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爆慄朝著李炎腦門上敲下。
“啊!”李炎慘叫一聲,捂著腦門痛的齜牙咧嘴的,“你這掃把頭,幹嘛打我腦袋!”
“呃,不是你讓我打你的麼,又沒說打那個部位。”奇理一臉不以為然的道。
“我的寶靈裝是靴子和衣衫,又不是頭盔,沒見過高高挺起的胸膛麼,我是叫你朝那兒打啊!”李炎捂著腦門哭喪著臉。
“切,你那雞胸我可不感興趣,若是我家寒清若是朝我挺起胸膛的話嘛……啊呀!”
奇理話音未落,忽然感覺肋下一陣劇痛,連忙用手捂住,卻是在痛處都是細碎的冰渣子。
對奇理的絕世厚臉皮凌寒清早已習以為常到麻木,平常也懶的和他計較,可是今天這話卻有些過了,仍是哪個女孩子聽到別人說自己的胸部,估計都不會有好臉色的,是以向奇理的肋下打出了一根冰箭,力道拿捏的很準,只是讓那掃把頭吃點苦頭罷了,卻不會傷到他。
李炎見狀哈哈大笑,“哈哈,惡人有惡報啊,多謝二姐為我報仇。”
奇理捂著肋下,面色痛苦的對李炎道:“去去去,我和寒清的家務事要你管啊!”奇理說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轉頭向凌寒清忘去,生怕她冷不丁的又是一根冰箭襲來,見到凌寒清一臉淡然才放下心來。
“大哥,你打我一拳試試,先說好,不許打頭。“
李炎卻是瞬間便好了傷疤忘了疼,不依不饒的又和阿爾卡槓上了,非要阿爾卡打他一拳。
“去去去,一邊玩兒去。”阿爾卡不耐煩的揮揮手,卻是沒有對李炎做出理會。
“就一拳,就打一拳啊,別那麼小氣啊。”
李炎依舊腆著臉不依不饒的纏著阿爾卡,阿爾卡經不住李炎的糾纏,舉起醋缽兒大的拳頭就要砸下,可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將之收了回來,看了一眼吉鴻,然後對李炎道:“老三,這拳你幫我打吧。”阿爾卡說完還朝著吉鴻眨了眨眼睛。
吉鴻哪裡會不懂阿爾卡的意思,當即眯起眼睛對李炎笑道:“六弟,大哥的這一拳我代勞了,站好了,狂暴重擊!”
“啊!不要啊,投降,投降!”李炎見吉鴻那架勢,又回想起了吉鴻那變態的功法,不由的脊背一陣冷汗,雖是身上穿了寶靈裝,但是李炎卻絲毫沒有信心敢去站在原地接那吉鴻變態的攻擊。
“哈哈哈,慫啦,不行不行,必須得捱上一拳。”一旁的眾人見李炎這副模樣,一陣壞笑過後卻是一擁而上,將李炎架起,然後對著吉鴻道:“三哥,給這小子鬆鬆骨頭。”
“啊,你們這是謀殺啊!”李炎被眾人胳膊腿兒的拿了個結實,卻是動彈不得,只得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李炎眯起眼睛笑了笑,看著被眾人架起的李炎,笑道:“嗯,放心吧,老六如今穿了寶靈裝,怕是刀槍不入了,這一擊我定要出全力!”
“啊,三哥不要啊!”李炎聽到吉鴻要出全力,不由的嚎叫的更兇了。
“狂、暴、重、擊!”吉鴻一面說著一面擺了個很誇張的架勢,朝著李炎逼近,李炎慘叫一聲,只得閉上眼睛,心裡祈禱著吉鴻輕一些才好。
就在剛剛靠近李炎時,吉鴻忽然化拳為指,重重的在李炎那方才才被奇理敲的有些淤青的腦門上用力彈了上去。
“啊呀!痛啊!”
“哈哈哈……”
房裡傳出少年的嬉鬧聲,穿上了寶靈裝之後眾人明顯的感覺到實力提升了不少,心情也是大好,似乎忌憚的嬉鬧著,縱使天縱奇才,也不過只是一群年輕人罷了,年輕人當然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沒有誰規定天縱奇才一定要是如同老八股一般的死板生硬。
坐在一旁的不虧大師也是微笑著,不過他的微笑卻是和這幫嬉鬧的年輕人無關,他微笑是因為透過自己的“人格魅力”,和耐心的“勸說”下,成功說服吉鴻將那拍賣剩餘的錢捐給東校區,作為東校區的校長,自然是由他來保管了。
“對了,不虧大師,今天拍賣場那個毒眼大靈將,是怎麼回事?”
嬉鬧過後,吉鴻卻是想起了今天在拍賣場那震驚的一幕,同時見到三個大靈將,這機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也讓他極大的開了眼界,對自己的勢力在這個世界上重新做了更加準確的定位,那就是,和真正的強者比起來,他實在是太弱了。這對吉鴻也無償不是一件好事,突飛猛進的勢頭上,適當的打擊一下也是讓人受益匪淺的,無論什麼時候,總要對自己保持一個客觀的認知,過於高估自己的結果往往會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