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哎呀呀,這小嘴現在是真會說話了。我們娘倆啊,來的時候也沒準備什麼。本來是來看你二姐他們的,結果卻撲了個空。聽說你這都封了爵、又加了官了,老身也就不請自來了。”
“小婿的家,不就是您的家嗎?怎麼還用的著請呢?”劉克武邊將馬伕人讓到主座上,邊繼續的說到:“您要來,小婿這可是巴不得的呢。只要您吩咐一聲,我派人去接您啊,也不必讓您自己就這麼來了不是。”
坐到了主位上後,馬伕人更笑的開心了。她拉住了劉克武的手,笑著說到:“哎呀,聽說你在朝鮮把腦袋炸壞了,把我們叫翠啊,嚇的是哭了好幾個晚上呢。老身啊,當時也嚇的夠戧。現在看來,你這娃娃還真是命好的很,因禍得福了不是。”
擦的,有能耐你拿命去玩把,在這站著說話不閒腰疼。心裡不樂意,但臉上劉克武卻只能賠笑的說到:“這還不都是託了岳父大人福,要不小婿還沒準真就為國捐軀了呢。”
“去、去、去,童言無忌,呸、呸。”馬伕人連忙擺手,一連串誇張的動作後接著說到:“宋大人都說了,你就是趙子龍再世。怎麼能自己怎麼看不起自己呢?能要了你這個‘賽子龍’小命的東洋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孃胎裡轉筋呢。以後不許胡說了知道嗎?”
低頭心裡這個偷笑,劉克武嘴上卻說到:“小婿記得了,東洋人能要了我命的,還不知道哪個孃胎裡轉筋。這是岳母大人說的,誰也不許反駁,不然小婿就擰了他的腦袋當夜壺。”
“哈哈……”那是馬伕人的笑聲。
“噗嗤……”那是站在邊上,忍俊不住失聲笑出來的馬翠蓮
“呵……”這當然不用看,就是站在門口那,已經用手捂向嘴的楊度笑出的聲。
自己的一句話,把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調和起來了。馬伕人拉住自己的手,又將另外一隻手拉向了她的女兒。
將馬翠蓮拉到身邊後,馬伕人才忍笑看著兩個人說到:“這小的時候吧,你們倆一見面就往一起打鬧。這是怎麼的了呢?現在一見面,小翠的臉紅了,仲遠你也紅什麼呢?”
“娘、你……”馬翠蓮先是一聲含羞的嬌叱,說完後將頭深深的藏進了胸裡,似乎那裡就是她那張潮紅的臉,最好的避風港一般。
完全是下意識的表現,雖然已經有了個劉春茹。但當一想到身邊站著的這個女孩就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劉克武的臉上此時的確也有一些緋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站在門口的楊度,和站在邊上的丫鬟雲兒也都是同時失笑出聲來。這讓劉克武抓到緩解自己尷尬的契機,轉身瞪向楊度後,劉克武說到:“笑什麼呢你,趕緊去讓廚房給馬伕人和小翠準備飯菜,在這笑什麼笑。”
看到劉克武那幅滑稽的模樣,楊度雖然轉身向門外走了,不過走出門外之後,爆出的是一聲真正響亮的大笑之聲。
就在楊度走出去的時候,從客廳後面,劉春茹蹦跳著跑了進來。一見到馬伕人後,也是連忙一個禮,嘴上說到:“侄女春茹,在這給馬家嬸子請安了。”
好嘛,這下準要熱鬧了。看到劉春茹跑進房間,劉克武的腦袋立即就大了。怎麼說,馬翠蓮那也是打小就和自己這個身體定了親的。
現在,卻比還不知道她爹那跟袁世凱退沒退親的劉春茹,要晚上一段時間和自己有什麼真正的關係了。
這個時代,可不是自己那個時代。女人跟哪個男人睡了,很隨便的。這個時代的女人,那可是相當重視什麼名分啊、貞潔的。要讓馬翠蓮和她那老孃知道了這事,自己還不有的受了啊。
就在劉克武不知所措的時候,馬翠蓮竟然快步走到劉春茹面前,將她的雙手撰到自己的手裡,親熱的說到:“茹妹妹,我們也有十多年沒見了,沒想你還真在他這吖。”
他,自然說的就是劉克武了。看到馬翠蓮這樣的表現,劉克武心理的擔心,頓時少了許多。
顯然,劉春茹也沒想到,馬翠蓮竟然會如此親熱的對待她。回了一下神後,她才露出笑臉的帶著些許害羞的說到:“蓮姐姐,小妹這有禮了。”
說完,劉春茹又是一個降身,衝著馬翠蓮做了個萬福。毅軍和淮軍,本來很多將領就都是安徽人。
從兩軍成軍之後,又是一直都是在一起滅太平軍、剿捻軍、進新疆、平定河南民亂。所以,這些將領的家眷,其實也都是很熟悉的。
根據劉克武的瞭解,馬玉昆家在十年前,還曾經和劉盛休的家,住過同一條街。而且那個時候還是一住就是三年,兩家的走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