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之色,只是強撐著向前奔跑。
隨後,進攻者像蝗蟲一般一個一個輪番上站,都被兩人“險之又險”地解決掉,又得手幾枚令牌。只是這樣一來,其他修士都不免開始懷疑——那人怎麼臉色白了這許久,也不見靈力不支呢?另一人長劍幾次都要脫手,怎麼都那般好運氣地勾了回來呢?於是他們也察覺到不對了。
葉清渙發現上前進攻的修士越來越少,不禁有些怒意——我示弱這麼久,你居然不給個面子來進攻?真是不知好歹!於是也懶得壓制自身,一竿冰槍立即出現在手中,緊接著就朝一個逃走的修士扔去。刷的一下,那修士立時倒地。葉清渙大搖大擺地摸了令牌,又跟上了莫寒衣步伐。
眼見葉清渙已忍不住,莫寒衣也只能嘆口氣,準備動用全力了。原本各自為戰的修士見到葉清渙那般囂張的樣子,都有種先除掉他的意圖。莫寒衣二人修為本就算不得頂尖,被這麼一圍攻,定然是凶多吉少,因此他只能搶先下手了。
莫寒衣運起法術,隨著幾個手勢,面前就倒下了一排排的修士——方才還生龍活虎的修士,轉瞬之間就像睡著了般委頓在地,甚為恐怖。
葉清渙見到這場景也是一愣:怎麼這法術又換了一種樣子?
原來莫寒衣修改過一次宿命剝奪後有了經驗,找出了幾個同型別基礎法術,全部如法炮製,就有了許多效果不同的法術。這一次的基礎法術就是具有削弱精神的效果,莫寒衣一次性削弱了許多修士的精神,讓他們昏睡過去。只是這削弱的實效並不久,也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能力,因此應用價值不大,也就在這種特殊場合下用用。
兩人匆匆忙忙撿了許多令牌,也沒來得及看看上面的數字,就跑進了街尾小樓中。
那青衫修士正坐在樓內廳中,慢悠悠地品著茶。他身後站著一個黑衣的冷冽青年和一個藍衫的溫和青年,手邊放著幾枚令牌——看來這兩人是早就完成兩枚令牌的任務了。
“時間到。”青衫修士放下茶杯,道:“請拿出令牌吧。”他的語氣仍然是無比淡然,似乎並沒有為外面的騷動所擾。
兩人這才掏出剛才一路上收集到的令牌。足足有將近二十枚,這也解釋了為何總共只有四人前來交令牌。默默地從一堆令牌中翻出符合要求的幾枚,這才遞給了那修士。
青衫修士檢查過後,點了點頭,道:“那麼現在,第二關檢測。你們一個一個進來接受我的檢測。”說完,就起身走進了後廳。
莫寒衣用眼神掃視一圈,打量了一番那兩名修士。那黑衣青年表情偏冷,似乎是個不好接近之人。另外一個藍衫青年面上則帶著溫和的笑意。莫寒衣向來不是被動的人,他主動上前一步,道:“我先去吧。”
這時候一般人都處於思考與猶豫的時間,那兩名修士也沒有決定好何時去接受檢測,因此見到莫寒衣搶先過去反而鬆了一口氣。
於是就任由莫寒衣走進內廳。那青衫修士坐在廳中,衝他招了招手。待莫寒衣坐定後,才對他說道:“你知道嗎,你們二人存在一個極大地缺陷。我本要求下屬有著極好的偵查能力,這才做出了這般規則。你們拿到了足夠的令牌,但卻做了許多無用之功——這可不是我所需要的。”
“哦…是嗎?那你就不要招募我們好了。”莫寒衣不帶情感地揚起一側嘴角,平靜地說道。
青衫修士沉默了。他定定地盯著莫寒衣看了許久,才緩緩說道:“你還真有自信…沒錯,你獨特的法術有非同一般的控制能力,但這只是小伎倆,你的劍術反而稀鬆平常。”
莫寒衣笑笑,道:“劍術稀鬆平常?怎麼,想試試嗎?”
那修士抬眼望了一眼,突然道:“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不錯,不錯,有計謀,有實力。以你的水平,若你要保你那同伴也不是不可…”
“呵,你還真是有夠武斷…”莫寒衣打斷他的話,冷冷道。
這時那青衣修士似乎是不耐煩了,揮揮手讓莫寒衣出去了。剛一出來,莫寒衣就對葉清渙露出一個安撫性的微笑。葉清渙嘻嘻笑了笑,順勢就鑽進了內廳。
不一會兒,葉清渙就出來了。臉上仍是不羈的笑意,向著莫寒衣走了去。那邊的黑衣修士剛才沒來得及進去,這回已是等不及了,立即就起身向內廳走去。過了許久,他才走了出來,臉上表情也看不出情況。而後,那藍衣修士才緩緩步入內廳。那人的檢測持續了很久,比其他幾人都長不少。
終於等到那藍衣青年出來後,青衫修士也一同走了出來。他一出來就說道:“很好,我對你們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