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煉出接近至尊丹,或者講出正確的丹之道。如果聖刻認可你講的道,它便會散發無盡神光,而你所講的經義也會自然刻在聖碑之上,成為聖刻,這當然是極大的榮耀。”
前者容易理解,但後者卻有些玄之又玄,李碩隨即問道:“難道就衝著聖刻講嗎?”
丘處機點頭道:“事實上,這裡確實是修習六藝的天堂。你想侯六奇從每個仙域請來一到兩位他本人認可的丹道大家,每位大家又可帶來二到十位良徒。像我這樣的被他請來的就有十七位,再加上我們的徒弟,大約還有百餘人,這些人一旦認為自己有了新的感悟,都會開壇講法。所以幾乎每隔幾天便會有人在聖刻前推演講解煉丹之道。”
李碩想象著聖刻前的熱鬧景象,又問:“我們這些人也能講?”
“當然,何止是你們,就是那些花大價錢,買到在聖刻前學習機會的人都能講。走,我還是帶著你去看看吧,那樣你會感悟更深。”丘處機說著遞給李碩一塊仙金所制的腰牌,正面是六座天碑的形象,而反面則刻著侯丘二字。
李碩將腰牌系在袍帶之上,一邊跟著老祖出門,一邊問道:“老祖,此前這碑認可過幾人?”
丘處機也不回頭,只是道:“近萬年來,不過四次,其中兩次還是侯六奇本人。”
李碩心下狠狠地抽搐著,這也太難了。再心下一想,這不知道多久的積累,早已如同喜馬拉雅山了,再想更進一步,難度可想而知。
李碩正在想著,卻聽倚戶問道:“主人,我上次給您選的那位徒弟呢?您老滿不滿意?”
丘處機笑道:“他不捨得回來,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