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馬上可以打下東京,將倭奴那個狗屁的天皇從他的神位上打倒在地的時候,我們的盟友裡就出現了某個國家,怕我們太過強大從而真正壓制了他們在協約國之間的地位,而與我們共同的敵人進行起了戰區司令級的秘密會晤。”
言語稍停,馮國璋重新將眼睛盯住了孫中山,lou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問到:“請問,孫先生,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哪個國家?我馬上去與他們交涉。”孫中山很顯然,在政治上他還真的只能是個空有大話、實學淺顯的傢伙。
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抱著透過外交手段去終止人家已經成行的事。這讓馮國璋不禁再次與他身後坐在會場中間的那些內閣成員們,齊齊的發出了小聲的笑聲。
當然,站在地中間的馮國璋,只是開始的時候是小聲的笑,笑著笑著又變成了狂聲大笑。被這些人這麼一笑,許多議員不禁面面相覷。
而孫中山,則急聲望著馮國璋說到:“馮總長,您笑什麼?既然是盟友,在下要透過外交手段來制止他們的違約,有錯嗎?”
“錯不在爾,而在汝之見學!”聽到孫中山話,馮國璋的笑迅速停住。正色冷目的重新盯住孫中山,馮國璋快語疾言的接著說到:“彼心即已生異,其志必亦大變。孫先生,您對洋鬼子在政治上的卑鄙之處,看來真如總理所說,尚需多多歷練啊!”
孫中山剛要接話,馮國璋卻抬起手對他擺了擺,沒有讓他開口,而是自己接著說下去:“所謂之盟友,無利必難堅。德國與我們,是東西兩霸主的利益,才會堅固。西班牙是因為美國人搶了他們的地盤,才會與我們牢kao。但是,就這個國家,他們只與沙俄人有仇,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