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了他們自己的神劍,又是無影無蹤。
那帶路的女仙都有些呆傻了,不知是喜是憂,今天肯定是發了個小財,選的人連勝了六場,並且全部入選。但剛才是不是有些託大了呢,以後,這二位可就是行中的大人了,而且,看這戰力,將來在行中的地位恐怕很高啊。
想到這裡,女仙連忙跑上前來,雙手捧著李碩的玉牌,謙卑地道:“李大人,您也入選了,這是您的玉牌。”
李碩報以一個春天般的微笑,他是不會和這種小修士一般見識地,剛想問明今後的行止,突然聽到奇蹟拍賣行坐席中有人發話:“且慢!”
李碩轉身,疑惑地看向說話之人,問道:“不知有何見教?”
原來在這二十人中,恰好也有一位金家的後期金仙金文遠,一看今天李碩等居然打敗了他們金家的四人,這在某種程度上有些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不禁憤怒起來,當場就要給李碩些顏色看看。
金文遠左右看了看,道:“三位道友,剛才好像那小子對我們很不敬啊。現在他們也是正式入了行,戰勝他們是有積分的,說不定我們就不用天天靠在這裡幹這鬼差事了。”
另外三人都是心下意動,別看剛才銀子和李碩表現了很強的戰力,但在他們來看,主要是對手太菜,並不能說明什麼,於是紛紛應和。
其中一個道貌岸然、三縷美髯者道:“讓他們見識一下行裡同伴的真功夫也好,免的他們自以為是,出門吃了虧。”
“是啊,說話這麼無腦,根本不知道天鉞城的水有多深,很容易弱了我們拍賣行的面子。”
“要不,金兄,就由你我分別下場。”
金文遠臉上獰笑著,道:“聽到了嗎?我們幾個想教導你們倆一下,做好準備吧。”
李碩顧作吃驚的模樣,連道:“不敢,不敢。”
“哈哈哈!”金文遠站了起來,道:“現在不敢了,剛才怎麼口出狂言?”
李碩怯懦地道:“不知各位已經輸過多少場了?萬一再輸一場要被淘汰的話,我們剛剛加入組織,豈不是對不住同行?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我可不敢做。”
“什麼?”金文遠和另外三人似乎沒有聽清楚,有人竟徵詢起別人,“這小子說什麼?”
“他好像擔心會勝了我們?”有人道。
“你!”金文遠氣得渾身發抖,“你比他還狂!小子,受死吧。”
金文遠說著,張揚起澎湃的法力,一頭長髮獵獵飛揚。
見金文遠已把氣勢提升起來,李碩嘿嘿一笑,道:“關卿,對老牌強者要尊重,換四件巔峰神器。”
關卿聞言,想也沒想,就取出四件巔峰神器懸於空中。可憐金文遠剛剛提起法力,卻見李碩根本不理他這個碴,心裡憋曲地險些反噬。好半天才哆嗦著道:“小子,你又要幹什麼?”
李碩道:“剛才你沒聽到嗎?浪費別人的時間就是謀財害命。我哪有時間和你們一個一個對戰,還是你們四個一起上,只要勝我一招半式,這四件巔峰神器就是你們的了。”
什麼?
這是狂的沒了邊了。
巔峰神器最差的也得一千萬極品仙玉起價,這四件最少就是五千萬,無論是誰,這都是無法拒絕的橫財。他居然拿了出來,僅僅是為了逼著四人同時出手。
金文遠等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難道他真的有如此強大的信心?特別是金文遠自己,此前已輸過五場,作為後期金仙,他再輸一場也會被淘汰了。
“怎麼?我又不是和你們對賭,我要勝了是理所當然。而你們勝了就白得神器,四個打一個,這還不公平嗎?”李碩一臉的疑惑,把“四個打一個”咬得清清楚楚。
剛才座中的美髯公忽然心生一計,道:“年輕人,剛才口出狂言的又不是你,金兄說的是那個白頭小子。”
銀子一聽,噌就竄進了場,怒道:“抓緊時間,你們四個,別婆婆媽媽的,讓人心煩!和你們打,也就三招兩式的事,光在這廢話就耽誤了半天。有這功夫,早把你們打服一萬多次了。”
這根本是一個比一個狂啊,太狂了!
場中所有人都開始指指點點,幾個後期金仙心中暗暗打鼓,把金文遠的祖宗都罵上了,這要再不上,以後還怎麼在行裡立足?勝了理所當然,萬一輸了,那可是萬劫不復,一輩子抹不乾淨的汙點。
雖然說還沒開戰,四人便先弱了勢頭,但他們畢竟是老牌強者,探險多年,一身的好寶貝。這時全部催動起來,分站四方,齊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