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路都是我吹出來的?說我急功近利,我怎麼就急功近利了?難道善用該用之源也是錯了嗎?”
越說越氣憤,說到最後劉克武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將桌子上的幾隻茶碗被砸的飛起來,落到地上摔了了粉碎。
一見劉克武真的動怒了,周圍的幾個人都不禁心一沉。雖然劉克武不會對他們如何,但每次劉克武動怒,那必然都是有人要到黴的。
果然,未等其他人說話。劉克武目光就盯住了陸建章,冷聲冷氣的說到:“他不說老子擅抓命官嗎?好,那老子還真就給他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朗齋,你現在就去給我找孫思成,把他手上那十幾個鼠疫病人,全給我送進按察司大牢去。孃的,老子還想留那些贓官多活幾天,現在姓徐的跟我這鬧,老子就提前送他們上路。”
“爵帥先息怒,奉大人不是說。還有百餘官員的貪贓之事未查清,若現在就將他們弄死,會不會太過草率呢?”陸建章敢回話,卻依然不敢抬頭。
冷笑浮現於臉上,劉克武說到:“你那些手下幹什麼吃的?***,等這些贓官全都死了。你立刻派人以罪及家人之名,去給老子把他們的家眷全都送進勞改營去。***,不信都給他們來個終身監禁,他們還不出錢來保自己!”
見劉克武主意已定,陸建章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他才一出門,潘萬才就開口對著表情看上去好了很多的劉克武問到:“爵帥,那袁世凱既然如此跟咱們公然對攻,難道皇上就看不出他們也成黨流了嗎?。
淡笑接話,劉克武回到:“為君之道,在臣互鬥不出格,才能讓君主之位坐的穩。皇上別的也許不行,但此道卻是其打小就跟著老佛爺學的。我復興社也好、清流、洋務和他袁黨也罷,只有我們之間彼此互相挾制、爭鬥著,才能讓皇上的皇位不會輕易受到威脅。”
張寥也在劉克武的話說完,接話點頭邊揮筆寫著東西,邊微笑著說到:“爵帥所說極是也!歷朝歷代以來,為君者莫不是採此之法,而保江山穩定的。
一旦朝中只剩一黨,首先棄怕的,就是為君之人啊。”
話一停,張寥突然直勾勾的盯向劉克武,遲疑一下開口說到:“爵帥,您可是另有一層言意未表吧?”看了他一眼,劉克武笑著說到:“知我者,季直也。呵呵,皇上借袁打咱們,其實只不過是想給咱們施行一些壓力而已。若皇上真有意藉機剷除你我諸兄弟,根本就不會再讓咱們會審李秉衡,直接就集問我個私捕重臣之罪。皇上啊,這是想以威勢,來逼我倒入其帝黨之流啊”。
“啊?皇上和太后,現在不是已經相安互為嗎?怎麼著,還這爭什麼呢?這娘倆,還真有意思潘萬才很是不解,說完話盯住了劉克武。
嘴角上翹,似是不屑一般的笑了笑,劉克武說到:“老佛爺的歸政,你認為是真的嗎?若老佛爺的歸政是真,怕是你我兄弟現在不被皇上砍了腦袋,也早就罷官回老家種田去了。朝中事,引,上做主。實為仍在太后手上操著呢六”
“皇上想做千古明君之心,朝野共知。可惜,太后一天不駕鶴西遊,她老人家就不會真願意放下秉國大權的。咱們現在實力迅速增長之中,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早在本帥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袁黨竟然也能如此迅猛成勢,並敢公然與我等作對啊!”劉克武說到這些話的時候,面上表情為之一沉。
寫完了奏摺的張察,聞聽此話卻是坐到了劉克武側首的椅子上,接話笑著說到:“爵帥何必愁容上面呢?您之前不就一直採取的是遊離漁利之法嗎?為何,此時卻是反愁起來呢?。
看了他一眼,端起了桌上的茶碗喝下一口,劉克武才回到:“在京之時本帥是可遊於各派之間,而不入任何一黨卻可保自家屢得其益。但現在本帥已經離開京城了,袁黨與帝黨。目的不同卻都與我等相比,更有近水樓臺之利。本帥即使能再得保大位以求大業,也難免以後不會經常出現此次之事,讓袁與帝黨先下手來制約我等啊!”
爽朗大笑一聲,張寥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過才盯住劉克武說到:“爵帥是怕慶王爺、榮中堂還是怕李中堂覺察您的中間之術,而反目加入到敵我等之伍中去呢?”
“慶王只要錢給的夠,本帥不擔心其會與我為敵。但榮中堂現掌新軍編練權,而四鎮之中我一人建之三鎮,難保袁黨離間一翻,榮中堂不會認為本帥權蓋其上而反目啊
“李中堂雖已下野,但卻不可不防本就屬同室之中的袁世凱去也用離間之術。袁世凱久在中堂身邊,我卻數月只見書信不見人,中堂必會強詞逼我正式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