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面呢?在您面前,何人還敢自稱見過大世面呢?”老闆娘謙虛的言畢,將手伸向了桌子上果盤之中,抓一起把花生錄了起來。
美人如玉,美景如斯。曉越初升、映照草堂。此情此景,讓劉克武再望向二女時,不禁為只又一次的陶醉起來。
見到劉克武呆呆的望向她和姐姐,蘭兒那白哲粉嫩的臉上,馬上紅霞飄上雙頰。“嚶嚀”一聲起身躲閃到了馮玉菊的身後,嘴上輕聲說道:“劉總
被此言一驚,只短暫陶醉的劉克武收回了心神,竟是隨口吟唱起來:“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時才休罷。黃昏近晚霞,獨行無牽掛。太瀟灑,不問世間仇恨淡如茶。人生一句話,行得正邪不怕。伊人風度翩翩處處留香,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風吹愁如海浪”
“來啊、來啊、香茶滿杯,誰都不要過來擋。暢飲高歌爽快唱”
“浪天涯,伴隨枯葉片片風塵沙。難掩真風雅,不為痴情就愛花。花太香,花下風流花死花無常。不帶一點傷,只在乎愛過她
“啊哈”你又何苦強忍思念不理她?孤丹海中晃,活得莫乖張,還是那麼想著她。啊哈,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緣份撐不長。想她偏不讓,何必勉強。”
“海藍藍,明朝依舊是個男子漢。天下一句話,情愛放一旁。花太香,花下風流花死花無常。不帶一點傷,走得坦蕩蕩”
一首前世曾經廣為流傳。某部電視劇的主題曲《花太香》,就這樣被劉克武略做修改後,應景應情、應心應形的唱了出來。
唱者高歌,聽著心醉。躲在馮玉菊身後蘭兒看向劉克武的眼神,卻已經變成了迷離遊蕩之形。就連坐在那裡的馮玉菊,也是一時間痴醉的望著劉克武,沉醉在那首歌曲的意境之中。
“天下一句話,情愛放一旁。花太香,花下風流花死花無常。
不帶一點傷,走得坦蕩蕩”劉克武是唱的,片刻之後定住心神的馮玉菊,卻只能是很押韻、低頭輕聲的復吟了一句。
吟頌之後,馮玉菊抬頭再看向劉克武時,眼睛裡也透射出了異樣的光芒。雙頰喜一次緋紅之色乍現,馮玉菊言道:“好一個花下風流花死花無常,好一個不帶一點傷,走得坦蕩蕩。唉!可惜呀!小女子的父母雙親,卻是未能如總理您如此看的開,為男女私事,引致家破人亡
這是沒有預料到的,劉克武本來就對這對姐妹的身世很是好奇,馮玉菊一句言畢突然站起了身,拉住蘭兒齊齊的重新跪拜到劉克武面前,聲顯悲慼的說道:“請總理為民女做主
什麼情況?突然見到兩個美嚴絕倫的美人又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劉克武連忙站起身,邊往起拉這對姐妹,邊在口中說道:“二個小姐不必如此,有何冤屈請起身慢慢說來。跪拜之禮早已廢除,請二個小姐萬萬不要再對在下行如此大禮,” 兩個嬌柔的小女子,無論是力氣上、還是體魄上,又怎麼可能比的過久歷軍旅、身材魁梧劉克武這一拉。二人被拉起身後,馮玉菊依然半躬其身,對劉克武說道:“小方才總理您入店之時,民女即已看出您對民女家世很是好奇。”
“只是小女子的家世,卻是與朝廷權貴有很大之牽連,那人是許多人都得罪不起、我們也只能躲而不敢與之對抗之人。故而才在三年前,家父被害、家母險做他人小妾時才逃如這深山之中。”馮玉菊說到著,眼角流淌出了一縷晶瑩的淚水。話至半句哽咽住無法再說下去。
看著馮玉菊那幅樣子,再看看她身邊的蘭兒,整個人都已是如雨打梨花一般。劉克武知道了,這姐妹二人父母之事,至少該是與過去很有勢力的大人物有關係,讓他們躲在此處,即不敢出去伸冤,又不敢輕易洩露內情。
多大的人物?滿清的王爺給自己滅了十三個了,貴族一次就幹掉了十多萬。還能有什麼大人物,是自己這個天下真正主宰者不能去拿他法辦的?
念及此,劉克武坐回到凳子,臉上怒容稍現的開口說到:“馮小姐不必悲傷,請盡言詳情。有冤必伸、有仇必報,一切有本座為你姐妹二人做主,你只管道來。”
掏出手帕擦拭掉淚水的馮玉菊,聽到劉克武這話之後,才重新強控制著將其父母之事時斷時續的說給了劉克武知道。
原來,馮玉菊的父親的確就是馮麟閣的大哥,只不過當時她父親搞團練的時候,意見上那時候還是個真正的草莽之徒,以殺人為樂、掠民為趣的馮麟閣在思想上完全不同的。所以,兄弟兩個才一個當了真正的匪,一個後來先行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成了正規的巡防營。
馮麟樓在接受朝廷正式封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