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個徐帝師,竟然在選狀元的時候,預先玩了貓膩欲讓其弟子成狀元。而張寥是翁帝師早就看上的人,張塞自身的考卷又是寫的的確無人可比,結果為了一個狀元兩個帝師就打起了官司。
最後,還是翁帝師力陳昭彰,拿著卷子跑去找了西太后,這才由西太后幾句話擺平了徐桐。清流之內,劉克武之直能不為其害,其實也正是因其內部這樣的明和暗爭而成的。
陸建章當然也清楚狀元之爭。和科舉之後徐桐一慨鬥弟子講翰林院,榜眼反比狀示職高品夫級的,刁小支武的話,他不言只是點了下頭。
見他點了下頭,劉克武又開口說到:“至於李秉衡,奉春煊那現在查出的幾個貪讀案中,似乎都與他有些關聯吧?加他一個。縱屬逞兇之罪。再加上山東大戰期間,其人輕敵之事,一直接聯手丁軍門,參他個通敵不前之罪。”
“這”陸建章這回可是大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劉克武把李秉衡能從輕敵直接要加上通敵大罪。驚色滿面,陸建章遲疑了一下問到:“說其輕敵,這個證據夠足。可說其通敵,這怕成莫須有吧?”
冷笑浮現於臉上,劉克武盯住了陸建章,又更冷的聲音說到:“那麼多戰俘,隨便拉出幾個。被抓之前當信使的傢伙出來,逼著他們寫點什麼東西,就說是送給李大人的為咱們截獲的。你再派人往他傢什麼地方塞點咱們繳獲的那些日本的銀元之類的著西,還怕跑了他個大逆不到的老東西嗎?”
“啊?”陸建章在劉克武手下學到的東西已經不少,但這栽贓之術,卻還是第一見劉克武用,聽完後不禁張大了嘴巴、瞪大了一雙眼睛。吃驚的望向了劉克武。
看到他那幅表情,劉克武繼續冷冷的說到:“參其諸罪,本帥不會讓你自己去的。待城中叛賊肅清,潘、馬、馮三人立刻與你聯名上奏。我相信咱們那位通政使張大狀元,也會願意在你這摺子上聯署一下的。要知道,咱們的那位狀元郎。可是對那位徐大人一直耿耿於懷呢。 ”
“轟、轟、轟”
就在劉克武話音一落之時,幾聲巨大的爆炸聲,傳進了二人的耳中。陸建章被爆炸聲從震驚中驚醒,目光不離劉克武的問到:“可若為朝廷獲知,爵帥可想過後果?”
從聲音上聽的出,那爆炸應該是從北城傳來,而且聲音很遠,劉克武面色不變的對著陸建章回到:“寫信之戰俘,一寫完你就給我把他們全都石沉大海,然後換幾個威海那現在還沒整編好的人補充進去。何人會知?讓京城你的手下。別自己去直接往李秉衡的宅子裡埋,僱們人去幹,幹完直接做掉,還怕有活口嗎?”
按劉克武說的這樣做,栽贓李秉衡是通敵人而非輕敵的大罪 就只會剩下陸建章向來一個任務只派給一個人的那個北京執行人、陸建章和劉克武三個人知道了。此時陸建章手下的那些人,各個都是受了各種大恩。死忠的主兒,當然不會出賣這兩個頂頭上司,也就不會出現洩密的情況了。
“轟、轟、轟。”
“他孃的,這是哪啊?怎麼總有爆炸聲?”劉克武不等陸建章回話。就衝著外面大喊起來:“去。派個人給本帥問問。北城什麼情況?哪來的大炮?誰他孃的殺雞用了宰牛刀了?”
喊聲一落,一個衣衫不整,穿著親兵服裝計程車兵就跑進了正廳。快步跑至劉克武面前,那個士兵跪到說到:“稟爵帥,傅大人讓小的前來回報,北門遇叛賊約萬人,竟有日本人制造的那些野炮。傅大人慾調重炮營前往,不然兄弟們根本衝不上去啊!”
“什麼?叛賊竟有野炮?”這回輪到劉克武吃驚了,如果說叛軍有錢可以買到火炮,最多是從日本殘軍和各地不法官員那買到些青銅炮之類的而已。現在竟然有了行動便捷的野炮,那不是隨時可以轟炸到自己的將軍府?
這還了得?小日本不是給自己帶人全都炸沒了嗎?這些叛軍哪來的野炮?難不成威海那出了害群之馬?劉克武大驚之下,將頭側向了陸建章,開口問到:“你可知叛軍從何得到的這些野炮?”
話一停再將頭對向這個傳令兵,問到:“叛軍有多尖野炮?又有多少會操炮之人?”
陸建章未等回答,那個傳令兵就先面帶急色的對劉克武一拱手回到:“稟爵帥,根據傅大人察看。當有三十門左右,均仿效新軍之法,以馬車拉載。操炮大約兩百人民左右。盡非亂民可有之能。”
傳令兵的話一說完,陸建章就一個翻身從椅子上跪到劉克武面前,聲顯焦急的說到:“今晨網接之報。小站前日有一炮隊營突然離開,向西而去。標下那些人追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