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附載仁親王殿下已經受傷,我要帶走。山地元治師團長重傷、黑木為楨師團長重傷和第一旅團長伏見宮貞愛親王我都要帶走。其他你們受傷的將領,我可以派人來就地治療,但這四個人,我必須帶走。”
“啊?”徹底的大驚,上原勇作沒想到,自己開口就直接點出了兩個跟在他部隊中的日本親王殿下。親王一旦被劉克武帶走扣押,那就等於先將這兩個軍殘餘部隊的軍心,給削弱了大半。
上原勇作很快就從驚訝中回過神,盯著劉克武說到:“劉將軍是怎麼知道,二位親王都在我這裡,而且已經受傷的呢?”
又是淡然一笑,劉克武回到:“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上原將軍不會以為,在下和你們的部隊打仗,就只靠武勇之力吧。好了,你去說服其他人,我不想再打下去,因為那樣你和你計程車兵,將都永遠無法回到你們的故鄉去。”
不再搭理他,因為已經聽到剛才發生爆炸的地方,此時又響起了馬克沁的連串射擊聲。劉克武站起身,只是一揮手張作霖、張懷芝等人,就帶著推開已經交出武器的日軍士兵,撲想了後面的幾間民房。
那裡,就是日軍所有傷員的集中地,也是讓日軍不敢在這裡頑抗的一個重要原因。兩個親王都在那,還有一群重傷昏迷的高階將領,是日軍官兵此時最大的顧忌。
當張作霖等人衝進去時,那些日軍高階將領中,還是有不少人爆出了怒吼聲。看了他們一眼,張作霖和張懷芝對視一笑,只是一揮手就是幾十個士兵衝了過去。毛瑟步槍的槍托,成了暫時讓那些傢伙停止鬼叫最好的東西。
那間房子裡的一切,劉克武已經不是很擔心。現在自己最擔心的,卻是西北角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翻身上馬後,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勒住韁繩,劉克武側回頭看向剛站起身,已是一幅頹然之相的上原勇作說到:“對了,上原將軍,我們的軍糧也不是很多,所以一會我們的退出城去,你們自己解決糧食問題。還有就是,告訴你的部下,任何人不要想著突圍,不然本帥保證把他們全都變成馬蜂窩。”
不等上原勇作從更大震驚中回過神,劉克武已經是一夾戰馬、一拉韁繩縱馬向正在交火的西北角奔行而去。
糧食讓日本人自己解決,在行進中跟上來的天津武備副使道宋真武大笑的問到:“爵帥,東洋鬼子的糧倉不是都給伯達大人給燒了,您這是要餓死他們啊?”
搖了下頭,劉克武在馬上轉回頭看向他冷笑的說到:“剩下的這些鬼子還真不能都死,不給他們糧食,是等著看好戲。現在咱們能多抓一個是一個,只有多抓幾個東洋鬼子,李中堂在馬關才更好跟鬼子講價錢。”
追上來的劉克文剛好聽到這句話,接話問到:“仲遠你是說,你要讓朝廷拿日本人的戰俘,跟日本人講價錢?哈哈,那這次不是又來了一次鎮南關和臺灣嗎?東洋狗這次,也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咯。”
沒有再回答什麼,劉克武心裡卻又突然多起了一份擔憂。自己抓到日本兩個親王,按道理說這本錢已經夠大的,但上面那個朝廷的態度,現在反倒讓自己心裡忐忑起來。
不給劉克武太多思考的機會,戰馬已經跑到了雙方交火的戰場上,剛一到戰場,就看大韓玉國正親自坐在一架馬車上,邊大聲叫罵邊發射著馬克沁的子彈。
在他子彈射向的方位,至少有幾千個鬼子兵,正在進行著反抗。從軍旗上,劉克武看出了那是日軍第二軍的一個旅團,旅團長應該是死硬的乃木希典。
跑到韓玉國身邊,劉克武大聲的對則他問到:“怎麼回事,乃木希典不肯投降,你怎麼不讓人甩轟天雷,打什麼機關炮你?”
韓玉國停住了了顫抖著扣動馬克沁扳機的手,回頭看向自己咧嘴一笑說到:“回爵帥的話,兄弟們的轟天雷,現在只剩隨身帶的了,再扔完萬一再出現什麼意外,就沒用的了。所以,標下這才讓兄弟們繼續開機關炮來收拾這幾千鬼子兵。”
吶喊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二的交談。轉聲循聲望去,竟然是東洋狗以大約上千名步兵發起了衝鋒。
冷笑又重新浮現在劉克武的臉上,對著身邊的眾騎兵喊到:“騎兵,全都跟我迎上去,屠狗之術再來一次。揚我軍威、捍我國土,兄弟們,衝啊!”
“揚我軍威、捍我國土,衝啊!”
迎向那些鬼子兵,至少兩千名跟在自己身邊的騎兵,緊隨著自己在吶喊聲中發起了反衝鋒。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劉克武計算的著距離,手上的雙槍再次拿到了手上。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