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各派皇級高手。。
聽了獨孤辰的話,各派長老不禁又驚又怒,他們的修為雖然不是各派最強者,但一直以來都是各大門派場面上的人物,代表著各自宗門的臉面,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不過,此刻獨孤辰的實力也的確令他們所有人都忌憚無比,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不禁有些進退兩難。
“獨孤辰,雖然你有些實力,不過,你難道僅憑這點實力就妄想與天下所有道門為敵嗎?”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義正言辭的質問。
獨孤辰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名面色陰邪的中年人,此人有著皇級初期修為,面色白淨,雙目陰芒展露。他身上的一件繡著無數金色月亮的幽藍長袍,顯示出此人千月宗長老的身份。
“嗯?與天下整個道門為敵?哈哈哈哈!如果天下所有道門想要與我獨孤辰為難,那舉世皆敵又有何妨?不過,你們這三十二人就能代表天下所有道門嗎?還是說,你一個小小的千月宗長老就代表天下道門了?”獨孤辰毫不在乎的道。
“哼!狂妄的東西,死到臨頭猶不自知!”千月宗長老怒聲呵斥道。
“嗯?千月宗?嘿嘿!二十年前,你們把我的女人送給浩陽宗做人情的賬,今日也該算算了吧?”
獨孤辰眉毛微微一挑,他看著此人的衣著,驟然想起當年正是千月宗的少主將皇甫萱和皇甫小月抓去,交給浩陽宗來脅迫自己的。獨孤辰早就想找千月宗的晦氣了,卻因為一些事情給耽擱了,今日舊事重提,獨孤辰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你——你血口噴人!我千月宗與浩陽宗乃是名門正派,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事情!”這名千月宗長老聽了獨孤辰的話頓時臉色一變,想不到自己只不過多說了一句話,卻被獨孤辰給惦記上了,心中不禁萬分後悔。
不過此時他心中更多的卻是殺意,暗暗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聯合眾人務必斬殺獨孤辰,以免給宗門留下大患。
“哼!名門正派?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而已!既然你們敢找我獨孤辰的晦氣,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們千月宗有多大的底蘊!”
獨孤辰將對方的殺意看在眼中,臉上不屑的一笑。
千月宗長老想要殺他,而他又何嘗會放過千月宗。
他說罷,便揮手將一隻拳頭大小的黑色小鼎拋向了天外,磅礴的聖器威壓頓時令所有人都戒懼不已,下意識的後退出了一大段距離,同時也都紛紛將各自的法寶祭了出來。
不過,獨孤辰此舉卻並非是攻擊在場的任何人,大羅焚天鼎眨眼間便飛向遠空,消失不見了。
千月宗的長老瞬間臉色大變,他能看得出,那大羅焚天鼎分明是飛向千月宗所在的方向,他驚疑不定的出聲怒斥道:“獨孤辰,你這是何意?”
“何意?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轟!”
獨孤辰的話音剛落,千里之外突然響起一聲震徹雲空的巨響,整個天地都為之轟然大震,無數的地裂從遠處蔓延而來,連天帝城那數十丈高的城牆上都裂紋密佈,岌岌可危。
片刻之後,一股滔天的熱浪從遠處天邊席捲而來,使得天地間的溫度陡然上升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程度,無數草木都衰竭枯萎,大地上赤黃一片。
“獨孤辰!你欺人太甚!你不得好死!”千月宗的長老突然悲憤的大喝道,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和恐懼。
原來,就在片刻之前,千里之外的千月宗中,其主峰皓月峰被一尊高逾千丈的漆黑大鼎給一下子蕩成了平地,隨後無盡的熊熊黑焰從大鼎中升騰而出,將其餘的數座高峰也化為了灰燼。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千月宗的門派駐地便變成了一片焦土,數萬千月宗弟子從煉氣期到元嬰期盡皆屍骨無存,就連駐守宗門的三名皇級初期長老都重傷遠遁,堪堪逃過一命。
葉耀虛、姜太明等三十二人都是皇級強者,神識可以輕易覆蓋方圓數千裡範圍,他們的神識都一直鎖定在大羅焚天鼎上,清楚的見證了剛才瘋狂的一剎那。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禁為獨孤辰肆無忌憚的手段而深感震撼,一個個都駭然變色,看向獨孤辰的眼神陰晴不定。
千月宗也是傳承已久的大門派,雖然比不上劍宗、陰魔宗這樣的一流大派,但門中皇級強者也有七八人之多,在修真界中也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大門派。
任誰都想不到,獨孤辰竟然在千里之外,便將千月宗頃刻間化為廢墟,這等實力,這等手段,這等心性,簡直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