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聽到了嗎?我們萬丈峰依然有如此優秀的弟子。”若不是外人在場,于衡甚至都想要老淚縱橫了。
對方居然不懼自己氣勢,這讓朱文微微驚訝,但是張濤的話卻讓他極為不屑,“哈哈,你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若是這番話傳揚出去,萬丈峰必然會成為青峰閣的笑柄,不過看在劉風兄也是萬丈峰弟子,我朱文今日就當你童言無忌了。”朱文原本想要說出難聽的話,卻看到一旁于衡的臉色不對,立刻轉了話鋒,顯然他雖然是中峰弟子,也不好太過分,得罪一個峰主。
說完這番話後,朱文看了看一旁的雨真,但是雨真眼中滿是憤怒和憎恨,朱文嘴角微微抽搐,顯然他知道,自己被此女討厭了,以他的身份原本以為一個下峰弟子是手到擒來,沒想到弄巧成拙。
“沒想到這一次來看望你劉兄,居然被這樣的可笑之徒敗壞了興致。”朱文轉身走的時候,依然是嘴巴不饒人。許多弟子都是唯唯諾諾,出言符合,少部分人卻不願意同流合汙,只是這樣看著,可惜朱文的背景,他們敢怒不敢言而已。
但是張濤卻不在乎,“雨真,好好幫他療傷,你叫洮彰吧?好好修煉,明日,你們可來找我。”于衡溫和的說道,顯然張濤一番陳詞激昂已經讓于衡刮目相看。
張濤和雨真面面相覷,“多謝峰主。”于衡了頭,然後帶著其他弟子還是跟了上去,畢竟朱文的地位不凡。
但是剛剛那番話已經很明顯,是有意收下張濤和雨真兩個人,遠處劉風依然在笑,但是心中卻已經變得無比陰沉。
“於師兄,進入朱某來此還有一事想要和師兄商議。”朱文淡淡的說道,對於張濤他根本不會在意,對於他來說,就是一隻叫囂的螞蟻而已。
“哦?不知朱師兄有何事?”于衡不冷不淡的問道,顯然剛剛朱文的舉動讓于衡有些不滿。
但是朱文卻不在乎,“劉兄和我一見如故,如今也是好兄弟,我看他在萬丈峰實在是屈才,若是於師兄不在意的話,我希望劉風兄可以跟我回朝陽峰。”
聽到朱文這番話,劉風臉上一喜,于衡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朱文的話明顯是說萬丈峰廟小容不下劉風這尊大佛。
“不知於師兄意下如何啊?”看到于衡臉色微沉,朱文卻絲毫不在意,繼續問道。
“朱文,你也太過分了,就算你是仗著中峰朝陽峰的威名,也不至於如此欺辱我萬丈峰吧?他劉風是我們萬丈峰的弟子,你豈能隨隨便便的挖牆腳?這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朝陽峰峰主的意思?”一個長老實在是忍受不了朱文這番放肆,出言呵斥。
“哈哈,我朝陽峰峰主豈會因為這樣小事來掛心?而且我朱文這番怎麼算是放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們都是青峰閣弟子,何必分得這麼清楚呢?挖牆腳三個字也太難聽了,如此門內都有門戶之見,這位長老也太過狹隘了。”朱文一番話說得長老啞口無言。
“而且,劉風只要願意離開,自然是可以隨時走的,這可是閣主大人定下來的規矩,難道長老想要違逆閣主不成?”朱文眯著眼睛。
于衡臉色陰沉了下來,“既然朱師兄如此說,就看劉風自己的意思吧,若是他自願,我萬丈峰自然不會留。”
朱文轉頭看向劉風,劉風當然是頭答應,“峰主,長老,各位師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劉風也想要找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萬丈峰的情況想必你們也清楚,我雖然離開了,但是我也會永遠記得我第一個峰頭的,日後若是我有出頭之日,也絕不會忘恩負義的。”
聽到劉風這番話,張濤心中冷笑,你現在都已經忘恩負義了,日後出頭了只怕是會落井下石吧?畢竟誰也不願意有這樣的汙。
“劉風,你居然如此卑鄙?離開和你一起同甘共苦的師兄弟?”大師兄呵斥。
“大師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良禽擇木而棲,加上我也沒有離開青峰閣,也不算數典忘祖,朱兄說得對,你們的門戶之見太重了。”劉風淡然的說道。
其他支援劉風的人,當然是幫著劉風說話,一時間兩方都爭執了起來,“住口!”于衡終於說話了。
朱文依然是一臉笑意,但是他的鼻子實在是太難看,所以笑容也是不倫不類,“既然劉風心意已決,我們不會再留,日後有人要走,我萬丈峰也不會留,但是你們要記住,走了就不要回來。我萬丈峰也不會承認你們是我們的萬丈峰的弟子。”于衡的這番話,顯然是沒有任何意義,劉風更加不屑一顧。
“多謝峰主了。”劉風假惺惺的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