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顯然是想一同回去。然而莫寒衣卻是要去那凌波城的,只能表示自己短期內不會回去,絕了他的念想。
接下來莫寒衣面臨兩個選擇:在此處略作休整,並再次嘗試壓縮靈力;或是直接繼續上路。
莫寒衣決定先去問問有沒有前往凌波城的商隊或是旅者,定下時間也好一起上路。畢竟莫寒衣不認識路,要獨自回鄉還真不太容易。
有了上次的經驗,莫寒衣大概也知道要去何處尋那驛站。一路上走走問問,不多時就見到了一處連綿成片的低矮房屋。
莫寒衣挑了一處像是接待處的地方,走上前去問道:“不知近日可有前往凌波城的商隊?”
那坐在大椅上的中年男子聞言抬起頭,爽朗的笑笑,道:“小兄弟這麼小就要出遠門吶,是要去投親吧?真不容易…不過這幾日倒是沒有去凌波城的,那邊是遠了些,也沒有什麼特產。平素去的商隊也少,半年也難得有一趟。小兄弟,如果你真想去,倒是可以去鏢局求求,那邊往來的旅客很多,你說說好話大概就能一同去了。”
“如此多謝了。”莫寒衣點點頭就回身走了。既然將近半年都不會有商隊,自己時間本就緊張,就更不會去等了。去鏢局尋尋倒是個好主意。如此想著,莫寒衣又一路上問去了鏢局。
羽博城最大的鏢局是鎮遠鏢局,據說是在多國之間都有生意的。這鎮遠鏢局坐落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顯得很是繁忙。
莫寒衣一踏進門檻,一邊就有夥計上前招呼道:“客官,走鏢嗎?”這夥計不愧是大鏢局出身,絲毫沒有因為莫寒衣年小言輕就不好好招待。
莫寒衣早就想好了,也沒回答,直接便問道:“有去凌波城的鏢嗎?
那夥計一愣,立刻又答道:“有的有的,今日就有一趟。客官是要同行嗎?同行須得鏢主人同意,有時還要繳納一筆錢財。“
莫寒衣答道:“我正是欲同行。錢財我不會少給的,勞煩替我告知一聲可以嗎?”那夥計應了就往後堂去了,莫寒衣便在前廳尋了個椅子坐下。
不一會兒,那夥計又回來了,找到莫寒衣就對他說:“客官,此時那鏢主恰好就在局子內,現下就招你過去呢。趕緊隨我走吧。”於是兩人穿過人頭湧動的前廳,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廳內。
蕭遠正與請來的幾個鏢師商議著走鏢細節。這一趟略有些兇險,但他並沒有講給幾位鏢師。他只說,此次押的乃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才聘請了這麼多鏢師一同走鏢。蕭遠卻明白,這許多鏢師其實都不會有多大用處,或者說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蕭遠自己是煉氣四層的修士,這也是多年前他外出遊歷時偶有奇遇的結果。他本不想捲入散修界,只想著做個富貴的普通人便好了,這些年來也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只是不久前,他卻到手了一件稀罕玩意兒。一枚水靈珠——他原本也不知道這乃是珍貴的靈珠,只是偶然中被一名散修發現後卻陷入了對方的追殺,他才發覺出其中蹊蹺。他多方隱秘打聽,終於知曉這靈珠是多麼寶貝的玩意兒。
靈珠原本只是儲存特定屬性靈力的小玩意兒,但流傳多年的靈珠卻大多是稀世珍寶。只因為靈珠內的靈力結構及其穩定,又可容納極多的靈力而不耗散絲毫,因而許多高階修士喜歡將其作為傳承之物。
他們將自己的得意法術或是修行經驗刻在靈珠內壁,又衝入足夠靈力進行溫養,便可保持上萬年的活性。而即使是失去活性的靈珠,只要及時填充靈力,也可補救回大量內容。
這蕭遠有些倒黴,他雖然幸運的獲得了靈珠,也證實了其歷史悠久,但自己卻不能使用。蕭遠乃是四系靈根,唯獨沒有水靈根。而沒有屬性相符的靈力,就無法探查靈珠內部奧妙。
這蕭遠好不鬱悶,卻又不想將自己的機緣平白讓出。他本想著,自己名聲不顯,看起來就像普通凡人一般,並沒有結交多少修士,這事兒熬過這一段也就會平息下去。
只是原先那散修卻叫人大大的頭疼。他雖然修為低下,與蕭遠一樣只是煉氣四層,卻是有些背景的。他的家族中還有不少修士,甚至還有煉氣後期修士存在。蕭遠思襯,那散修本性貪婪,為了獨吞靈珠定然不會這麼早就請來幫手。
但若是自己一次出手無法除去他,那麼下次等著他的就不會只有一個人了。因此,第一次出手至關重要,務必要一次絞殺,不留隱患。
此時蕭遠就在小心佈置。他的計劃中,鏢師們只是掩護,至於他本人,已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準備著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