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團改成了霖字大營兩千四百人。張作霖署理統帶、傅良佐署理幫帶官。第三團改為聘字大營兩千四百人,王士珍署理統帶、劉樹林署理幫辦。
第四團改為騰字營兩千四百人,馬龍潭署理統帶、曹錕署理幫辦。第五團改為芝字營兩千四百人,段祺瑞署理統帶、倪嗣沖署理幫辦。
第六團改為輝字大營兩千四百人,黃輝祖署理統帶、靳雲鵬署理幫辦。又組建出了第七個大營為志字營,署理統帶張懷芝、幫辦李純。第八大營為琦字營,署理統帶熊秉琦、幫辦張福來。
而那三營的銘軍,則就地被重新整編後,由劉朝先調去署理了銘軍新的統帶官,幫帶官則由給劉盛休當過副手的劉家姻親陳宿良擔任。四千五百人也在兩天之內,劉克武出錢出槍、劉朝先玩命訓練,迅速的擴充回了七千餘人。
讓劉克武內心感覺有些不安穩的,就只有那三千人的慶軍。雖然在原來的兩個主將給革職拿辦以後,慶軍也暫時劃到了宋慶管制之下。
但是練軍之間,向來都是根深蒂固派系很清的。時間倉促,劉克武最後只能把他們留在寶坻,擔任起後方的輜重中轉總隊了。在前方几個將帥的聯名保奏之下,留營效力的張光前,也就重新又做上了慶軍的統帶官。
劉克武兩天之內,又將美國人的是四大洋行、法國人的三大洋行、荷蘭、義大利、丹麥西班牙的四家洋行手上的軍火,迅速的全都買到了手裡。兩天之內就花掉了四百萬兩白銀,數字一傳出去,又一次讓朝野震動。
不過現在沒時間去管朝廷那些人怎麼想了,劉克武接到日本軍艦開到大沽口外通傳後,立即就將自己節制的各軍人馬,全部召集到了天津城河西岸的武備道臺新衙門內。
這就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後,第一次升起了帥帳。從這一刻起,劉克武很清楚,自己將不再是一個小小的總兵。以後的路,全都會因為這第一次升帥帳,而徹底的改變。
看著站滿了大堂的將官們,劉克武的心裡,也不禁有一些激動。但激動歸激動,自己現在已經是這些人、這些統領著三萬人部隊的總指揮官了。
正了正身子,劉克武將目光首先投向了自己的哥哥,拿起一枝令箭扔到他面前,郎聲的說到:“劉克文,本帥命你率魁字大營五路,扼守營城高家堡。遇敵登陸,必須給本帥打退。若放敵之一兵一卒上岸、軍法不容情。”
“末將接令。”劉克文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枝令箭。衝著自己一抱拳後,又走回了眾將之列中。
將頭轉向右邊,劉克武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結拜兄弟劉朝先的身上,正色又甩出第二枝令箭:“劉朝先,本帥命你率銘軍十八營,扼守北塘。遇敵登陸,必須給本帥打退。若放敵之一兵一卒上岸、你唯有自裁方可贖罪。”
這是死命令,劉克武一說出來,站在劉朝先身邊的幾個銘軍的舊將,都不禁面露出了不悅之色。
劉朝先卻是上前拿起令箭後,大聲的回到:“家父前恥,今得以洗。末將謝爵帥提攜之恩,若讓一條東洋狗從北塘上岸,末將唯有蹈海方能報效國家。請爵帥放心,我不會給爵帥丟人,我銘軍兄弟亦不會再為世人恥笑而苟且於生。”
一翻話說完,剛剛那些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的銘軍舊將,也不禁在臉上變成了慷慨之色。四個舊將一起前邁一步,半跪到自己的面前後,齊聲說到:“請爵帥放心,銘軍此站必不會再為老爵帥抹黑。此戰必勝,洗刷前恥。”
露出了一絲微笑,劉克武揮手讓那四個年紀都是自己的父輩的老將站起來,嘴上說到:“很好,都起來吧。既然你們還都記得,你們曾經是老爵帥的隊伍,你們還知道何為廉恥。那這一次,雖然你們只有七千三百多人,但本帥相信,你們是能把老爵帥當年打出來的威風,重新給在達初率領下打出來的。”
看著銘軍五人站回佇列後,劉克武將目光投向了左側,說到:“王士珍、熊秉琦接令。”
二人應聲站出佇列,雙拳一抱大聲齊道:“末將王士珍(熊秉琦)接令。”
迅速抽出兩枝令箭,甩給二人後,劉克武說到:“命你二人之聘字營、琦字營合為一處,即刻趕往黑沿子一帶駐防。遇敵登陸,不必硬抗,只需將敵之重火器阻於海上,放其騎步之兵進我國土。而後,你二人率兩大營之兵,迂側而擾,不可強戰。”
“末將接令。”
“末將領命。”
二人彎腰揀起了令箭,立即轉身朝著道臺衙門外急速奔行而去。吸引日本人的重任,也只有放到有勇有謀的王士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