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不會也不敢跟咱們拼命
“馮麟閣那老小子的部隊從安東那邊殺過來,怎麼著也得有大半個。小時才能進城吧?”林遠齊望著北方遠處的鴨綠江鐵橋上的忽明忽暗的燈光,若有所思地問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樸南盛笑道:,“咱們用不著跟小日本的正規部隊拉開架勢打巷戰,只需要在戰鬥打響後,把僂寇的憲兵司令部。警察署,以及那幾個道場給收拾了,再在事後維持新義州的社會治安和秩序,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
“靠小打小鬧有什麼意思?我還想著,咱該配合著過江的第四十三軍,給那些***小其子的聯隊部來記狠的才夠味!”
“你小子別瞎搞啊!”樸南盛瞪了林遠齊一眼,“一切按總理的計劃行事,出了差錯,絕非你這顆腦袋能擔得起的!”
林遠齊兩眼一翻,像是對馮四虎的話當作耳邊風。
三輛巡邏的馬車,開到使館所在的街道路口時,停在中國駐新義州使館門的那輛轎車突然發生猛烈的爆炸。
時間正值十時零五分。
像是早就知道有這麼一曲似的,這三輛巡邏車交沒有感到意外,只是稍微加快了車速。開到已被炸得半塌的使館門口時,早就使館的武官帶著使館的警衛人員從使館裡拖出七具身上都是外穿罩朝鮮服裝裡面則是日本朝鮮駐屯軍制式軍裝的屍體,然後雙方交換了一下眼神。三輛巡邏馬車上的三挺重機槍對空打響。
緊接著,中間那輛巡邏馬車吹拉響了戰鬥警報。
“滴答答、滴答答小
刺耳的警笛聲頓時劃破了因爆炸而暫時陷入沉寂的新義州的夜空。
光大公司是國安部為其支系部門專門設立的掩護,名義上是擁有著德國和西班牙股份的。新義州分公司大樓裡,這時不斷有右臂綁著白毛巾的武裝保安從樓裡一隊隊有序的衝出來,朝各個預定目標所在的街道分散開去。
很快,城裡槍聲和手榴彈爆炸聲此起彼伏。
樸南盛在城裡的警笛聲傳來後,一聲令下,兩把勃郎寧狙擊步槍同時把六十米開外的那兩個鬼子哨兵的腦袋給爆了頭,緊跟著是兩具火箭筒噴出兩道火龍,將兵營門的兩座用沙袋壘成的重機槍工事掀上了半空。
兩具早就鎖定了射擊諸元的喬氏最新生產出來的迫擊炮,在火箭筒開火的同時,也朝鬼子守備隊的兵營來了個五發急射。
藉著炮火的掩護,樸南盛帶著二十四名隊員,三人一組,貓著腰,踩著靈活的戰術碎步,迅速朝已成一片火海的鬼子兵營衝了過去。
“敵襲”。
剛從鐵橋巡邏回營區僥倖逃過迫擊炮攻擊的幾個小鬼子鬼喊鬼叫起來,樸南盛帶著人已經殺進了這座已經沒有重火力的兵營。勃郎寧最新式的突擊步槍在這種近戰發揮出其優良的效能,連續的三發點射,將這幾個意圖衝出營方檢視究竟的小鬼子胸前綻開出一朵朵血染的櫻花
“是支那人,
“支那人真的全面向帝國宣戰了!”
“反擊!給我反擊!”
“報告,電臺被炸壞了”。
“巴嘎,不惜一切代價衝出去,一定要將這個情報向司令部報告”。
在亂糟糟的叫囂聲裡,練有素的日軍士兵在指揮官的組織下,開始展開還擊,只可惜,他們的還擊在特種分隊的兇猛火力面前顯得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槍聲稍微密集點的房間,馬上就遭到火箭筒的攻擊。不怕死的想衝出來拼命的剛踏出房門就被八一班用機槍打成了篩子。
前後不到三分鐘,把這個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的日軍守橋中隊屠殺得乾乾淨淨,就連訊息都無法向外傳遞。
在對每一具屍體腦袋補了一槍,確認沒有一個活口後,樸南盛轉身對身後,一個身上揹著最新式輕型電臺的話務兵說到:“告訴各路人馬。本處成功”。
三十秒後,鐵橋對岸的射出一道雪亮的探照燈,隨即便傳來機車發動的隆隆聲響。一列裝甲列車從中國境內緩緩駛了過來。
在經過鬼子鐵橋守備隊營區的時候停下,從車上陸續跳下一個排的全副武裝的第媽軍士兵。與樸南盛進行簡單的交接後,樸南盛帶著特種小隊的全體隊員登上裝甲列車,不作任何停頓地朝新義州車站方向飛馳而去。
這是一個永遠值得紀念的日子。
在遼東之戰五年後的同一天。中**隊主動向日本發起了戰爭。
蝴年2月丑日夜十時,大清帝國駐朝鮮新義州領事館門前,突然發生一起馬車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