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敢保證,方睿濤絕不做任何無意義的事情,這堡壘造成如此形狀,一定有他的考慮。只是我現在還想不明白這種堡壘有何種好處,所以才會發動試探性進攻。”
作為試探部隊的兩個師團沒有使用任何重武器,他們只是扛著雲梯,向那古怪的傾斜城牆衝去。沿途輕鬆的避過對方遠端火力打擊,很快衝到了城牆下。八稜堡的所有方向都有著如觸角一般延伸而出的錐形城牆,所以他們必須將雲梯靠在這些城牆上,才能爬到上面去。
當古奇軍計程車兵們安放好雲梯,開始向上爬的時候,尼迪斯馬克立刻命令長弓手射擊。眾多長弓手立刻搭箭開弓,對著正在爬城計程車兵射出了利箭。弓箭手剛一開始攻擊,陳風和陳子重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終於知道這花哨的堡壘到底有什麼用處了。
在每兩條城牆之間,有著一定的夾角,而在這個夾角之中登城,會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另外一面城牆上的弓箭手。這樣一來,兩面的弓箭手只需要幫助對面的同伴防守,就可以在無死角的情況下夾擊那些爬城計程車兵。
在這種兩面遭受夾擊的情況下,沒有任何躲避的地方,士兵們只有忍受著巨大的傷亡用人數優勢登城,死傷必定十分慘重。陳風很快就心驚的發現,如果他就這樣指揮部隊死命往上衝,等到攻下這座堡壘,他的軍隊也算是打殘了。
在兩面弓箭手的夾擊下,剛剛爬上雲梯的古奇軍紛紛中箭墜落,他們甚至都無法進行哪怕一點防禦,只能任由來自背後的羽箭射中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攻城部隊死傷累累,城牆下頓時佈滿了屍體。
見到己方傷亡太大,陳風趕快召回部隊,這樣打下去,兩個師團不久便可以取消番號了。陳風與陳子重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駭然。陳子重已經一改剛才的輕視與傲慢,看向城牆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種堡壘居然也有人能夠想得出來,如果將全國境內都密佈這樣的堡壘,誰還能攻陷這個國家啊。”陳子重咋舌道:“真不知道方睿濤的腦袋是如何長的,他為什麼能夠這麼多奇思妙想,隨便拿出一個主意來,都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族長大人選擇與這樣的人為敵,實在是不智之舉。”
“你以為族長大人如此做是因為一時衝動嗎?我的好兄弟也在那一邊,我也同樣心痛,可是這樣的仗必須要打。”陳風嘆了口氣,此時他想起了已經被驅逐的好兄弟嶽震。
“方睿濤有著極其強大的勢力,而他卻選擇了坐山觀虎鬥,如果我們不能將他拉入內戰的漩渦,就算我們打贏了各方勢力,最後也不過是給他做了嫁衣而已。所以我們古奇領地必須要強大起來,壽陽領地也決不能讓他們清閒。”陳風顯然比陳子重看得要遠得多,他看著圖拉堡巍峨的城牆,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子重攤攤手道:“這些東西是大人物需要考慮的,我只知道以我們如今的兵力狀況,很難攻下這座堡壘。”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堡壘也一定有他的弱點,我們肯定能攻下圖拉堡的。”陳風道。
“要不然咱們派遣高手,組成一支突擊隊衝擊城頭如何?”陳子重報出了一個大陸上各大勢力進攻時通常會做出的選擇。
陳風搖頭道:“在方睿濤設計出各種千奇百怪的武器之中,這種戰法已經落後了。不但戰果難以保證,還很容易將自己的高手陷進去。各方勢力培養高手都不容易,一名高手的隕落就標誌著數十年之功白費,誰又敢將高手投入這樣不確定的戰鬥之中。”
“那又能怎麼辦?正規軍雖然只需要訓練幾年,但如果損失過大,同樣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補充的。”陳子重攤攤手道。
“方睿濤攻城不是都喜歡用那種遠端武器嗎?或許我們可以試試,用那些投石車,將對方的守軍全部擊殺。”陳風道。
這個提議得到了眾多將領的支援,他們很快將所有攜帶過來的重武器都集中到一起,準備對城內發動遠端打擊。古奇城這些攜帶的都是那種用於城牆上的小型投石車,這是因為巨型投石車不但需要很大的場地和較多的人員才能操縱,那種投石車也實在太重了,用作防禦還好,如果用作遠途奔襲,估計還沒到地方所有負責運輸的人員就累死了。
這些小型投石車很快被卸下馬車,紛紛集中到城牆附近。儘管它們的射程較近,甚至不如城頭上安置的投石車,不過由於這些形成夾角的錐形城牆正面地域有限,所能安置的投石車也很少,所以很難對他們形成有效火力壓制。
頂著城上投石車稀稀落落的攻擊,古奇軍的投石車部隊終於佈置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