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蓮和馬廉縛,跟著國防部調查組一起去了承德。
結果,馬玉昆只知道部下里找到了新的“肥水”居然糊塗到連問都不問。他一知道部下是在種植鴉片煙,也當即火冒三丈,揮刀就要去砍人頭。好在蓮兒及時制止住,不然的話擅殺軍官、濫用私刑。馬玉小昆即有管教不嚴之過,又得多出了這麼兩條新罪,非得給判上十年以上監禁不可。
與毅軍的情況雖然不同,但是聶士誠的部隊,最轟動的事就是當劉克武讓國防部下令,抽調其部中高層軍官進入軍政、軍官大學接受再教育時,竟然多次出現了連長一要被抽調學習,整個連開小差。營長一要被抽調,一個營的官兵敢鬧譁變的事。
聶士誠的態度,也是這些事發生的最大原因。雖然他是李鴻章親令全歸劉克武的北洋八大將軍之一,又有私人親情的關係在其中,可他在劉克武的革新軍制程序中,卻一直是不明確態度的。即不反對,也不支援,部下鬧事,他也不吭聲。
對於這樣一支部隊,劉克武從國家、從民族的大局,和安寧的角度上考慮,才採取了團級分解的方法。可是即使整團整團的調動,最後還是讓他們抓住機會重新回到了一起,全部都扎回了第十二軍中去。
裝備的配備上,第十二軍也告別了老式武器時代,現在的裝備是與其他部隊完全相同,全部都是勃郎寧加喬克多、摩托車加吉普車的。但是兵員的素質和來源上,卻依然在沿襲著練軍時代的舊體制。數次國防部向第十二軍派遣去政治教導隊,都被那些武衛軍的傢伙給或明、或暗的抵制回來。
也正是第十二軍現在這個現狀,才使劉克武在點將部署打日本的時候,先想到了讓第十二軍上一線去。透過戰爭消耗異己,這個手段是任何一個政治上成熟的人,都會使用的方法。
可是這樣的一支部隊,如果在打下日本、按計劃佔領北海道之後,再搞他們的派閥軍那一套,那可是要大大的不利的。到時候,北海道山高皇帝遠,自己想控制他們,就沒有其在中國大陸上那麼容易了。
自己該不該真的用他們呢?用了以後的後手該怎麼辦呢?劉克武坐在椅子上,足足有五分鐘沒有說話。只是緊鎖著眉頭,在那思鼻不語。
邊上的張作霜是知道劉克武對第十二軍很不放心的,所以他在劉克武沉思了一會後,用他那粗糙的話語打斷劉克武的思索:“我說老七,你擔心個球?媽了個巴子的。該用就得用。打完之後,萬剩不下三萬人,你擔心個球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北海道,根據涼子透過在日本已經全權負責的黃興,轉回的情報上分析,至少駐紮了本是防備俄羅斯人的六萬名日本軍人的。那是三個師團的兵力,又都擅長寒冷地區的作戰。而自己的第十二軍,長期駐紮的地區,和接受的練,都是在華北與東北地區交接的地帶進行的。
戰術上,第十二軍雖是機械化作戰了,但他們的戰術雖然是山地作戰。可是他們的人群決定了,在高寒地區作戰,他們必然性的在其兵員自身抗寒能力上,是首先要受到一定程度戰鬥力遏止的。
後勤又操在自己的手上,不給他們加派軍醫,即使他們真的造反,調集在黑龍江成軍的第勾軍過去。也必然可以輕鬆的解決掉他們。
更何況,畢竟現在中國還是清朝的天下,腦袋上那個悲劇皇帝還存在。以聶士誠的思想去看,他是不會原因背上叛國大罪、有負君恩的大惡名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第十二軍裡許多軍官的家眷,都已經被安置在了熱河、天津等地的軍工企業裡。他們想造反,除非連妻子、兒女都不想要了二二誠的兒子。現在三個都在這司令部周圍奉命警衛之”際斥他想立即斷子絕孫。
在國家與民族的大事面前,什麼狗屁的親情?什麼狗屁的人性?劉克武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改變,而正色重新對向陳修城,下達了對陸軍的最後一道命令:“命令第十二軍,接令之後即刻由海軍第五艦隊配合,登陸北海道。晚上七時前,拿不下北海道各處要害部分,聶士誠就地免職
陳修誠聽令露集了遲疑的表情,但那表情只是在他的臉上稍縱即逝。飛快的記錄完之後,轉身走向了國防部話務組的方向,將電報迅速的發了出去。
也知道,陳修誠的來爹兄弟四個,三個都是聶士誠的老部下出身。聽到自己這樣的命令,如果不是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肯定也會想要為第十二軍說下情的。
沒有時間去糾纏這些,劉克武在其離開後,轉回身對向了空軍負責人王士珍,朗聲正色的又是一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