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巡洋艦、驅逐艦和護衛艦。也全部都是將標準提到了真正能與世界第一的英國海軍想抗衡的水平之上。那些洋人的公司看到後。不禁都走到吸了一口冷氣。
剛想坐下休息一會,傅良佐就走進了房間。
對著劉克武一禮,傅良佐說到:“稟爵帥,二位夫人到了。”
“哦,這姐倆來的還真是夠快的。走,前面帶路。引本帥去迎接下二位夫人。”劉克武放下了手上的茶碗,站起身邊跟在傅良佐的身後向外走,邊又大聲的對已經改人將軍府標統吳俊升說到:“再吩咐兄弟們,即日起各委員會改到他們的院子裡吃住,每天晚上再到前院餐廳吃飯吧。”
吳俊升點了下頭,跟在劉克武身後走出去後,快步奔向七個兵營所有伙伕集合到一起開工的伙房去了。而劉克武則在傅良佐的引領下 徑直走進了自己住的將軍府第三進院子。
一走進院子,紅影一閃。一個身體裡面就撲進了劉克武的懷中:“克武哥哥,你可想死我了
不用問。這準是劉春茹。劉克武右手一攬。將這個身軀就抱到了懷中,嘴上說到:“我也想你啊
話不說完,直接低頭就在劉春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嚶嚀一聲,劉春茹此時才反應過來有些失態,一把推開了還要再親的劉克武,從懷中掙脫出去。
她轉身走到了院子正中,站到了另外一個一身青衣的女子導邊。劉克武放眼望去,那正是自己那個定親在前的準夫人馬翠蓮。
走上前去。劉克武對著馬翠蓮一笑,說到:“失態了。翠蓮莫怪。一路奔波。你二也還順利吧?”
按著這個時代的規矩。誰先定親只要沒有聖旨之類的規定,那誰以後就是大老婆。而馬翠蓮和自己也只是在北京的時候相處了那幾個月,與和自己先有了夫妻之時的劉春茹相比,劉克武只能多些相敬如賓的權儀了。
微微一彎身,做了個滿人的萬福禮。馬翠蓮的口中回到:“謝謝爵爺惦念。這一路上有春茹妹子這麼個武藝高強的人相伴,自是有驚也會無險的。”
有驚無險?劉克武一邊上前一步攙住馬翠蓮,一邊面帶驚疑,目光轉向了站在邊上含情脈脈的看向自己的劉春茹。
一見自己看向他。劉春茹立即就開口說到:“這潘叔和馬大哥怎麼治理的山東啊,那德州城裡。狗屁的洋人滿街的撒紙片子。馬姐姐讓我上去問了一句話,嘿,該死的洋人直接就敢調戲本小姐。六、七個說是沙俄的洋鬼子,竟然敢圍上我們的車。”
馬翠蓮這時站起身,也溫聲的說到:“還好春茹妹子武藝高強,把那幾個洋人全都打翻在地了。但真氣人的,卻是那德州知縣孫英先,竟然要派人來抓我等。好在,您派出的朝續弟弟帶的人馬及時趕到,不然我和春茹妹子,現在可能被關進德州縣衙的大牢中去了。”
我擦,你娘了。還真牛啊!竟然敢要為了個洋人來抓老子的女人?劉克武一聽就來氣了,目光對向了早上奉命去接這二女的劉朝續問到:“那姓孫的跟你糾纏了嗎?”
劉朝續躬身一拱手,回到:“回爵帥,那姓孫的一見我們全是新軍。而且是您的親兵營裝束。當時就不知與那些洋鬼子說了些什麼。然後與小的好頓賠禮,並未與小的糾纏。”
“那是之前他跟我們姐倆糾纏夠了,該死的狗奴才,在洋人面前那叫一個卑躬屈膝啊,當時克武哥哥你要在,我能直接衝上去抽他幾個大嘴巴劉春茹的話還沒等說完,馬翠蓮就連忙伸手拉了她一把,沒讓她再說下去。
為妻之道,助夫理家而不參夫之大事矣,此為四德之中婦德立身之中的重要一條。與喜歡舞刀弄槍、一雙大腳的劉春茹相比,馬翠蓮自幼就在接受三從四德、夫權為天式的腐朽禮法教育,她自然就明白女人到男人的政務上去。
被馬翠蓮拉了一下,劉春茹顯然這段時間與馬翠蓮在一起,也學習了不少三從四德的東西,立刻就用手掩住了嘴巴停止了話。
不過劉克武笑微微的盯著她。卻見到她的臉上還滿是氣氛之色。
巴結洋人、崇洋媚外,是滿清官員普遍存在的現象。可幫著洋人欺負中國人,這樣的官非貪即奸。而且絕對個頂個的到最後都是漢奸。
走上前兩步,拉住了劉春茹的手。劉克武心中盤算臉上卻是笑容可鞠的說到:“好了。不要生氣了。克武哥哥準幫你把這氣給出了還不成嗎。好了,你爹幾日前就到了我這等你了。走,翠蓮,你也一起隨我去見見劉老軍門。”
說完,劉克武一手牽向了馬翠蓮的手。大手一碰到馬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