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男皺了皺眉道:“我的身份不易過早暴露,否則那卡波斯可能躲起來不敢出現,我可沒有太多時間等在這裡。等卡波斯被我擊殺了再說吧,今天我累了,先回去了。”說罷禮服男身形一閃就離開了此地。
普利馬搖搖頭,他的心中依然沉甸甸的,年紀漸長他的狠辣早已被磨去,尤其是在獨子喪生之後,他就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了,結果才造成了今天的狀況。
走出院落,普利馬緩緩走向了廣場,而在院外等候的幾個馬匪齊齊跟了上去,保護著他的安全。
吃著烤羊喝著劣酒,廣場上頓時一片歡騰之聲,馬匪們原本慌亂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士氣開始慢慢回升。看著重新興奮起來的馬匪們,普利馬點了點頭,他開篝火晚會的原因可不光是因為歡迎那位大人物,更主要的則是想要提升一下士氣,以緩解被卡波斯打擊得異常低落的軍心。
大塊的烤羊肉在篝火上被烤熟,眾多馬匪也不用盤碗,之用自己隨身匕首割下還冒著血絲的大塊羊肉,就那麼直接嚼在口中。一個將風帽壓低弓著身子的小馬匪,手裡舉著大塊羊肉向著普利馬走了過去,他的步伐有些虛浮,似乎是略有醉意的樣子,其他的馬匪都以為他是服侍普利馬的,因此並不以為意。
那小馬匪距離普利馬越來越近,眼看兩人距離只有十幾米了。普利馬突然轉過頭來,望向小馬匪的臉上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懷疑。那小馬匪路線不變的向前走著,他那拿著羊肉的手在漸漸收緊,另外一隻手則垂到了身側,手指不自然的抖動著。
就在那小馬匪靠近普利馬的一瞬間,那塊羊肉突然被他扔向了對方的面部,接著對方躲閃羊肉的瞬間,他的右手上寒光一閃,一柄長劍頃刻而出,直接刺向普利馬的小腹處。
普利馬養尊處優多年,但他畢竟是一名魂師,其實力絕非虛假。就在小馬匪的長劍刺中他之前的一瞬間,普利馬身形急退,險險的閃了過去。小馬匪扔掉風帽,身形一動向著普利馬急急追去,當他抬起頭來,藉著篝火搖曳的火光,普利馬立刻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卡波斯,居然是你。”普利馬驚呼一聲,他全身戰氣陡然發動,一道草原狼的虛影在身後漸漸成型,他手上道道戰氣刃隨手發出,攻向隨後追來的卡波斯。見到一擊不中,卡波斯知道自己失去了暗殺的先機,他的身形立止,在諸多戰氣刃的空隙中飛掠而過。
兩人突然站定,隔著數十米的距離搖搖相對。卡波斯笑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傢伙還挺結實,居然能夠躲過我必殺的一擊。”
普利馬冷哼道:“我一生經歷過那麼多次刺殺,你是其中最笨的一個。你以為自己裝得很像嗎?裝醉?腳步虛浮而氣息不亂,刺殺尚未發動手指已經在無意識的抖動,你的刺殺之術還真是粗糙。”
卡波斯縱縱肩道:“無所謂了,我只是粗略的學過刺殺之術而已,本來也沒想用的。誰讓你派了那麼多人追殺我,不禮尚往來一下我心何安。”
普利馬陰測測的道:“現在你安心了吧,今天你居然闖入我的老巢,真是找死啊。我這麼多兄弟在此,看你今天如何活著離開。”
“這用不著你管。”卡波斯抬起手中冰靈劍,遙指普利馬道:“殺父弒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要與你決鬥。”
聽到卡波斯的話,普利馬哈哈大笑起來:“你的腦子壞掉了不成,難道還希望我像那些虛偽的貴族一般,接受你單對單挑戰嗎?難道你忘記了我是馬匪,馬匪做事無所不用其極,我這麼多弟兄一起上,看你怎麼死。”
691 決戰魂師
卡波斯搖搖頭道:“你會答應的。”
普利馬依然笑容不減:“你居然這麼有把握?好啊,拿出你的底牌來,讓我看看是不是夠分量。”
卡波斯的眼中精光一閃,他對著普利馬低聲道:“普巴那孩子長的還真是像你,可惜脾氣就天差地遠了,他應該是你唯一的血脈了吧。”
普利馬聞言臉上笑容登時消散,他的一雙眼睛之中露出點點寒芒對著卡波斯道:“你把他怎麼了?”
卡波斯道:“他現在很安全,可是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決鬥要求,那就很難說了。”
普利馬的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過了良久,他將牙一咬道:“好,我答應你。只要我孫子沒事,我同意你的決鬥要求,你現在把他放出來吧。”
卡波斯搖頭道:“我信不過你,我們先決鬥好了。”
“我普利馬說話算話,你只要將他交出來,我就答應與你單打獨鬥,其他人絕不插手。”普利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