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銀光中解除,他開口道,但隨即就被打斷了……女法師再一次飄近,紅sè的法袍飄動間,一把就扯住了他的領口!
“少說廢話,我問你。他叫什麼名字?住在什麼地方?有多少手下?年紀多大?來歷如何?你知道有多少都給我說出來!”盯著黑袍中少年的臉,她連珠炮般問出一串問題:“還有,你們用的能力肯定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你到底怎麼做的給我說清楚?
“那個,我只是個學徒。對於巫妖這種東西也不是很瞭解……”
“少給我耍花腔!不瞭解你怎麼知道我剛剛的任意門不能用?啊?難道你跟那個該死的傢伙是一夥兒的?你這個小混蛋倒是真膽大啊,居然勾結這種怪物傷害學院裡的人。嗯。我要是這樣跟你的老師說說,你猜他會不會把你放逐到下層界去?當然了,放逐的也只有靈魂,你的身體可能會被用來實驗屍體傀儡哦?”
**師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動了一下殷紅的唇角,笑容變得格外危險。
“導師。含血噴人可不是一個法師應有的品質,您不能光憑藉我對於您的幫助來惡意的揣測我,察覺危險這種事情,自有預言魔法……”愛德華搖了搖頭。嚴防死守。
這個女人的經驗顯然足夠恐怖,僅僅是推斷也能直指目標,不過,畢竟沒有證據,而且愛德華沒有義務幫助章魚頭巫妖保守秘密,不過他可是向來信奉等價交換的原則的。
“含血噴人?好吧,我們來看看,學院中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預言系法術的天才?因為如果我沒記錯,學徒能夠掌控的預言系法術,恐怕只能維持幾個呼吸而已,但你剛才有施展麼,還是說你已經學會了靜默施法的技巧了?真是天才啊?還有,我怎麼不記得變形術可以讓人使用魔法獸的能力了?”
輕移蓮步,她又氣勢洶洶地向前,於是心靈術士只好繼續後退。
可惜無巧不巧地,這個落點實在有些麻煩身後幾步之外,便是一堵倒塌的牆壁攔住了退路。後背砰地一聲撞上那牆壁時,**師整個人也跟著壓了過來。
“好呢,你覺得,你的這個理由,是不是會讓人信服呢?算了,我看還是把你抓回去,請各位導師們來判別這件事情的真偽吧?”那兩片嫣紅的嘴唇,慢慢地湊在愛德華的耳邊,輕聲絮語:
“不過嗯,現在探索這個遺蹟的事情比較重要,所以很遺憾,恐怕需要你在靜滯狀態之下帶上一段時間了,不過不要緊,那一點兒也不疼,而且你也能夠思考,只是身體不能動而已,兩個十rì之後,我估計我們就可以開始審查了,只要你有能夠說服幾位大師的理由,我想他們是可以還你清白的。不然的話……你知道嗎。雖然女人能夠忍受更多的痛苦,不過實際上男人才是能夠體驗到更多疼痛的,只是他們往往無法忍受而昏倒,所以呀,只要想點辦法讓男人不會昏過去,其實可以讓他們輕而易舉的的達到疼痛的極限哦,你知道那是在什麼地方麼?”
“這個,不必那麼麻煩,勞動那麼多位導師,實在是……那個。”被這位導師扯著衣領貼近了臉,那柔軟的豐膩就便直接貼在愛德華的胸前,氣勢洶洶的氣息,在鼻端縈繞出清甜的花朵香味,讓愛德華的喉結不由上下滑動了幾下。
那可是真的很軟,很香啊……
不過為什麼那甜膩膩的話語,卻會讓自己感覺到身體的某個地方正在不斷緊縮?那微笑的面孔,更是隱藏的某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咳咳……真是麻煩啊。
“他好像是跟這個遺蹟有點什麼關係,那個吸血鬼說不定就是他的手下?總之我只是稍微看見了他一眼而已,至於說認識……我只知道,他名叫卡特澤耶克……
當然,即使那種香味正在慢慢地鑽進鼻腔的每一個角落,似乎讓心情也隨之飄飄然起來。心靈術士也不是會頭腦發暈地和盤托出實情來的笨蛋,不過嘛,這位導師閣下如果不能滿意的話,看來絕不會善罷甘休:於是稍微猶豫,愛德華開口道。
“好像有一點兒是實話,不過你這小鬼隱瞞了很多東西吧?給我實話實說!否則的話,姐姐我可是會對你不客氣的!”
“您到底是要做什麼?”愛德華苦笑道:“何況這個,瑪麗蓮閣下,您不是已經贏了麼?”
“不行,什麼贏了。我虧大了你知道嗎!你知道我丟了什麼東西嗎?你知道天上天下無敵鎧充能一次需要耗費多少力氣嗎?而且最重要的是,星夜她受傷了啊!那個該死的骨頭渣子,區區一個死靈生物竟然膽敢傷害我可愛的後宮成員!這個仇我是必須要報的!一定要找到他,我要把那個該死的傢伙全身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