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驚奇”的問道:“大哥不知焉?徐將軍有令,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攻進上黨郡,就算是用騎兵衝城也再所不惜!”
顏良大喝道:“不可,不可!騎兵如何能夠攻城也?有攻城的器械否?”
“有、有、有,數里之外有三千步兵攜帶著攻城器械,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到達城門之外!”
顏良“大喜”道:“好,就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全力攻城!”
“是,大哥!”
顏良與文丑閃亮的眼光各自對視一番,嘴角各自浮現一絲陰險的笑意。
接下來必定難以預料的慘烈攻城,光kao現在僅有的三千將士,恐怕很難防守住西涼將士的猛烈進攻!守城之將士心中一定,立刻向部將低喝道:“向四面守城的將士傳令,各自調一千將士前來南門守護城牆。”
“是,大人!”
不僅是上黨郡原有的將士,連上黨郡的家奴也被調動起來,紛紛拿起手中的兵器,趕向了南城門。一時之間,南城門口聚集了超過七千人!其中家奴就佔了兩千人。火油、礌石、滾木都以準備完畢,就等待著大戰的迸發!
半個時辰,整整半個時辰,在士族之人盡皆站於城頭之上,這乃是他們有關他們生死的一戰,他們又怎敢全力以赴?
在焦急的等待之中,沉重的步伐聲終於從遠處傳來。在滿城的火光與明亮的月光之下,三千滿負盔甲,揹負登城梯的將士終於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上黨郡的將士們心中俱是一震,大戰就要開始了!
或許在敵人眼中,董卓的步兵並不足為奇,這些步兵都不是西涼兵,且是步兵,戰力定然不如西涼鐵騎。但是不得不說的是,他們乃是高順訓練出來的精兵,雖然還沒有西涼騎兵嗜血的殺氣,但是在戰場之上他們卻有兇猛的攻擊戰陣,與有效的防守戰陣。且軍隊之中,步兵亦佔有極為重要的意義。設立軍營,守護糧草等等,都需要步兵的相助。並非說騎兵不能單獨作戰,而是騎兵單獨作戰,很麻煩。(後文攻擊匈奴、鮮卑之時會介紹)
三千步兵整齊而沉重的腳步,在離上黨郡的南城牆三百米的距離下停了下來。四千鐵騎手持長弓,長箭上弦,遙指城頭之上的守軍將士,隨時準備全力一擊!
城牆之上計程車族們向將士們大聲叱喝:“打起精神來,敵人馬上就要上來了!給我狠狠的殺,一個都不要放過!”
“弓箭、滾木、礌石準備!西涼大軍殺進城來,我們都得死!”
······
“嗚······”沉悶的號角之聲瞬間傳遍了整個上黨郡。寒冷的夜風吹遍整個上黨城,城中的百姓瑟瑟發抖,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忍受多久?
顏良雙目欲瞪,高舉手中的大刀,嘶聲大喝:“攻城!”
步兵舉起手中的盾牌護住自己與身邊扛登城梯的戰友,一步一步向城牆之上走去。沉重的腳步踏出無數的灰塵,與凹陷的腳印。
眼見步兵只離城牆兩百步的距離。一個不學無術計程車族子弟火急火燎地吼道:“還不快射箭!若是等敵人過來了,那就晚了!”
守城的將軍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但依舊恭敬的說道:“這位公子,我們的弓箭手並不能射到兩百米以外的距離。還需等······”
“什麼射不到,還不快······”這個士族子弟向守將吼道。
“還不住口!你懂什麼?平時不學無術,只知道調戲婦女,給我滾下去!”一個四十餘歲計程車族中人大喝道。聽語氣明顯是他的長輩,但是此人卻只是他的兄長。
青年憤然離開,怨毒的眼中盡是戾氣:等這次危機之後,看我怎麼叫你難看!在數千人面前讓他丟了面子,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如果他還有這個機會的話······
“這位將軍,你只管守城便可。”
“多謝大人。”守將望向城下,敵軍只在一百五十步以內。守將神色一凜,高聲喝道:“四十五度仰角,拋射!”冷冽的殺機已經瞄向了城下三千步兵。
“叱、叱、叱!”
幾乎崩斷弓箭的沉悶弓弦聲猛然響起,數百隻銳利的箭支劃過一絲仰角,便直向下直刺而入!
“噔、噔、噔!”
“啊、啊、啊!”
數千只弓箭大多被巨大的木盾多阻擋,強勁的弓箭直刺入木盾三分,可見幷州將士的實力!但是巨大的木盾並不能阻擋所有的箭支,還有數十隻或是數百隻弓箭射到了空隙之處,刺入了董卓步兵的腿腳、手臂。頓時慘叫之聲一片,且三千巨大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