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抓一個減十天,面對已經開始大片大片跪向地上投降的戰俘,不費力就能減刑,那些日本戰俘當然也沒必要再去拼命了。整個將軍府的門前,開始瞬間由血雨腥風的大撕殺,變成成片的叛軍向各支趕來平叛的大受降場面。
策馬緩行間,劉克武一伸手,將也拼的全身浴血的劉春圳脅川了馬具看,她眼,劉方武笑著問到!“你呀冬雙義傷吧?這是平亂拼命,你說你湊什麼熱鬧呢?”
露出不屑的表情,劉春茹撅起了小嘴說到:“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遼東不也跟著你殺了那麼多東洋人?這些叛軍能跟那些東洋人比?本姐砍了口個”克武哥哥,沏兩賞銀,一會可兌現哈!”
大聲笑了一下。劉克武輕撰韁繩,笑過之後回頭再看了她那幅一臉不在乎、可愛的模樣後說到:“那你是要本帥從公帳裡給你出賞錢呢?還是讓本帥自己出錢呢?”
“我可是為國殺敵,幹什麼要你自己出錢啊?”
“因為你不是軍人啊,又沒任何職務在身啊!”
“那不要了,你那私帳也就那點薪俸。才開到手 物兩,養廉銀都沒到手,要給我沏兩了,府裡那些人不得都跟著你餓肚子啊!”劉春茹當然清楚這在有幾個月就要正式成為他丈夫的大將軍,現在到底有多少家底了。
雖然天津、北京的兩家復興公司都名義上是劉克武的私產,但實際上劉克武卻將那兩家公司的收入。全都算進了復興社的社團資產中。
現在腦袋上朝廷的山東將軍、太子少保、文華殿協辦大學士、宗人府漢軍正藍旗都統全是一品銜,年俸祿才 田兩,加上一等鎮魯伯的舊兩。在劉克武兩個督辦銜未確定品級前,劉克武實際上也只有這些能直接領取的薪水而已。
而北京那個滿清朝廷,此時戶部已經是入不敷出的狀態,能開出三品以上官員的俸祿都不錯了,哪還有錢支付龐大的養廉銀呢? 聽完劉春茹的話,劉克武沒等再說話。跟上來的劉盛休就一聲大笑打斷了二人的交談:“死丫頭,他的錢以後不就是你的錢了?還找你夫婿要什麼?現在整個山東,哪不是在靠他弄錢?你就別再跟他這鬧了。”
“老七,你沒事吧?”
“爵帥,你沒傷到吧?”
兩聲大聲叫喊,打斷了網要開始的家庭溫馨。聲音一落,馮國璋和潘萬才就一前一後策馬奔到了劉克武等人面前。
勒住戰馬,馮國辭用眼睛打量了一下劉克武,見只是渾身浴血而無受傷的地方,一拱手才將“老七”這樣的兄弟之間稱呼,變回了官稱:“稟爵帥,山東提督馮國璋率兵來救。將軍府東面的三萬叛軍 被標下帶人剿殺一萬三千人,俘獲一萬八千人。請爵帥明示,標下接下來該如何?”
劉克武對馮國璋點了下頭,未等開口,又是一對人馬急速衝到了身邊。
“鹽運使王士珍率鹽警總隊。救駕來遲,請爵帥恕罪”
“通政使張塞率城內通驛總隊,前來救駕,請爵帥吩咐”
“馬龍潭引藩司衙門各路人馬前來救駕,”
“指揮副使曹模領司屬各軍前救駕”
“按察使舉春煊,引警察學營、督察總隊前來救駕”
目光投向這些趕來的眾人。劉克武大笑一聲,嘴上旋即朗聲說到:“諸位如此齊心,何愁我等大業不成?”
話語一頓,劉克武掃視了眾人一圈,語鋒一變,正色說到: “暫不多說,各位都引著你們的各路人馬,與巡防營的兄弟們,把困在城中餘匪全部剿滅。本帥,就在將軍府準備酒菜。一會給各位慶功了!叛者殺無赦,財物皆充公,眷屬入役營。查沒兩成散於各位的部下。”
“喳,”
眾人齊聲應了一聲,卻都未有離去的意思。他們都很明白,劉克武當然不會只躲回將軍府給他們準備酒菜,肯定會有接下來的部署。
果然,劉克武再開口,立刻下達了一系列的號令:“馮軍門,率你手下那些兄弟。負責城東肅剿。由聘卿引城內之鹽警總隊並警察學堂的兄弟,助你剿淨城東餘匪。”
“遵倉”
“潘大人,命你率你手下之衙役、撫兵,由張大人的驛兵聯合去城西,剿淨城西之餘孽。”
“得餘”
“馬大人,命你率巡防、司警之兵。以本大人的兩路人馬為輔助,盡剿南城餘叛。”
“嘻
“傅良佐。本率現在命你率將軍府健銳、健騎、工兵並戰俘營,與曹副使麾下各路人馬一起,去利滅那裡的叛逆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