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克文也在他的話說完後,接話盯著劉克武說到:“是啊,而且在娛樂之上,你要加到三成的死稅。那些窯子倒還好說,可這茶樓、酒肆會不會鬧出亂子啊?而且,各地的賭場,應該都與當地之官吏有著密切關係,若如此做,會不會被底下那些傢伙陰奉陽違的弄咱們個大事難成、裡外不是人啊?”
“所以。咱還得向朝廷要個人。只要這個人。接替那位胡老夫子來山東當按察使,吏治他就不用咱們兄弟再去多費勁,有他一人,貪髒之官必會為其人殺、參一淨。”劉克武說完,將身子靠向了椅背。
民安可不只是收穫此囚犯家眷的心就可的。大哥而淤般們辦有很多。”放下茶碗,劉克武邊站起身走到地中間,邊繼續說到:“以囚興建,只為其一。
減少了搖役。民間定可安穩很多。我這給大哥想的第二步,就是改良稅收制度,這個改良就必須有達初與你共同來辦才可了。”
說到這,劉克武人已經走到劉朝先的面前,站住腳接著說到:“朝廷歷年之亢稅、雜捐。已讓百姓難以為濟。我之建議。大哥和達初你二人聯名上書,請朝廷準減諸稅,改行乾隆年間的一稅之制。不過,卻非全章恢復乾隆年之法,而是要有創新之則藏於其中。”
見劉克武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是盯著他的,劉朝先明白劉克武是擔心他會為剛坐上、屁股還沒熱的布政使寶座而不敢妄動。他這官若沒劉克武,早就在其父罷免之時給拿下了,更何況他那寶貝妹妹已經成了劉克武的準新娘。
無論從哪個角度,劉朝先都不可能真的為烏紗帽和劉克武唱反調,為了不讓劉克武擔心他會有異樣,所以劉朝先直接接過了話,盯著劉克武問到:“七哥儘管說,相信七哥之法,定能真讓山東之稅收滿足朝廷之所要。又能穩民心、促業興的。”
既然無現在就自立保烏紗帽的意思,那有話也就可以說了。劉克武直起了身,就站在劉朝先的面前,微笑著接回話說到:“現在山東之地,商販幾乎走一個縣,只是車馬路橋之稅。就已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從收貨之地,到賣貨之地後,還要再對各地層出不窮的各類雜捐,如此長久,怎能真讓商貿先興?商貿不振,糧農礦汪各行當,又怎麼可能真的大興呢?”
話一停,劉克武挪步走到了劉克文面前,接著說到:“故,若想真促齊魯之地迅速重振,則稅法之規必須改良。我想的法子是,商、農、糧、礦、渣、牧等行業,均根據具體情況,重新釐定新規。只拿商者為例,大商一批貨過萬兩者。一次收其千兩之稅,全省之內即不可再次收稅。一趟貨價值五千兩的,收其七百五十兩。不足夠五千兩的,收其千兩。”
“啊?這是何解?為何一批走貨的價值越高,仲遠卻越要少收其稅呢?”劉克文當然不明白,所以問完之後,一雙大眼睛還是緊緊的盯住了劉克武。
燦然一笑,劉克武轉身向自己的座位邊走去,邊搖著頭一幅悠然的樣子說到:“大商者,往往是集眾多小戶而成一趟貨的,而且多為有店鋪、有產業之人。他們走貨咱收他一筆,但他進店之後。咱則再收他一筆增值之稅。走貨時收的是行商稅,進店收的是增值之稅,何來多貿者少收之說呢?”
這回換成了劉朝先為之不解,一臉疑問的看著劉克武問到:“何為增值之稅?朝廷可是歷無此說,還請七哥明示。”
坐回了椅子上。劉克武看了面前二人一眼,只見兩人的眼睛中都充滿了疑問。又將手輕敲起桌子,劉克武說到:“商貿之行,入店產品往往就增加其進貨本身價值。多則十倍、數十倍。少則也要多出幾成。此即為增值。換而言之。即為其加價部分所收之稅。”
稍做停頓,劉克武接著說下去:“其名為增值,實則就是讓商戶利潤部分,不能逃掉改交之稅。以往都是按月、按期的交稅,財政之上少收的稅款,要少了很多。若改施此法,則可增加不少稅收,以強財政之資。”
滿清和歷代以來。中國的稅收進了商鋪。此項還就是個最大的漏洞。而在後世對這些杜絕逃避稅收的弊端多少有些瞭解的劉克武,在來之前就在這三天之中,將改稅之法想好了。增值稅,則是諸多稅改之中。最先讓劉克武想到的。
聽完劉克武的概述,劉朝先先點了下頭,說到:“此法真的很好,若可執行,則可讓那些商戶無法再只交地商之稅,必可大大增加稅入之款資。”
劉克文在他的話說完後,也接過話,面帶疑慮的問到:“可這如何能知商家在價中增值幾何呢?若不知其加價幾何,又怎能確保此法有效的執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