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趣都沒有
“你很會跳啊?還有你哪個耳朵聽見我撒謊了?”他冷笑道:“說我的全名?抱歉,因為現在很難確定您的身份,所以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您就是教區主祭大人本人呢?教區的中心神殿距離這裡可是有二百多里遠,我們要如何求證?作為提爾陛下的信徒,我們應該發掘一切之真相,並以正義真誠作為行動準則,這是我們唯一遵從的所謂行動原則,難道不是嗎?所以我們每一個人在發言之前,必須要給出可信的證明才行,否則的話,難道不是在忤逆陛下的教誨?”
“你……”可憐的主祭猊下也差點被一口氣憋住,他沉著臉舉起了自己的聖徽:“你的意思是,這還不夠清楚嗎?”
“哦,聖徽啊?倒是很漂亮,不過這說不定是偽造的啊。這種簡單的東西要偽造又不是非常困難,弄一片金屬就能做了……你明知道現在因為某些不明的原因,我們無法用神恩來進行驗證,說這個有用嗎?”
“這是教區主祭的印鑑。是尚提羅大師親自鑄造的百年珍品。無從偽造!”
“我鄉下來的,不認識什麼大師。再說,就算是真品。也說不定是你偷的呢?還有可能是你襲擊了真正的主教猊下呢?如果是邪惡之徒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啊?”
“……住口!你才是邪惡之徒。竟然膽敢侮辱主教猊下?”
“哎呀,無憑無據說我邪惡?你這種言論我要告你毀謗啊。”
“夠了!”教區主祭忍無可忍的低吼,阻止了自己的手下——這種無聊的口頭之爭,除了會讓自己一方備受侮辱之外根本就毫無意義,平時這幾個部下也算是聰慧謹慎,為何在這個時候卻看不破這個小鬼明顯的胡攪蠻纏的意圖?
他伸手掏出了一枚印鑑,向對方展示上面的文字以及煌煌的正能量光輝:“你該不會還說認不出這個吧?那麼現在。你可以說明你們自己的身份,以及在這裡的原因了嗎?”
“哦,好吧。您成功的證明了自己。”心靈術士瞟了那印鑑一眼——顯然根本沒興趣辨認,然後一本正經的咳嗽一聲:“雖然主教猊下您的身份尊崇,但我們仍舊沒有義務向您彙報,因為我們是神選者的扈從。”
“什麼?”
“我們是這位林娜牧師的扈從。而她是一位獲得了提爾陛下神恩的神選者。所以從神殿的關係上來說,完全沒有服從您命令的義務,對吧?而你們這些無禮之徒在一位神選者面前大呼小叫,這就是你們的禮節嗎?”
心靈術士微笑著重複道,目光微動,收穫一片驚呆的面容——不僅僅是那群傢伙,還有身旁的幾個年輕人的。
“這簡直……”提爾教會埃爾伯塔教區主祭,撒迪厄斯?海恩斯?沃思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怒極反笑。
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到底是在說些什麼?神選者?他以為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能夠產生什麼作用?這隻會將他們推上處刑臺!冒充神職人員為惡只會罪加一等,在提爾陛下的《無窮法令》面前。無論在哪個地方的任何勢力,也不可能為他們脫罪!
“我知道,主教猊下,想說你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是吧?不過不知道也很正常。”
某人悠然點了點頭:“因為這位林娜牧師,是剛剛得到了陛下的恩賜,成為了祂的神選者的,而我們也同樣是剛剛受命成為她的扈從的,但時間的長短,對於是否是神選者毫無意義不是嗎?”
“唉?哎!?不,卡倫閣下,請聽我說!我什麼時候……”
這個時候,一切的‘主角’,才總算從呆滯中醒來,然後忍不住尖叫。
她一直看著那個人和教區主祭的唇槍舌劍——不是不想要阻止,只是根本手足無措,那個人的身份到現在也不大清楚,但從力量的表現來看絕對不會簡單,而一位教區主祭,對於她這個小牧師來說也同樣是高在雲端的人物,就算是有心,她又怎麼可能插入這兩個人的對話之中?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那個人在說些什麼?神選者?誰?至高的提爾啊,這究竟是在說些什麼?如果是他的話這一切都毫不奇怪,但自己?這太過匪夷所思了!神選者,那是僅有得到了提爾陛下恩賜的力量的人才能享有的尊貴稱呼,甚至還要超過了選民的身份!自己雖然信仰正義之神,可是卻從不敢
但就在她連忙拉扯住那個人的袍袖準備阻止時,後者卻不慌不忙的抬手——
“林娜閣下,可能是因為剛剛的戰鬥使您太過緊張疲勞,以至於沒有察覺……就是你剛剛昏過去的那個時候,陛下傳來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