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個礦山吧。不過,小婿還有幾事,岳父大人你答應後,此事才能真正開始付諸行動。”
“何事,你儘管說就走了。”劉盛休顯然準備已是很充足,問這話的時候已經是一幅事在必成、無所顧忌的樣子。
那表情,似乎讓劉克武看到了早年他帶兵橫掃千軍時的表情。只可惜,他當年跟著劉銘傳打出的威名。給他自己在遼東徹底因為想保實力的自私想法,徹底的辱沒消失了。
問了就跟你說,劉克武不管老岳父那表情,立刻說到:“第一,礦山發給您之後,你不得以任何理由在任何時候,再給春茹任何財物。第二,礦山的經營,不許出現任何的藏私,一旦發現全數充公。第三。礦山的收支,每十天向按察司報備一次,接受全程的監督。只此三點,岳父可答應否?”
“這
聽到劉克武這三個要求,劉盛休不禁愣住了。但很快他就回過神。對劉克武問到:“賢婿這是為何呢?春茹可要等到年底。才能明媒正娶的做你夫人,這還大半年時間呢,老夫不養她,你養不是更遭人非議嗎?而礦山的收支,讓按察司知道了。那老夫的礦山,還有密性可言嗎?”
笑了一下,劉克武接回話,對著劉盛休說到:小婿已在東大街那另買一處宅子,算是小婿送給岳父大人您的。春茹久住我這也不是事。所以等她與翠蓮一到就和岳父您搬那住去就走了。翠蓮我也在那邊上,另買了一套宅子,等大婚之日也好有個女方出嫁之宅。”
不讓劉盛休打斷自己,劉克武接著說到:“至於你問的密性,以後不只是您,所有的官員家屬從商小婿都會讓他們如此做的。不然的話。岳父您也清楚,咱大清百姓最恨的就是貪官。財產全都報公備案了。至少可讓那些民間無聊之人,閉上他們那誣陷官聲的嘴。而且,礦山本就與巡撫衙門合辦的,就不應對官府有何秘密可言的。”
“啊?”
顯然,劉盛休又大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劉克武不只是利用本春煊嚴查嚴辦貪瀆,竟然要以身做責的先來這麼一招官員財產報備、接受按察司時時監督和稽核辦法。
這樣一來,無論是別克武這山東真正的主宰,還是那些八、九品的小官,只要是家裡有了營生,那就得時宏接受按察司那些人的監督和審查。想再利用經營的東西來藏貪汙、受賄所得之資,都將是在第一時間被杜絕的了。
加上劉克武之前上奏請準的那幾條全針對官吏貪瀆而設定的,諸如“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翫忽職守舞弊官場以權謀私”等一系列新的只要查實最高都能直接斬立決的罪名,劉克武這是已經在生成一整套制裁貪讀官員的套路了。
愣了一下之後。劉盛休再回神時。卻沒有和劉克武說話,而是站起身、面朝北大聲的在嘴上高呼到:“皇上、太后,我大清真的有救矣。我大清真的有治矣。此子真是蒼天給咱大清的救世之臣啊,竟有如此多之新奇之法,來保大清萬世江山啊。”
我去你親大爺的,老子保你個大頭鬼。中國百姓給那個該死的滿人朝廷,都禍害成什麼樣了,你這老傢伙還如此的忠呢?老子做這些,為的是先讓山東百姓安寧、富定些時日,順便給自己搶些民心而已,怎麼就成了救那滿人朝廷萬世江山了?
聽到劉盛休那可笑的話,劉克武是又氣有無奈,只能邊從地上往起拉他,邊在嘴上說到:“岳父大人可不敢這樣說,小婿也非一人之想而定的這些小婿那些兄弟們跟著我一起想出來。可不敢一人獨郗火判,傳到朝廷去再給現在已經在對小婿頻繁設計陷害的人知道了,還不更要加手段來設計小婿了嗎。”
被劉克武從地上拉起來,劉盛休聽到這話後,臉上換上了一幅正義凜然的表情說到:“那些只會空談的清流之輩,再設計又能拿賢婿你有何辦法?慶王兩中堂力保、力助你。洋務、後黨兩派支援你,就憑那些只會空談的傢伙,能耐你何?。
苦笑著搖了下頭,劉克武不想在這事上,再和他多說。將他拉著坐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劉克武將話題引了回來:“那不知岳父大人。你可能答應小婿那三條要求呢?若答應,明日您就可先行帶人,去濟、充二地考察、勤選礦山了。”
鄭重的點下頭,劉盛休說到:“老夫全依你就是,你如此年輕。心思卻如此縝密,老夫現在還真是要佩服下春茹那丫頭的眼力了。當初她在你那隊中,一見老夫就說你他日必成比老爵帥更有出息之人,現在看來,是必然的了。”
一聽這話劉克武的心中這個氣啊,給老子滾他孃的一邊去,一聽女人拿自己一輩子幸福往一個男人身上。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