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言語了。
“三百七十萬?”陳一晨一下子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不停地吸著涼氣。
“還不拿回去!”白飛有些惱羞成怒了,這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喝了這一瓶,到哪找下一瓶去?
門又開了,進來一個梳著背頭,穿著吊帶褲的老闆。這年頭,凡是穿吊帶褲的男人,基本都是超級胖子,根本買不到那麼長的腰帶。
這巨胖一進來,便衝著于飛道:“小孩子沒規矩,是我送的。”
于飛趕忙站起來,口裡叫著“父親”,有些尷尬。
幾個女人怎麼也忍不住笑,這爺倆對比太鮮明瞭,一個那麼帥,一個那麼胖,放一塊兒說相聲合適。
見父親艱難地走了過來,于飛連忙道:“父親,這不是給曹老闆收的嗎?”
於大老闆雙手放在肚子上,道:“正是曹老闆親自安排,讓我把這瓶酒拿出來,敬李碩兄弟一杯。”
又是摔碎一地眼珠子,這什麼情況啊?太匪夷所思了。那可是曹大老闆,不論到那裡都是省長、市長親自會面的大集團老闆啊。
所有人感覺腦子有些發麻?脊背有些發緊,太詭異了。于飛更是感覺彆扭,父親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稱李碩兄弟,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李碩這才聽明白,原來是曹建民的意思,說不定這傢伙也在這酒店裡呢,聽了自己對孟海嶽的態度,不敢來了,於是乾脆送酒。
雖然李碩並不喜歡喝酒,也知道這酒太過珍貴,但對於曹氏集團來說,這又算什麼?當時只是客氣了一句,“於老闆,我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還是留著吧,太浪費了。”
於老闆連忙和李碩客氣。
這時,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