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每人五個銀幣。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幫他們清洗衣服,還有,jǐng告他們不要再……”
這個處置其實算是很不錯,畢竟五個銀幣都是一個小商人一天的薪酬……當然扎伊爾可沒有心思接受這種所謂的救治,他一把折斷了穿過膝蓋的箭頭,然後咬著牙猛地抽出了箭桿,熟練地扯下衣服勒住傷口,然後便支撐起身體,一瘸一拐的衝出了人群。
或者說是幸運吧,一群亂哄哄民眾裡也沒有人認真阻攔這位騎士大人。就這樣讓他衝出了門洞,跑向了營地區。
……
看著那個張皇離開的傢伙,半jīng靈搖了搖頭,走上幾步,抽出一支箭矢,在矮人屁股上刺了一下。
“哎呀!該死的混蛋惡魔,竟然敢侮辱偉大的巴洛克夜雨!我要殺了你們,拯救你們霸佔的妹紙……我要殺了……嗯?”
矮人一個軲轆站起身來,噴著唾沫大吼大叫。但很快就在一群民眾的鬨笑中清醒了一點,揉了揉腦袋,他迷茫的看著周遭,花了一會兒功夫好像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以及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那幾個傢伙去哪裡了?”
“放走了一個?”
“哎呀,你們這群笨蛋!怎麼可以放走?你不知道他是誰麼?”
巴洛克?夜雨猛地瞪大了眼睛,酒勁兒似乎一下子醒了一半。他一步跳到半jīng靈面前:“你這個娘娘腔的笨蛋,他們……他可是外面駐紮的那個什麼隊伍的頭兒,放他們回去的話。要是這些傢伙趁機管咱們要治療費怎麼辦?虧我還特意留手,沒傷著那個傢伙,你怎麼能把他放跑了?這一下可跳進涅瓦河也洗不清了!”
“我並沒有見過他們。”濃烈的酒氣讓jīng靈皺起眉頭。不過,矮人說出來的事實,讓他一瞬間想到的,可是要比“治療費”嚴重得多了:“你說他們是狼爪的頭目?他們為什麼要進城?既然他們如此麻煩,你幹嘛要跟他們打起來?”
“我……見鬼!他們……嗝兒……”矮人張口結舌,怒氣一下洩了下去,不過哼唧了兩聲,他立刻就找到了新的方向:“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麼?趕快去找安娜蘇那丫頭商討一下!那幫混蛋肯定會藉機找麻煩的,還有這個傢伙……”
……
“團長大人,你總算回來了。有一個……您怎麼了?我去給您叫牧師大人……”
當扎伊爾一瘸一拐的衝進營地,便有一個不開眼的騎士急匆匆的跑上來。不過殷勤只換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吹緊急集合號,把所有人給我召集起來,我要在一個刻度之後看到他們全副武裝待命。慢了一個呼吸,我就拿你來祭旗,現在給我滾!”
千人長咬牙切齒的命令道:“給我牽馬來,來幾個人,我要穿盔甲!還有……”
衝進了自己的營帳的時候,吼聲驟然停滯了——營帳中。幾個身穿長袍的不速之客,正冷冷地望著他。
嗯,也不能算是不速之客,實際上,他們身上交叉的法杖與長槍,還有火焰構造出漂亮的標誌,已經足夠說明他們的身份。
國家法師團。
但他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扎伊爾迷惑的看著那個為首的黑袍人掠下兜帽,將一張屬於女子的面孔轉向他。
這是一張尚算美麗,卻和柔美沒有什麼聯絡的面孔。有些過於高聳的雙頰和鷹隼一般銳利的灰藍sè眸子讓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有些咄咄逼人。彷彿要將騎士長穿透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幾眼之後,她才緩緩開口。
“扎伊爾隊長閣下,我是王國羅曼蒂城衛軍協防法師團的蘿絲?布萊克,高階法師,我奉命來此,需要你們進行一些協助的工作。”
聲音帶著一抹直屬於女子的尖,不過,這並不會讓這命令變得柔和一些。相反,那種尖聲帶著一種寒風一樣的冷冽,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可辨駁——或者說毫無道理可講的強勢。
讓人心中有些發寒。
“我是扎伊爾千人長。”以前的官銜讓扎伊爾感到格外刺耳,他不悅的哼了一聲。
“我受命進行的,是一次秘密行動,從現在起,你必須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位千人長閣下的爭辯。女法師自顧自的抽出一張燙金的羊皮紙,抖開,不過似乎根本就不想要讓扎伊爾看清楚一樣隨即收起:“這是王國給予我的委任,你,以及你的所有屬下。還有這附近所有能夠調遣的武力,你必須保證他們能夠服從命令。”
“這個……是的,我會全力配合,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