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可保。聽我將令,迎著劉爵帥隊伍的方向,跟著本帥,衝啊!”
“衝啊!”
暴喝之聲從北洋水師隊伍中各處,同時響了起來。他們對面的那些日軍,沒想到一天前被他們殺的人仰馬翻、鬥志全無的這些清軍,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又恢復了傳說中強大的戰鬥力。
日軍的震撼還沒過去,四千多人在丁汝昌的帶領下,已經衝進了他們對面的那些日軍陣營之中。整個戰場,徹底變成了一片混戰。
北洋水師也是手槍居多,見到護送那個傳令兵的新南軍官兵根本不拼戰刀,只是開槍射殺日軍後,也都有樣學樣的用手槍當起了主打兵器。如此一來,那些揮舞著戰刀想迎敵的日軍,就成了這場混戰之中,最倒黴的人。
槍聲大坐、馬嘶人吼傳遍了整個威海的南城外地區。劉克武在丁汝昌帶人壯志豪情的反攻開始的時候,也和老虎山山腳下,一直單位前沿護衛自己任務的鮑貴超騎兵第十一營匯合了。
人數,也不多,不到千人。但因為主帥和他們在一起,如果說其他兩路新南軍將士士氣很高的話,那此時跟在劉克武身邊的這九百多名官兵計程車氣,則完全可以用滿漲來形容了。
全是騎兵,劉克武一手緊抓韁繩,一手拎著一把左輪手槍,在匯合後立即大聲的喊到:“兄弟們,廢話沒有,多殺一條東洋狗,本帥回去賞錢還外帶賞女人。誰當孬種的,各棚長你們直接就給我把他斃了。新南軍,只要勇士,不要懦夫。揚我國威、捍我國土,兄弟們,向著佛頂山,衝啊!”
“揚我國威、捍我國土。”
“衝啊!”
話音剛落,劉克武已經一馬當先的將戰馬催促到了最快的速度,仿如衝刺一般的向著佛頂山狂奔起來。身邊的九百將士,也都大喊一聲後,緊緊的跟上了他。
帥旗啟動之時,咧嘴邪笑,不斷扣動扳機一掃就是一片的王英楷也帶著他的快炮營,衝到了貔子窩山腳下。那些日軍本就沒什麼戰志,此時再見到這些全都用著馬克沁、坐在馬車上的傢伙衝下來,瞬間的失去了所有的鬥志。
眼看著他們的戰友象韭菜一樣成片被割倒在地上,隊伍後面的那些日軍迅速的崩潰了。在他們的大隊長的帶領下,快炮營面對上的這些鬼子,成為整個戰場上第一支整建制大潰逃的部隊。
他們逃,王英楷卻不想讓他們逃掉。邊扣動著扳機又掃倒七、八個鬼子後,王振畿打聲的喊到:“兄弟們,別讓東洋狗跑了啊。殺東洋狗,打完爵帥請大家吃狗肉,給大家發賞錢。快炮之營,銳利無敵,為了爵帥給咱們的這盛讚,兄弟們,給我殺!殺!殺!”
“快炮之營,銳利無敵。”
“殺!殺!殺!”
快炮營最先將反攻變成了追殺,親兵營的傅良佐也不含糊。一衝到山腳下,讓田中義一都大感不解的一幕上演了。只有四百人左右的親兵營,竟然衝過了他的三道兩千人防禦陣線後,還毫無畏懼的還再向著縱深衝殺。
也是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的傅良佐,此時忘記自己是第幾次用他那恩人爵帥發明的裝彈輪把他手上的雙槍裝滿後再打光了。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每槍打出去,都是一個鬼子至少是重傷了。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親兵營的官兵,更是各個把手上的左輪槍,全都以最快的速度連連射出子彈。那些子彈,仿如不再是子彈,而是帶著中國人怒火的一串串奪命之火,打進了一個又一個鬼子兵的身體。
每次打中鬼子兵的身體,都會隨後傳來鬼子兵的一聲慘叫。這更刺激了人性本身天生的噬血之性。
三字經總在按儒家的思想,傳授著什麼“人之初、性本善”的言論。劉克武卻在每十天一次的大操上,對著當時在廣安門的五個營說了不只百次“人之初、性本惡。軍人活,只能殺”的改編版本三字經。
男人向來就是熱血之物,再加上半年如此的灌輸。以廣安門五營老兵為主的親兵營,聽到那些鬼子兵慘叫心中先是為之大快,再看到那些鬼子的鮮血飛濺之後,殺氣徹底取代了所謂的人性。
與其他軍官不同,傅良佐之所以被劉克武調到自己的身邊,就是因為他每次衝鋒都不會去喊什麼口號,而是用他自己的行動,來帶動著他的部下們。
衝破日軍第四道臨時回撥組成的防線,傅良佐的眼睛中已經變成了血紅。那種血紅,並不是疾病,而是人在真殺到忘我之時,所產生的鮮血急湧而造成的。
當那些日軍官兵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絲毫不比聽到那聲已經在他們的國家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