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撥款,每年都得補貼進去三個億。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巧媳婦?咯咯!”梅賽德斯聽完劉克武苦笑著說到話,突然之間紅霞飛上雙頰。笑了一聲之後,低下了頭去。
看到她那幅樣子,劉克武知道“媳婦。二字,讓他想起了二人現在的關係。是啊!自己就算自示弱,也不能如此明顯啊?
想到了為利用而一直在刻意而為的這些事,的確不應該是現在就全都用出來的,劉克武馬上就變了口氣,說道:“好了,那些煩心的事,我們不就要說了。說一說,你回國這一年來,都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吃飯之前,不禱告了呢?又是怎麼當上的女伯爵和拍林大學的校董的呢
一個半小時之後,當劉克武牽著梅賽德斯的手,一起走出茶坊時,無論是在柴廣祿和他的下屬們眼中,還是在梅賽德斯的心中,二人的關係都算是確定下來了。
只是,梅賽德斯的感覺只是她的感覺,旁人看去的感覺也只是他們的感覺而已。雖然表面上劉克武對待梅賽德斯,開始是時刻都以大手牽小手,給人看上去的感覺十分甜蜜和戀戀不捨。
事實上,劉克武對這位德國女貴族的戒備之心,雖有她主動幫助劉克武解決了教育上的提升、答應了幫助劉克武向德國、西班牙甚至是英國的銀行去拿更多的貸款。但這一切。只因為其身份是德國的貴族,劉克武是無法真正對她放下心來的。
北京,中南海、瀛臺香展殿內。正座上身著龍袍、面露愁容的光緒,看了看坐在他右手邊的張之洞,再看了看坐在他左邊的李鴻章和老的連眼睛都已經睜不開的劉坤一。
沉靜了半晌之後,光緒盯住了李鴻章開了口:“我說李鴻章,你這個寶貝關門弟子,不但為了巧拒聯的賜婚,提前開了戰端。這下可好,居然還要迎娶一個德國的女伯爵、德國皇帝的外甥女。”
“你倒給聯說說看,你這個弟子他要做什麼?這是要做什麼?啊?。言至最後時,光緒的聲音變的異常激憤,臉都脹的通紅。
用眼角偷偷瞄了光緒一眼,李鴻章慌忙站起身,匆忙跪拜到地上,叩首回言道:“皇上,此乃其新政之體規定範疇,乃聖上您首肯欽定內閣責任之制的事,實非老臣等可以左右的,還望聖上明查!”
“我明查什麼我明查?啊?聯的妻妹,那怎麼說也是個縣君了。
放著咱自家女人不迎娶,他反倒先去跟個洋女人在福建那勾三搭四的,聯還查什麼?啊?”已經暴怒的光緒,說到最後時變成了質問的口氣。
見此情形,也已經被劉克武擠出內閣,以一條年過花甲、體弱多薦為理由,削奪軍機大臣之權扔到諮政委員會當了副主任的張之洞,在光緒咆哮之後起身跪到了李鴻章的身邊。
叩拜首開口,張之洞對著光緒一禮,爾後言道:“皇上息怒,劉二郎此舉,並非忤逆聖上,卻乃利國利民之舉焉!”
“你說什麼?利國利民?”光緒的臉色徹底由脹的通紅變成了鐵青,繼續以手指指著張之洞。大聲的咆哮到:“怎麼個利國利民?他這是裡通外國!怎麼就成利國利民了?”
依然面首垂對地面,張之洞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聲形顯盡驚恐與卑微之情,接話回道:“劉二郎此甘的與那德國女伯爵成婚,必然要回京來辦婚事。如此瓦嗆,幕兒縣君那兒,他就只能一同迎娶。此為利國利君之因。”
“二利國者,若那德國女伯爵與劉二郎真的成婚,則以劉二郎之智慧,那女伯爵能從當初處處與之敵對,到現在卻反要主動嫁與他,就足見其能將那女伯爵掌控於掌心。只要那女伯爵受了劉二郎之控制,德國必然加大對我大清之幫助,則可更大程度解除我國之外交、經濟等方面困境焉。”
“三利國者,乃系劉二郎其人之能力,足以應對好德意志人。即能穩固現在的同盟關係,其人後手定然會是大加利用。劉二郎出京前三日,老臣與之同品茶、博弈之時,其人就在思索該如何增多德國那個盟友的利用價值
“其人有言,國與國之間,只有永遠之利用,而無永遠之朋友。他既能如此說來,必然會有利用之法,而不反受其害。這事兒上。皇上與臣等都看的清楚,其復興黨那幾個後起之秀,智上確已遠超老臣等人也,定能助其反利用和利用德國也!”
“利民者,其一乃為那女伯爵之身份。依德國前日給外務部照會上說,那女伯爵不單純只有貴族身份,且擁有著銀行、大學、機械公司、造船公司、電訊公司多個董事的職務在身。而這些方面,正我大清眼下奮起追趕西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