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幾人從地上爬起來,他們的傷勢頗重,恐怕沒有個十來年難以恢復到巔峰。
金問蕊虛空站在天空上,有些發呆,臉上更多的是情緒低落,她的舉措落在不少人的眼中,很多人以為她是個瘋子,居然敢上去叫板,人家元嬰強者都被打死狗一樣,這女子當真是不要命了,還敢上前送死,就算有天大的仇恨也得掂量一下敵我之間的實力,這樣的冒失上前,徒自送掉性命。
眾人七嘴八舌,喧譁起來,這一次的今次啊打鬥想必也會成為一種談資,尤其是數名元嬰強者攻打一名築基修為的小輩,然後小輩又被神秘的強者救走的事蹟。
“大夥兒都回去吧,這次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一下。”科沙的聲音傳遍全場,轟鳴迴盪開來,聽在眾人的耳中清晰。
聽主人下了逐客令,眾人也是退去。
權通天幾人再次感激了科沙一番,幾人離開,回到族中,在族內佈置起來。
場中的殷雪兒如丟魂兒一般,嘴中喃喃自語,臉上毫無血色。
金問蕊下了天空,看著楚源消失的身影,俏臉露出傷感落寞。
“花姑娘,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也許被那位前輩救去,另有一番機緣也未可知啊,咱們走吧。”
林浪在一旁見金問蕊情緒低落,勸解說道。
金問蕊點點頭,與林浪兩人離開。
整個廣場只剩下殷雪兒一人削瘦的身影站在場中,她的手心拿著科沙還給他的寒冰丹,手上已經凝結出厚厚的一層冰霜,她卻猶如沒有發覺一樣,目光呆滯。
“小丫頭,你父皇的病要緊,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科沙瞬息間出現在殷雪兒的身旁,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道。
“你說他會有事嗎?”殷雪兒看著科沙,輕聲說道。
“這可說不準,但是我看他並非夭折之相,也許會起死回生吧,你這又是何必呢,事情既然發生,你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完,不然你辛辛苦苦得到的東西豈不是白費。”科沙輕聲一嘆,他早已看得透徹,痴男怨女,孽緣磨人。
“是嗎?謝謝你,前輩。”殷雪兒若有所悟,這才點點頭道,她不再留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形一閃,腳踏飛劍,離開了。
科沙看著殷雪兒遠去的身影,輕聲一嘆,微微搖頭。
廣場之上,除了紫丹宗弟子外,其餘人早已離去。
不出一日,紫丹宗的事情就已經傳遍了南域大部分地方,不少人選擇是紛紛猜測帶走楚源的那名強者。
這些日子,紫丹宗已經閉門謝客。
這異樣的舉動,讓得不少的宗門感覺到有些驚詫,這在以往,紫丹宗從未出現過的。
一晃三月過去,人們對於紫丹宗的事情已經開始淡忘了。
但是此時有著一隻巨大的火鳥,卻是經常出沒在各大宗門,攪得各大宗門雞犬不寧,血流成河,但是這些宗門卻又對它無可奈何。
據說這隻火鳥的雙眼是青紫色,毛羽光滑,五彩斑斕,很是美麗,而且能夠噴出強悍的火焰。
這隻火鳥出現最多的地方就是紫雲宮、彭家、公羊家,這幾大家族不少的屋舍被燒燬。
每一次火鳥的到來,都是給了他們沉重的打擊,每次毀滅的屋舍,他們只得忍痛請人重建。
但是每次建起的屋舍,在下一次又是被火鳥摧毀,這就讓公羊家、彭家、紫雲宮不厭其煩,他們商議結成聯盟,一旦火鳥前來攻擊,三方共同抵禦。
同盟過後,在三大勢力的聯合下,那火鳥也是受到重創,來的次數少了,但是每一次的到來仍然是惡戰。
這火鳥的修為也許不高,但是火焰十分厲害,修為稍差一點的弟子在那火焰下直接化成烏有,形神俱滅。
也是因為如此,最近南域是談鳥色變,一片陰霾籠罩在南域幾大家族與宗門。
豔陽高照,碧空萬里,澄淨如洗,天空上有著一隻數十丈龐大的巨鳥展翅高飛,巨翅一展,可達百丈。
“臭楚源,無情的楚源,絕情的楚源,這麼久了都不來找我,你還欠我的化形丹沒給我,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翻了整個南域。”
那隻火鳥輕輕說道,青紫的眸子轉動著,巨翅一張,掀起滔天的火焰,虛無在它的火焰下劇烈的扭曲,似乎要承受不住那高溫。
一座雄偉的高山,高達萬丈,山尖白雪積孕,山峰陡峭,懸崖壁立,山上的樹木蒼翠。
在此山的一處山洞中,一名少年躺在石床上,少年的身子一動不動,那少年面容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