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自然不必再受滿清政府那條“疆吏不得擅離職守”和。異省官吏未許不得自行溝聯。規定的約束。
可惜,人家上面那位西太后。早就想到二劉會趁那機會見面。總理衙門的一道上諭,直接命令“劉坤一於南京、劉克武於濟南,由其指定之人代為籌辦前期事務就給結了二人此次相約見面的念想。
等到第三次,就是在濟滬鐵路建成通車的三個月前。劉坤一上奏“欲以老朽之身,親試火輪遠行之速?,小
劉克武匕書“沿途之務,臣非親眼所見、難保其真。”其實就是二人電報之中相約到徐州一見。以了三年不得相見的遺憾。結果。又是西太后笑著對奕助說了一翻話,總理衙門再一個上諭,又把二人各自攔在了治所所在,未能成行二
現在,終於見到了從自己督魯開始,一聽聞到自己那些主意刻,大力支援自己的兩位名垂青史的大人物都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劉克武雙膝下蜷。徑直迅速的跪到了地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劉克武跪到地上,對著面前這三個洋務派的三老就開口呼喊到:“仲遠能有今日,都仰仗二位部臺和恩師之全力相助。初見二位前輩,晚生當行重禮,以謝盛情焉””這可萬萬使不得
”快起來、快起來
“師徒人前無需如此的。
三人齊聲應語。劉克武卻是全然不理會三人一起上來拉自己,直接將頭對著地上“咚的一下磕了一響頭。
爾後被三人拉著起身時。劉克武又說到:“三頭叩大禮、一頭表寸心。仲遠能成山東諸業。若無二位部臺又是機器又是人才的全力相助。怕是五年難成此時業。故,仲遠此頭。即為自己,亦為一千八百萬山東父老所敬
聽到這話,李鴻章與張、劉二人相視一笑,齊齊拉住了劉克武。四人寒暄之詞,無不是洋務之事。短瞬間,把個慶王爺涼到一邊。只能是自顧自的坐到了軍機處的暖床之上,饒有興趣的只聽不出聲的看著四人時笑時怒的大談往事。
等到四人的話談的差不多了,奕助才從暖床上下來。站到了四人身邊。笑著言到:“我說四位。咱這時辰可是差不多了,你們再這麼介沒完沒了,可就耽誤了上朝了
聞其言,四人才驚醒過來。時間正是寅時初進的軍機處,劉克武看到的那份強學會半的《時政新報》是新一期的,但是由於這個時代的科技。在中國遠不夠發達。
所以很多報紙都是中午之後才首印完成。只能再第二天發行的。
與劉克武的四大日報清一色電報轉文、電報定稿相比,康有為於言論之上。一對上就先落了後。復興黨控制的四大日報,完全可以實現資訊一個小時內通達。而康之三報,則往都是前一日或幾日的舊聞當新聞在發而已。
被那份報紙先弄的動怒,再又見到於自己有大恩的張、劉二人激動一下,劉克武聽到奕助的話,馬上換上了笑容說到:“是啊!謝慶;;;;;;,,二啊!要麼不然,仲氓與二位前輩長哈千軍機外,訃真賀妝誤了早朝焉
對於奕助來說,劉克武已經是他手心裡握住的工具、一個斂財的最大工具。劉克武與這三人如此親熱,他是沒有什麼好怕的。畢竟。這個領軍機王大臣,他還是有自信沒人輕易搬的動的。
一來是劉克武不會因為有了這三個人的幫忙,而停止了對奕助的供奉。二來劉克武若沒張、劉二人的幫助,那是不可能只三年就給他送上去那麼多錢的。
張之洞和劉坤一,可是從來不會理會他這位總理大臣的。二人都是秀才出身,又都很講究氣節。從來就不肯給他奕助送一個子兒。而劉克武在二人幫助下,三年實現大興魯,給他奕助送來的錢,應該很大一部分也正間接的得益於張、劉二人。
正因如此,奕助才會只笑觀四人談笑。不氣也不去打斷。直到寅時三刻、軍機處正門前那張桌子上的洋鍾顯示到了四點半的時候,他才站起身打斷言未盡歡的四人。
在劉克武之後。李鴻章亦是笑著微微點頭,接話言到:“多謝王爺提醒啊!這日後,雖是名義上我等四人輔君助仲遠主辦變法事,王爺您還得多多提醒才是啊!”
言外之意。不必明說。奕助怎麼上來的?他家那王位。本來都給打回原籍掛空去了。西太后有個弟弟桂祥,卻是與奕助自幼交好,其人文筆太弱,而奕助的文筆卻很好。
故而每當西太后與家中通訊時,奕助就成留桂良的“代筆”。實際上就是個槍手而已。西太后開始不知道,後來知道了家書都是奕助寫的,見其文筆好就第一次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