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腦袋裝什麼東西的?)加上冰翔帶走菜菜。魏強對冰翔的印象變得不能再差了。
“嫂子你好。”魏強很大方地跟袁夢打招呼。
“嗯。你好。”還是有點害羞,袁夢稍一還禮就躲到李文傑身後了。
魏強端詳袁夢的臉。忽然覺得有點面熟。那是跟臉部輪廓毫無關係的熟悉,那是對內在靈魂的感覺,對個人特有仙靈壓地記憶。看看袁夢,再望望西面遠處的夜魔十二公主們,魏強突然大叫:“你是……梅!?”
袁夢羞澀無限,又帶點慚愧,垂首道:“我,既是梅,又不是梅。我的靈魂跟袁夢姐的靈魂融合了。”
“這都行啊!”不是怪叫,只是一陣誇張的讚歎。
“為什麼不行?幾個月前我還在追殺的某人,現在還一副朋友幫手的樣子,大模大樣站在我面前呢?”護著袁夢,李文傑也毫不留情跟魏強針鋒相對。
“喂喂,想打架是不?不是看在你跟白姑姑一起,我早動手了好吧。”
“我不想動手。”
“哦?”
“我沒有動手的理由了。現在我既不是玄天派的人,也跟你無怨無仇。”李文傑坦然道。
“你不想替你的師兄弟們報仇了?”
“就算想,也不是向你報仇啊!叛出玄天派之後,我想了許多,起碼我現在認為從過去到現在,你都不是祈侖湖慘案地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對啊!你這木瓜腦袋早想到就不用我這麼麻煩了。)魏強也不想戳穿說‘你地救命恩人就是祈侖湖慘案的兇手’。儘管現在這樣做看來對自己有利。
“哎,你明白就最好。”
看了看恩愛非常地白素衣和沒事豬,李文傑一拱手,嘆氣道:“儘管有點諷刺,看來我們要並肩作戰了。冰大哥臨走前叫我們三個聽白姑娘吩咐的。”
(暈倒啊!你這人怎麼這麼沒骨氣,以前你的齋放天老頭叫你去死你就去死。現在冰翔叫你撞牆你就撞牆啊!)魏強心中小罵了一通後,想到:(這樣也好。不論是夜魔還是水映月,哪一邊過來攪局。我都很難進入湖心的宮殿,現在起碼多幾個幫手。)
魏強迅速說明自己一行人的來意,然後在沒事豬親了白素衣一口,白素衣用爪子打了那個叫冰月地女子一個耳光後,眾人取得了一致意見——幫紫纓取得‘紫日龍丹’。
魏強搭著李文傑的肩膀,稱兄道弟地說道:“哎,你看。正所謂人生是無常。過去是敵人,今天是朋友,說不定明天就拜把子宣誓從後天起同生共死了。所以啊,做事給對方留三分餘地,做人給對方留七分薄面。”
“魏大哥說地是。”李文傑不好辯駁,只好同意,只是冥冥覺得魏強有什麼‘好事’要招呼自己。
“先說說這個湖有什麼特別?”
“高溫,或許還帶毒氣。白姑娘帶我們強行衝過去的時候,我們都給燻暈倒了。湖水底下有很多魚人、怪魚之類的守護者,越靠近宮殿就越強,但他們只攻擊水中或水裡的入侵者,我們退回岸邊則不追殺。”李文傑儘量扼要地介紹。
李文傑說的都是真話,從岸邊到宮殿只有兩裡左右的距離。從視覺上感覺簡直是近在咫尺,正邪兩派開始推進速度的確快,可到了離岸邊一里左右時,速度明顯放慢。
隨著三丈高地巨浪一排排湧向他們,正邪兩邊各有一個大怪物攔住了去路。
邪派那邊是一個巨大的章魚怪,三千條形狀顏色各異的觸鬚同時從湖面下衝殺上來,有的噴出墨黑毒液,稍一沾上就腐蝕出一個大洞;有的如風車狂轉,剛碰到怪魚的身體就在怪魚身上留下老大一條傷痕;有的搖曳不止,發出不知名的奇怪音符韻律。怪魚身上好幾個邪派高手聽了之後。自己一頭栽下水裡,再也沒有上來。
正派那邊同樣備受‘禮遇’。一個下身如螃蟹,上身如龍蝦地龐然怪物,一衝上水面對著正派的帆船就是一鉗子敲下去。誰知道正派的船也不是普通木製帆船,一敲把表面的木殼敲掉後,露出鑲滿黃金的綠色玉質船體來。
這船,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看似堅硬的玉質表面有一層似霞似霧地水汽縈繞著,與之相配襯著的是玉質表面的白綠雲彩會隨著船隻的前行輕輕飄動。本來混濁不堪的迷離黃水湧到船身周圍五尺範圍內就產生變化了。彷彿有某種淨化功能,黃水變成了清澈的綠水,只要在五尺範圍內,魏強甚至可以用真力灌注雙目,透過那五尺清水看到水面以下的船身花紋。
船還在慢慢前進,同時也在擴張只屬於它自己的領域,給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