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多多照顧的。”兆龍看著張濤,心中高興不已,這孩子將會是全村人的希望,現在看起來他得天獨厚,實力不凡,未來必然不同凡響。
張濤點了點頭,但是心中覺得疑惑不解,既然是當年一起的好兄弟,那麼為何長風鏢局如此破舊不堪?難道是鄭功成迂腐不化,不願意接受朋友的幫助?
此處名為:順風鏢局,看上去的確是天差地別,饒是大門也是長風鏢局的五倍,門口站著四個精壯漢子,看他們挺拔的身形,自信的目光也絕非長風鏢局可比,門前兩尊石獅更是虎虎生威,栩栩如生,匾額上順風鏢局四個字更是氣勢磅礴,淵嶽峙。
“你們是何人?”看到張濤兆龍穿著平常,這個人的口音也是極為生硬。
“在下兆龍,請代為通報一下,故人來訪。”兆龍抱拳說道。
“等著。”這個人滿臉不耐煩的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剛剛的那個人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兆龍說道“張總鏢頭讓你進去。”
“多謝這位兄弟了。”兆龍客客氣氣的說道,當兩人走進去後,才聽到這個守門的人說“誰是你兄弟?真是會為自己臉上貼金。”
兆龍身體一震,臉上的憤怒維持片刻最後化為無奈的嘆息,而張濤則是眼神一冷,但是卻被兆龍提前拉住了“不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了,我們走吧,這位張伯伯以前也是和我們一起走鏢的人。”
順風鏢局的確是產業不小,周圍裝潢也是頗為奢華,張濤兩個人無人引導一時間還無法找到會客廳,反而是一些經過的僕人指路最後才恍然大悟。
“兆龍老師,看起來這位張伯伯發家致富之後,已經忘卻舊情,現在大牌起來了。”張濤冷冷的說道,這種勢利小人,張濤心中已經不屑於為伍。
“不可胡說,當年我們三個患難與共,你張伯伯也絕非這種人。”兆龍說道。
張濤原本想說,既然如此,為何無人接待?也沒有茶水?但是看到兆龍的摸樣,也不忍心繼續說下去,唯有沉默不語。
幾頓飯的時間過去,這個所謂的張伯伯才姍姍來遲,此人穿著綾羅綢緞,一臉富態,看其身材,已經開始微微發福,看起來小日子過得倒是很滋潤。
“我當是那貴客迎門,沒想到居然是兆兄弟,真是許久不見了?你不是在什麼村裡面孤老了嗎?如今為何想到來此處做客?”
“張瑞龍兄弟,你我兄弟三人分別已久,在鄭功成兄弟那裡得知張兄弟居然就在天月城,欣喜之下前來探望,張兄弟士別三日刮目相待,沒想到居然已經有了如此家世,真是可喜可賀。”兆龍抱拳說道。
不過張濤心中卻是不爽,這個什麼張伯伯出言毫不客氣,擺明了是在嫌棄我們,這一點兆龍老師不會看不出來吧?
“這位是?”張瑞龍沒有理會兆龍的話,而是直接看向張濤。
“還不叫張伯伯,這位是我們太祥村出來的人,這一次來浩然學府學習,為了幫助繁榮我們村子。”兆龍說道。
“張伯伯。”為了不讓兆龍難做,張濤還是老老實實的喊了一句。
張瑞龍點了點頭,輕輕的恩了一聲,看那副摸樣好像已經頭頂天了“哦,這一點我有所耳聞,至於鄭功成嘛?最近他可是越混越差了,我們很少來往,既然你來了,不如就在府中用膳吧?這裡的山珍美味,不是你們山野鄉村可以吃到的,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奉陪了。”
張瑞龍淡淡的說道,兆龍臉色微微漲紅,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張兄弟,濤兒來此人生地不熟,希望。。”
“哎,兆兄弟,你也知道我這麼大份家業,隨時隨地都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你我兄弟許久未見,原本該和你不醉不歸的,但是我家裡也有夫人和孩子,我需要養家餬口,實在是力不從心,在天月城這樣的城市裡面,我也是在夾縫中生存,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若是當我是兄弟,空閒來吃喝兩頓,也算是一盡兄弟之情了,但是其他事情我實在是力不從心希望你可以理解,來人啊。”不等兆龍說完,張瑞龍就草草打斷兆龍的話,但是這番話好像當兆龍不過是一個騙吃騙喝之輩,如此讓兆龍如何嚥下這口氣?
“總鏢頭有何吩咐?”一個健壯的鏢師走了上來。
“你帶著他們去好好吃一頓,我還有要緊事要處理。”張瑞龍說道。
兆龍此時呼吸急促,深深的呼吸了一次,終於將心中的怒火壓抑了下來“既然張兄弟有事在身,我就不再打擾了,多有打擾實在抱歉,就此告辭。”
“是嗎?那就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