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振聲是犯了罪的。按著滿清的律法是不可能再當官的,劉克武就給設計了這麼一條路來。此時在山東地面上,義和團還只是剛剛開始形成,劉克武盯上的就是這些所謂的拳民。
在山東其他地方若讓薄振聲這麼個老家在山東,但是卻在東北當了很多年土匪的傢伙去發展什麼他的拳民。那自然是會阻礙重重。可在沂蒙山那樣被所有官員認為是兔子都不拉屎的窮地方。卻讓他在半年之內,就輕鬆的發展出了號稱萬人拳民來。該罩節由飽書吧四日據書友上傳
見到楊度之後,已經被拳民工推為魯南艮字團團總的薄振聲。依然是離開北京時候那樣的謙恭和謹慎。他很清楚,如果沒有楊度這個秀才在劉克武身邊,他這樣犯了大罪的人,別說想有現在的地位,怕是命早都丟了。
至於楊度派人拿著劉克武的手諭,將薄振聲召來的目的,自然是想讓這些所謂的拳民現在就來當把炮灰的。雖然很清楚,但槍是劉克武給的、錢糧一直是劉克武供著,薄振聲想的是隻要自己不死,那重新當官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為將者,有幾人不是踩著將士的屍骨才有的高官厚祿?與楊度談了一個多時辰後,薄振聲帶來的五千了新軍南鎮之中。
其他兩千多人,則按劉克武預先的計劃,在文登就地改編成了文登縣團練振字大營。還有一千多人,多為婦女和年老、幼年之人,也給楊度就地安置。暫時留在了那個小村子中。
而薄振聲此刻才知道,在他趕到之前。劉克武就已經給他向北京那個朝廷要來了特赦文書,並且保舉出了個五品的守備銜,直接當了他的振字大營的統帶官。
義和團拳民直接改成官團,薄振聲也負,此成了第一人。不過在劉克武的一系列約法規範之下。這些拳民可沒有去亂殺洋人,他們之中很多人,其實也無非就是為了有口飯吃、有個衣穿而已。有了軍餉、有衣穿、有飯吃,他們自然就聽從起劉克武的將令來。
在楊度文登改編義和團拳民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上海,也上演了一幕壯哉的景象。網到了那裡四天的陳定一,在與嚴復密談了三日後,終於說服了這個前北洋水師學堂的總辦官,二人在上海竟為山東之各路軍公開籌起軍餉來。
在上海也很長時間的嚴復,更是親自給劉克武發了一封電報。正式要求投向劉克武麾下而為所謂的“大清”重新效忠。當然,這之中還有很大成分,是因為劉克武帶人,將被困在劉公島上的北洋水師給救了出來。
山東地面上的義和團一見薄振聲竟然直接混了個五品頂戴,其他大小各壇的那些頭領們,蜂擁而起帶上他們那些手下之中的精銳奔向了威海一帶、或在其當地就向官員報備要求受制改成為民團。
上海有了嚴復這個譽滿國內的大仕,帶著他的學生們跑上街頭為劉克武籌募軍餉,那些上海當地的富商們、達官們哪個不賣上幾分面子。如此一來。一時之間南北同起,新軍南鎮在威海的抗僂竟在民間也成了最受關注和支援的大事來。
相比之下。在遼東的宋慶、馬玉昆等人,卻是要弱了許多。他們對面的日軍。在威海之戰開始之後,連隔江進行的炮擊都停了。日軍不打,毅軍主力也在未接到朝廷命令之前,不敢擅自渡江去戰,雙方竟隔江對峙、出現了短暫的和平一幕。
天津方面,因為接到天皇將兩個主力師團南調威海的命令後。日軍實際上主力只剩下了第四和第五兩個師團不過兩萬人,只能在被調到那的山本權兵衛的指揮下,收縮到了南港一帶。
坐鎮在劉克武急建而成的百堡城中,聶士誠接到的是兵部“牽敵伺機殲之,勿首開大動之戰
…二京那個朝迂的態度,劉交武現在不知道,聶叩淵勾問那份兵部諜文後,卻先明白了些什麼。
整個戰局,整今後甲午的戰場都徹底的偏離了歷史的軌道。南北三地,日軍不但沒再佔著任何便宜,反倒損兵折將、親王成質。
睡了十個小時的劉克武難得的自然醒後,一坐起身子就衝著外面喊到:“清節,現在什麼時辰了?怎麼外面的炮聲沒了?”
傅良佐應聲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後,面帶壞笑的對著劉克武說到:“稟爵帥,現在已是戌時二刻。至於外面的炮聲,東洋人剛才被丁軍門帶著人給抄了一下他們的炮兵陣地,此刻該是正在收拾殘局之中。怎能再與我軍對轟。”
“什麼?”劉克武聽到後。眼睛瞪了老大,嘴上接著焦急的問到:“丁老軍門帶了多少人去?現在可回來了?” 見到劉克武焦急的樣子,傅良佐一躬身說到:“爵帥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