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個奇異的陣型,在五人頭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罩,竟然堪堪擋下了眾人的攻擊。看金色光罩岌岌可危的樣子,雖然落敗也是早晚的事,但卻也能支撐個一時半刻。
那狂斧太歲僅僅是斬殺一人後,便站在原地用門板似地大宣斧剔著大牙,兜眼斜睨著手下各使手段,但是一看手下們竟然攻勢被阻,不由的惱怒不已。
“乃乃的,一群廢物,都他孃的把勁兒使到女人身上了是不?從今往後,幹活的頭天晚上都不準再找女人!”說著,這條粗獷的大漢手中的大斧驟然發出一片璀璨的紫芒,大漢“嘿!”的一聲將大斧扔向五人結成的金色光罩。
只聽一聲清脆的裂帛之音過後,那仇家五人用法寶結成的金色光罩瞬間土崩瓦解,五人都不由的噴出一口鮮血,神色變得萎靡起來,一個個臉上佈滿了駭然之色。
其他強人一看首領如此拉風,頓時大聲叫好,紛紛祭起法寶,準備將五人削成肉泥。
五名仇家之人一看即將沒命,不禁驚懼萬分,其中那名聲音尖細的中年修士忽然大喝一聲:“住手!”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般,蘊含著強大的法力,再加上此人聲音異常尖細,極富穿透力。雖然不具攻擊性,但也將眾人嚇了一跳,手中動作不由的慢了一拍。
“你他孃的叫魂呢!兄弟們,給老子拍死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敢嚇唬老子!”那狂斧太歲也被這一聲巨吼驚得虎軀一震,頓時破口大罵。
“慢著!諸位若是再動手,我等反正也沒命了,那就別怪我們自爆金丹!即便拼著一死也要拉你們幾個墊背的!”那仇家之人尖細著嗓子喊道。
“嗯?”
一聽這傢伙叫嚷著要自爆,眾人手上的動作不禁一滯。自爆金丹是一件極其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金丹是一名修士的法力來源,修士全身的法力所凝結成的一顆金丹,其爆炸時的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若是這五人真的同時自爆金丹,只怕在場的十二人能有一半活下來那都算是幸運的,這可是件十分嚴重的事!
“眾位道友,螻蟻尚且偷生,若非諸位逼我等太甚,我們也不願如此。但若是實在沒辦法了,左右一個死,也就顧不了許多了!”
“嗯,你這娘娘腔倒是好膽識!不過就這麼放了你們也是絕不可能!”那粗狂的強人首領摸著後腦勺略有遲疑的道。
那仇家的五人一邊戒備著,一邊聚在一處商量著什麼,片刻後彷彿達成了統一意見,才由那先前出頭之人大聲道:
“道友,若是我們願意將全部身家都交予你們,可否放我等一條生路?”
“這個,嗯,好!一言為定!我們也是為財而已,放下所有值錢的東西,你們離去便是!”強人首領豪氣的道。
五人遲疑了一下,便一個個的將乾坤袋取了出來,扔給了眾位強人,然後便快速的向遠處逃去。而十二名強人倒也並未再施手段,收起五人的乾坤袋後便又繼續潛了下去,隱匿起了身形,等待著下一波肥羊出現。
然而,那離去的五人剛飛出數里遠,突然五道微不可見的金芒從下面射向五人。這五人此時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反應也比平時多了一絲遲鈍,他們只來得及祭出一面法盾,金芒便已經來到了身前。
但令他們無比驚恐的是,金芒輕易的穿過了法盾,沒入了他們的識海之中。緊接著五人飛掠的身影在空中猛然一滯,然後就見一口黑色的大鼎瞬間將五人收了進去。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的令人難以置信。
出手的自然是獨孤辰,他召回了大鼎,心中不禁一喜,現在鼎中已經有著八名金丹期高手和四名能夠越級殺人的築基後期高手,他自忖遇上元嬰初期老怪都有著一拼之力了。
此時雖然這裡離那十二名強人攔劫之地很近,而且那少年公子等六人離得自己更近,但這垂手可得的五名金丹期高手,而且又是被繳了武器之人,簡直猶如脫光了衣服的絕世美女一般,對於獨孤辰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才決定冒此一險。
況且他也看出,似乎強人之間都有著些許默契,就在剛才十二人圍攻仇家之人時,離他們三里之外的空中也在上演著一出打劫之戲,兩方互不干擾。其他的一些隱於下方的強人也都並未出手,似乎都有著相當的默契,這也是獨孤辰敢於出手的一個主要原因。
獨孤辰收起小鼎,便不再停留,飛出一段距離後才落了下去,再次隱匿了起來。而其他人也都並未過來理會他,讓他略微鬆了口氣。此刻他也實在不方便遁出太遠,否則一不小心被當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