚公子,此事因為雪鴻而起,與楚公子無關,就算那公羊家找上門來,楚公子大可放心,我一人承擔便是,兩百年了,我倒要看看公羊家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楚源絲毫不在意的笑道:“向姑娘,我與公羊家的仇怨早結,就算現在他們沒有發現我,將來也會找到我的。”
“楚公子,你何時與他們結下仇怨。”向溪華聽楚源說他早已與公羊家結下了仇恨,驚聲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就一一跟向姑娘說吧。”楚源見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笑道。
緊接著楚源便將自己殺了公羊名又在靈南仙院殺掉了彭氏兄弟的事情一說,過程驚心動魄,扣人心絃,眾人聽他一說,彷彿就是置身在那種壞境中。
聽完楚源所說,金問蕊也是一陣發愣,以凝氣層次就去得罪這麼一個修真大家族,真是聞所未聞。
向溪華也是感到不可思議,林浪聽了楚源的敘說,本來對於楚源將他當成奴隸還存在怨恨,在聽完後,反而有些崇拜起楚源來了,心裡反而有些慶幸能成為楚源的奴隸。
荊雪鴻也是聽得有些出神,伸了伸舌頭道:“原來大哥哥經歷這麼多大風大浪。”
楚源道:“現在唯一讓我擔心的就是我怕在參加招親大賽時被發現,我的冰蠶絲面的假面孔與真容已經被不少的人發現,也不知道能夠用什麼彷彿可以易容,而且不被他人發現。”
“這個好辦,楚公子,我這裡正好有易容液,只要塗抹後,你的面容將與之前的面容發生天翻地覆的不同。”向溪華突然想起了自己有著易容液,急忙說道。
“向姑娘真有如此神奇的藥水,那就不怕了,我有辦法壓制自己身上的氣息,只要招親大賽一結束,我也沒什麼擔憂的。”楚源聽她有神奇的藥水,登時大喜道。
“楚公子放心,這種藥水能夠保持七天的面容,我現在就幫楚公子用上,待會兒楚公子可以看看效果。”向溪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