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驚失色,花容變樣。馮玉菊與她身邊站著的蘭兒,聽到這個訊息後,同時發出了一聲大聲的驚叫聲。
驚叫聲後,蘭兒望著劉克武,滿面狐疑的驚問到:“您把我二叔也給收編了?”
依然以標誌性的微笑對之,劉克武再次點了點頭,回到:“不錯,早在四年前,應該就是令尊蒙難之時,你二叔就在海城西山子一帶,被我收編了。這四年來,也一直是我新南軍中名不見經傳、卻是不可豁缺的一員干將。”
“天吶!我二叔都能跟著您當大將軍了?”蘭兒聽完劉克武的話,又是一聲驚呼。旋即,只在瞬間臉上剛剛出現的高興表情,又一次黯然下去。
低下頭,蘭兒似是自語般,又似與泉下之人言語一般的輕聲在嘴邊說到:“爹啊!您聽到了嗎?您看到了嗎?連二叔都能當大將軍了,您死的真冤啊!嗚,”話至最後,蘭兒竟然直接哭了起來。站在她身前的馮冉特,也在她的哀哭聲起時,順著臉頰無聲的流淌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畢竟是姐姐,年少時就見過許多市面的馮玉菊,與蘭兒相比無論是性格還是心理上,都要成熟了許多。既然是劉克武聞報接冤,立即就讓人去抓那個宋得勝,來為她的父母報仇。
申冤之恩、官威在前,馮玉特回身輕拉一下蘭兒,制止住她的哭聲。
隨後拉著蘭兒,一起回身又一次跪到劉克武面前,對著劉克武高聲說到:“謝劉相為民女父母雙親報仇,民女姐妹,在此代全家向您致謝了。”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如此老套的場景,劉克武其實早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根本沒等這對姐妹跪實,人已動、手前伸。將二女生生的託在了半空之後。隨後輕輕往上一用力,兩個絕色美女,就被託直了身體。
待二女站直,劉克武保持著微笑,先看了看一身青衣素袍的馮玉、菊,再看了看綠衣紅裙的蘭兒,開口說到:“宋得勝畢竟是毅軍老人,又曾經是在下的頂頭上司,所以在下才派你二人的叔叔、一個堂堂的中將去抓他。但是人可以抓,事情還是需要調查清楚才能辦的。這個報仇之說,現在在下還不敢妄定,還望二位切莫現在就如此啊!”
聞聽此言,面色重新變成了一幅驚疑之色,蘭兒盯住劉克武問到:“怎麼?劉總理您不能為家父家母報仇了嗎?就因為宋得勝是毅軍的前任副總統,您就要姑息放縱他那樣一個大惡人了嗎?”
苦笑著搖了下頭,揮手示意讓二女坐回到方才她們的位置上,劉克武也緩緩坐回到自己身後凳子上。三人落座之後,劉克武才望著蘭兒那蒙上幾絲灰暗之色漂亮的臉,語重情長的說道:“蘭兒姑娘,你說在下搞的新政,好是不好呢?”
“當然好呀!雖然我不出山,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山外還是有人給我們姐妹倆送來些報紙的。”蘭兒不明白劉克武為什麼突然轉變話題,說到這突然停住了話。
略一停頓,爾後面露不悅的對著劉克武說到:“新政的好,與我家的血海深仇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次苦笑一下,劉克武沒有去接她的話,而是將頭轉對向了馮五小菊,問到:“馮小姐,您既然是見過市面的人,可曾聽聞過去大清查案,幾時出過真正辦案之人靠一兩條證據。就拿人定罪法辦的嗎?尤其是現在主管全國政法、紀律工作的舉春煊、奉大人,您聽聞他有辦錯過案子的時候嗎?”
“奉大人素以屠官著稱,從您在山東時,他拿辦八百貪官之時,只要是報紙上有他的新聞小女子就會特意關注。若非今日您微服前來”汝子本準備來年開春就上京去,找本大人伸冤的。”
馮玉菊這樣說,沒有正面回答劉克武的問話,卻是用另外一種方法,證明了她對本春煊這個“官屠”是信的過的。
既然她信的過,劉克武就接著說出了要說的話來:“舉大人能於齊魯三年辦結千起贓官案,卻無一辦錯之案,乃系他奉行了我復興黨內部規定之辦案法則。凡案要辦,必先取證。欲取之證,共有三項。其一人證,即需有人當堂指正。而且,這個人證,還不能只是被害人一方,必須有第三方之證人,才可以認定被告人確實犯罪。”
“其二為物證。無論是貪墨之人,還是枉法之人,都會產生其違反律法之罪證。其三為律證,即需在辦案之中,嚴格依照律法來定罪、視其犯罪情節而定罪。”劉克武說到這,停住話端起了桌子上散著濃郁花香的茶喝了一口。
放下茶碗之後,才繼續又言到:“正是因為我復興黨內,定立此制,嚴守此法,才有了本大人四載兩千起贓官案,無一錯辦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