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不過坐在東南角的馬龍潭,這個時候卻突然冒了一句話:“既然英國人重的是這次的利益,那為何爵爺就不能再多給他們一些利益,讓他們為了利益站出來,陪爵爺走這一趟呢?”
聽到平素言語不多,但與他同好書法馬龍潭的話後,華世奎這個時候也接話開口說到:“是啊,反正那麼多的錢,只要爵爺計劃成真,那麼大的利益,再分些給英國人,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把英國鬼子拉出來,給咱做了擋箭牌,爵爺您認為,是否比多少錢都值得呢?”
難得一個為商之人,在此時竟然也先將國家利益想在了前面,聽完華世奎的話,劉克武、第一對這個時代的官員,他了一個新的認識。
誰說他們只認得錢財和頂子?一個亦官亦商之人,都如此有大氣之心,這個國家,還是有很多愛國卻無法伸展報復的官員的。
向華世奎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劉克武說到:“好,我們就按騰溪和啟臣兄弟這個主意來辦。現在先把錢給那些英國人,日後,等咱有了根基,我再讓他們加倍給我送回來。”
決議,就此定下。第二天的一大早,劉克武就一身錦衣華服,走進了滙豐在天津的分行之中。這個滙豐在中國,乃是幹洋行起家,後辦的銀行。所以直到此時,他們還是把銀行和洋行,合併在一起的。
而威爾遜,實際上就等於是後世那些跨國集團中,派駐在某國一個大業務區的總監一樣的職務。名義上雖然只掛著北京的經理,但卻是兼著天津經理職務的。
見到劉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