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不過單槍匹馬對鳳傾城來說是再好不過了,竊笑!
躬身鑽出馬車,輕輕抖了抖迎著風微微飄動的斗篷,目光裡洋溢著淺笑。
楚莫尋迎了上來,比之前幾次多出幾分紳士風範,甚至,伸出一隻手,將她扶下了馬車,鳳傾城倒也不忌諱,將手自然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儘管動作做的冠冕堂皇,可在心裡卻翻了個白眼,真是會蹬鼻子上臉,都給你一首了還要再來一首,真當她是才女啊。
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可不能跟這個楚莫尋在這裡崩了,要好生討好著才行。
想到這裡,鳳傾城只能在心裡默唸了三遍:“李白大人,我只好對不起你了,希望你泉下有知,能原諒我的這種被迫抄襲。”
然後將李白寫月的詩句背了兩首,引得楚莫尋連連稱讚。
“楚莫尋,賞月沒有酒怎麼行,走,馬車上已經溫好了酒,我們去喝兩杯吧。”眼見著楚莫尋對自己的眼光起了變化,鳳傾城開始收網捉魚。
楚莫尋顯然想不到自己正在被人算計,所以鳳傾城一提議,他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
這世上,還有什麼是跟美女在月下對酌來得更愜意美好呢?
鳳傾城一杯接著一杯地勸著楚莫尋,楚莫尋也因為覺得月光下喝了點酒的鳳傾城美得不像話,所以來者不拒,很快就開始暈暈乎乎了起來。
“傾城,你這是什麼酒,怎麼讓人頭昏昏的?”楚莫尋搖了搖頭,眼神有點迷離起來。
鳳傾城笑得十分純良:“我這可是四十年的女兒紅,乃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弄來的。”
這才不是什麼女兒紅,只不過是加了迷/藥的一般酒水而已。
但是顯然,楚莫尋已經被笑意盈盈的鳳傾城迷醉了,所以這酒到底是什麼酒都已經不重要了。
鳳傾城看著沒多一會兒就暈過去的楚莫尋,心中大喜,但是臉上卻不敢有絲毫鬆懈。
“快回宮。”她招手讓埋伏在一邊的錦衣衛將楚莫尋抬到了馬車上,然後又吩咐道。
可,楚莫尋久經沙場,且又是七國當中唯一一個有資格與慕軒抗衡的人,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鳳傾城的小伎倆迷倒了?
喝酒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酒中的貓膩,因此,他故意將酒含在了口中,並未嚥下。
要說,鳳傾城這個小女人,也才財迷了一點,居然買的是市面上最便宜的迷/藥。
楚莫尋盤算著,看看她小算盤裡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馬伕揚起手中的皮鞭,抽在了馬屁股上,馬兒一吃痛,長嘶一聲,便發足往前狂奔而去。
而鳳傾城怕迷/藥的分量不夠足,路上的顛簸又急劇,所以便讓雅琪將楚莫尋扶著點,以減輕他的晃動。
雅琪可是第一次幹這種迷暈人綁架的事情,所以難免有點緊張,將楚莫尋扶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在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鳳傾城看她一臉緊張害怕的樣子,不由失笑:“雅琪,你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上午叫你去安排的時候也不見你這般慌張。”
她的話音雲淡風輕,一句話,愣是讓雅琪無奈了。
這種為非作歹的事情,這輩子恐怕也就這一次,誰料鳳傾城一點都不心虛,反倒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也是醉了!
“郡主,我上午不是不慌張,只是還沒有意識到綁架到底是什麼感覺,現在北楚大皇子就暈倒在這裡,我才知道原來事這般緊張害怕,而且還止不住的後怕,如果這過程中有一點閃失,我簡直不敢想象後果。”雅琪對著鳳傾城,皺著個眉頭,心有餘悸地說道。
鳳傾城其實原本也有點兒緊張,但是看到楚莫尋倒下來之後,她就完全不緊張了。
反正人都倒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覺得自己就差找根繩子把楚莫尋綁起來了。
不管之前楚莫尋有多牛氣,現在也淪為她砧板上的魚肉了,她有什麼好緊張的,該緊張的可是楚莫尋和北楚的人。
“哼哼,讓你整天給老孃耍帥,倒黴了吧?”她想著,竊笑地說著,指甲從楚莫尋地下巴上劃過,像個毫不正經的**!
楚莫尋閉著眼,一時間竟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陌生。
以前的鳳傾城,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輕浮的動作?簡直就是三觀竟毀,節操全無!
一行人回到宮裡,鳳傾城並沒有將楚莫尋帶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將他帶去了人跡罕至的冷宮,然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