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方面的事情,所以他才知道讓傷口酥麻的毒素不是太弱而是太猛了,這才會讓他的傷口處短時間內失去知覺。他也同樣清楚,通常被毒素汙染的身體表面會呈現不正常的顏色,例如黑色或者紫色,而據安美所說,似乎他的傷口只是被水泡的發白而已。
“好了不要再說了,卡波斯大哥睡了兩天,一定餓壞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安娜的心思細密,當即招呼卡波斯出去吃飯。
卡波斯一摸肚子也的確是空空如也,他點點頭跟著雙胞胎姐妹走出了帳篷。走出帳篷溫暖的陽光撒到了身上,卡波斯看到的是延伸到天際的草原,以及附近星星點點的獸皮帳篷。
潔白的羊群與黑色的牛群灑落在在綠色的草地上,為數不多的牧民正騎著雲馬,手中揮舞著長鞭,驅趕著牛羊群避免走散。卡波斯深吸了一口氣,進入草原之後他一直在緊張的戰鬥之中,都無暇欣賞一下家鄉的美景,此時看來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卡波斯快來,羊肉湯差不多燉好了。”安美招呼著卡波斯,她自己快步走到篝火旁,用一個木頭勺子攪拌著掏鍋裡的湯水。蒸汽攜帶著羊肉特有的香味飄散而出,讓卡波斯更感覺到飢腸轆轆。走到篝火旁,他聞了聞撲鼻的香氣道:“好香,很久沒有吃到家鄉的羊肉湯了。”
“卡波斯大哥也是古爾瑪大草原上的人嗎?為什麼你卻穿著內陸地區的服裝。”安美攪動著羊肉湯好奇的問道。
剛剛放下幹牛糞的安娜敲了妹妹一記道:“你笨死了,難道卡波斯大哥是草原上的人就不準去內陸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