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誰知,多少古人,黃土掩身衛國道。今朝英靈,永別寧河,但願來生再兄弟。”悲聲大讀之後,劉克武竟然跪到了兩個人的棺材前面,掩面而泣。
站在周圍的那些五城巡防營計程車兵,還有那些曾經和韓玉國、劉樹林一同並肩作戰的官兵們,也不禁低聲的暗拭湧出眼角的淚水,幾個年紀小計程車兵,竟也哭出聲來。自古英雄流血不流淚,那是隻因未到傷心時。
對於那些個腐朽的屁話,劉克武的心中是不會真在意的。雖然自己現在很需要成為一個讓世人聞懼怕戰神一般的人物,但這樣的時刻,卻不是自己真正該裝好漢、充硬氣的當口。淚水,湧出了眼角、滲過了雙手的指縫。
遠處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傳來。劉克武卻沒有去抬頭看那些馬蹄的來源,在此時他相信,也只有自己那些上官們,才會趕來這裡的。
“直隸總督王大人、直隸提督聶大人到……”
抹了一下眼角的淚,劉克武站起了身來。迎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剛見到也是面色凝重的王文韶和聶士誠,立即跪拜下去,嘴上說到:“末將天津武備道劉克武,拜見二位大人。屬下損將,忙於發棺,未能遠迎,還望見諒。”
官是總督的大,雖然是自己的外甥,聶士誠也不敢逾越。王文韶上前一步,托起了劉克武說到:“仲遠不必多禮,你之連環妙計,本督已是讚歎。此次竟損如此之多大將,也非你願,還望仲遠莫要過於自責才好。你等為國奮戰,本督又怎會怪你不迎之罪。”
直起了身,劉克武用袖子拭了一下已經哭紅的眼睛說到:“謝大人不怪之恩,屬下這次做的還是有些鹵莽。若非屬下急於擊潰日軍之軍心,也不至帶騎兵和所有將領同衝敵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