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猛的美女。
這正是殯師魔帝的親傳弟子敏敏牟燭兒,細甲束身,凹凸有致,比普通女子超拔的身材,配上一張絕妙的臉蛋兒,最讓人心神激盪的是那一臉唯我獨尊的表情,這簡直就是夢中的女…奴啊!
再細看這女人的手中,哦的娘哎,竟拿著一柄長把的雙手開山巨斧,這是彪形大漢才玩的東西好不好?
避水金睛獸一個瞬移來到女子近前,興奮地一揮手中看起來比較單薄的白骨棒,大吼一聲:“呔!來將通名,某家棒下不斬無名之輩。”
“嗚!”
回答他的是一聲強烈的音爆,那大斧的斧面彷彿憑空飛了出來,黑色的斧影上不斷綻放著銀色的花朵。在避水金睛獸的眼中,就彷彿黑夜中閃爍著星辰。
直到巨斧臨頭,他才聽道那女人的一聲由衷的讚歎:“小丑!”
避水金睛獸連忙舉棍招架,“噹!”只一斧子,就被劈出去七千多米,像流星一樣打著旋兒飛了出去。
陸路升、銀子、戰車分身等正在氣勢如虹的謔著各自的對手,忽見金睛獸被人打得如此狼狽,全都哈哈大笑。這下子可把最要面子的東方不敗氣昏了頭。高舉著白骨棒,瘋狂地劈出如山的棒影。
敏敏牟燭兒不僅天生神力,力大如龍,而且身法一流,在她的眼中,避水金睛獸堪稱龜速。她眼見白慘慘的棒影向自己的肩頭斜斜劈來,墊步擰腰,玉頸微仰,險之又險地躲過,巨斧一個橫掃千軍,就要把金睛獸攔腰斬為兩段。
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根本沒有絲毫法力波動的白骨棒頂端,在抹過她的脖子後才顯出一汪藍汪汪的刀影。這刀影呈流線形,但與普通撲刀的外形恰好相反,刀刃短,刀背長,刀尖向前,隱隱有一個絕代美女的頭像,那黝黑的長髮就飄在刀背之上。
這些景象都是敏敏牟燭兒那高拋而起的頭顱看到的,她分明還看到,依附在刀頭上的美女頭像似乎正在汩汩地喝著她的血。
她作為殯師魔帝最喜愛的女弟子,還有無數的手段沒有使出,竟被這卑鄙的小人用這種手段斬首,這可怎麼甘心。最可恨地是,這人事前還專門強調棍下不斬無名之鬼,這哪裡是棍,分明是刀!太卑鄙了。
這女人也真夠狠,竟是先不忙著將法身凝聚,張口噴出一掛黑河。這是詛咒之力,烏黑如同鬼血,腥臭無邊,連虛空都被侵蝕,濁浪排空。
本有些惜香戀玉的避水金睛獸無奈,同樣吐出幽冥鬼火,迎頭燒了上去。
“吱吱”作響中,難纏的詛咒之力竟被這陰火燒成了虛無,而且還如火上澆油一般,讓鬼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避水金睛獸哈哈大笑,瞬間揮動白骨無影刀,把失去頭顱,運轉不靈的敏敏牟燭兒的無頭之驅砍成了三段。再抬起頭來,尋找她的頭顱,準備打上禁制,收為女奴,忽然發現,人頭不見了。
避水金睛獸直接起了一身白毛汗,向前一衝,猛得回頭,右手白骨棒撩出,防止身後被人暗算。然而,急轉頭,卻仍然沒有發現敏敏牟燭兒的人頭。
脊背上開始嗖嗖直冒涼氣,只聽已經進階初期太乙金仙的赤炎道:“找什麼啊?二哥。”
避水金睛獸慌道:“剛才我砍下的那女人的頭呢?”
“哈哈,早被我吞下了,二哥放心,入腹之時已被我口中的罡風撕成碎片了。”赤炎吧唧著嘴,露出陶醉的樣子。
“你!”避水金睛獸目齜欲裂,怒視著赤炎,氣得說不出話來。
赤炎倒是怪了,奇道:“別這麼小氣,你又不是吞噬屬性的,吞了也沒用啊?”
避水金睛獸險些沒被憋死,收女奴這事又不敢喊出來,人多嘴雜啊,而且兄弟們都是恨人不死的性格,很快就會被兩個老婆知道。可一想到剛才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氣得他都快吐血了,狠狠地道:“吃!吃!就知道吃,這還有四塊,都給你了。”
赤炎有些摸不到頭腦,心想今天這傢伙又繃壞了哪根弦了?
不說避水金睛獸化鬱悶為力量,又去陰其他人,再說新得了至高神器的銀子。
這火焰紅纓槍太好使了,可重可輕、可長可短、可軟可硬,簡直是隨心所欲,就如銀子延長的手臂。
本來就戰力強橫的銀子,這下子如虎添翼,在太乙天魔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普通太乙天魔根本無法抵擋銀子全力的一槍,更何況那槍尖上可以噴出異火幽藍火繭。
有時,明明已經擋住了槍身,可槍頭突然彎了下來,像大蟲子一樣的幽藍火繭已近在咫尺。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