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加上布,劉克武一揮手兩艘小船就飛快的向江南岸划行而去。都是精壯之士,船的速度也就自然的快。
只小片刻,八個人兩艘船到了江南岸,不用誰在說什麼,該怎麼做都心裡有數了。
熊秉琦和黃輝祖,每個人拿這六把左輪槍,潛伏到江南岸邊的樹叢裡,他們的任務是看守好兩艘船。
張懷芝帶著趙倜,兩個人最先將戰馬驅動,從西面向日軍軍營潛去。路上,兩個人就在馬上換上了白天從戰場上繳獲的兩件日本少尉軍裝。
劉克武帶著張作霖是第二隊,跳上戰馬也是換上了日軍軍裝,從東面向日軍軍營撲去。馮國璋和劉朝先的隊伍,是在正中間換好裝後,跑向日軍大營。
“什麼人?”一個鬼子的哨兵發現了重新回合到一起,只有六個人的劉克武等人。只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日軍大營附近的情況,已然被摸了清楚,所以下一步就是進營。
聽到鬼子哨兵的喊話,劉克武也操著日語回到:“第二軍司令官大山岩閣下中佐參事小泉中一,奉命前連面見山縣長官。”
一口流利的,帶著日本四國薩摩口音的日語,讓跟在劉克武身邊的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疑的表情。
他們驚疑的是,劉克武怎麼突然會說東洋話了。劉克武自己心裡卻很清楚,這還多虧了前世在考博士的時候,專門找了個日本女家教,惡補大半年。沒想到現在在這用上了。
那個哨兵聽到口音後,立刻深信不疑了。因為日本第二軍的司令官大山岩本人,就是四國島薩摩藩人。能得到他信任的,薩摩藩人自然是首選。
開啟營寨大門的那個哨兵,竟然連證件都不看,就一頓哈依的將身穿中佐軍服的劉克武等人,指引向了山縣有朋的大帳篷。
走到山縣有朋的帳篷前,一個東洋人中佐就出現在了劉克武的面前。他看著劉克武,用一口日本關東地區口音日語,問到:“哪個部隊的,來這裡什麼事,證件拿來。”
“證件給您。”劉克武邊將一個只有皮沒有內容的證件,彎腰用左手遞向那個中佐,邊將自己的右手順到了腰間的那把蒙古腰刀上。
“假……”
“嘿嘿,是假的。”那個中佐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上已經被劉克武一個閃身,就割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那個日軍中佐,嗓子裡發出幾聲怪音後,帶著吃驚的眼神倒向了身後的地面上。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闖到三萬多人的大營,並順利的到了山縣的帳篷外。
讓日本人更想不到的是,跟在劉克武身邊的五個人,在他割斷那個中佐喉嚨的同時,也都是以快如閃電的動作,把站在門口的其他四個鬼子,全都按死在了地上。
與其他五個人對視一眼,劉克武就掀起了帳篷的門。一個乾瘦的老頭,正在和一箇中將兩個少將,在那裡指著桌上的地圖說著什麼。
看到突然進來的劉克武,那個老頭抬頭罵到:“混蛋,怎麼不報告就進來?”
“報告山縣司令,大清毅軍魁字營左幫辦劉克武向您報告……”
話的速度極快,聲音未落的時候,山縣和那三個日本將軍,只感覺眼前一晃。當他們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六個人已經分別將他們四個,還有帳篷裡另外的三個佐官用槍逼住了。
山縣有朋這個日本陸軍的元老,頓時被驚呆了。因為他聽清楚了劉克武剛剛報的番號,那是清軍、那是毅軍。
他的帳篷裡,現在正拿槍對著他的,是打死桂太郎的那個支那人。山縣雖然是久經風雨,但還是不禁有些面色蒼白起來。
看著這個歷史上最想侵略自己祖國的皇軍締造著,劉克武的嘴角依然泛著冷笑的說到:“山縣司令長官閣下,對在下的報告,可還滿意嗎?”
震驚中的山縣有朋聽到這話後,側了一下頭,又將目光正視前方,強堅持著保持出他所謂尊嚴的說到:“閣下就是陣前打死了我的的弟子桂太郎的,那位劉桑?”
“呵呵,不錯,正是在下。”劉克武說到這,揮手甩出一把飛刀,將坐在最靠外面的一個大佐釘到了地面上。那個大佐還想跑出去,結果卻先給飛刀刺穿了脖子。
幹掉那個大佐後,劉克武看向已經整張臉糾結到一起的山縣有朋說到:“讓您的這些部下們,最好老實點哦。要不然的話,我手上的飛刀可是不會客氣的。”
山縣有朋聽完後,反問到:“請問劉桑,您就不怕您現在殺掉我們,您自己也出不去我的軍營嗎?我們談談,保您的性命和榮華的,我們談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