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橋上推三杆,讓球過了橋之後再入洞。因為橋的長度超過了二百碼而且橋兩端碎石砂礫極多所以想把球從橋的一端直接打到另外一端幾乎不可能。再者橋的兩側只有非常疏的竹製欄杆圍著,這導致了在橋上推杆非常困難稍有不慎便會讓球從欄杆的縫隙之中跌出橋面從而滾落下河。”
枸巔點了點頭,補充說道:“不止如此。木橋的寬度非常窄,一旦讓球落到了橋面上便讓人沒有奮力揮杆的充裕空間,在那種情況之下似乎也只能用動作幅度較小的推杆把球推過橋,而且推杆的時候也只能讓球走直線,顯然這一條橋便是這第六洞最大的難點。”
“這還真是麻煩。”夜問苦笑搖頭,無奈之下似乎也只能打定主意以標準桿(5杆)打完這一個洞而已。如果可以當然是一杆飛過橋再入洞又或者是一杆打到橋中央再在橋中央揮杆過橋比較妥當,但橋長超過二百碼而且橋面是木板彈性極佳,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兩種做法需要冒的險實在太大了,這如其說是反超的機遇還不如說是不明顯的陷阱。
對此,水系導師莊新倒是不以為意。他認為這第六洞對他而言便是機遇,待詢問了他的球童苦蕾獲知了橋長總共二百碼後二話不說朝著橋面第一個揮出了第一杆。“啪”的一聲,長鐵桿與寫有“莊新”二字的高爾夫球發生激烈的碰撞,而後寫有“莊新”的球便帶著驚人的氣勢以超低空向橋面平行飛去,竟然是超低空發球!莊新的超低空發球非常漂亮地落到了橋面便以跟橋平行的趨勢直線前進,其落地間甚至沒有彈起一絲一毫,這樣的超低空發球絕對不是輕易能夠發出的!
在木質橋面之上向前滾落了五十碼後終於停下,寫有“莊新”二字的球彷彿在對著其餘五名參賽者發出無聲的嘲笑訴說著莊新化不可能為可能,又隨著莊新手中長鐵桿高舉大喝了一聲“好”,場上的眾人也才慢慢反應過來並不由得為之驚歎!
“超低空無旋轉發球,莊新那傢伙竟然有這種秘密武器!?”夜問暗暗嘀咕了一句,雙目發直只能搖頭苦笑。超低空無旋轉發球,這種發球連他夜問都不懂,這不是依靠力量和練習就能夠掌握的技巧,這種特殊的發球要學會需要極高的天賦,夜問撫心自問他自己就沒有那樣的才能。其他導師看到這一幕也在低聲討論,或許這些討論不一定都是褒揚的話,但這些小聲的討論在莊新聽來卻全都是讚美。
莊新之後,李爾斯也開始了他的發球。跟夜問的想法一樣,李爾斯同樣不懂超低空無旋轉發球,因而他只能以最穩妥的方法以標準桿打完這第六洞。短身的鐵桿隨著李爾斯的揮杆與寫有“李爾斯”三字的高爾夫球發生了激烈的碰撞並向前飛越了一百碼,而後那球便恰恰停在了橋前,力度控制之精準實在讓人驚歎。
李爾斯之後,夜問、任天福以及霍一平三人也同樣揮出了他們的第一杆,他們三人的想法都跟李爾斯一樣(以最穩妥的做法以標準桿打完第六洞),因而在他們三人揮完第一杆之後在橋前便停落了李爾斯、夜問、任天福以及霍一平四人的四顆球。最後揮杆的是土系導師林際,林際現在的總成績是24杆,如果他想急起直追在這裡就只能鋌而走險,因而他二話不說便把球打到了橋邊。顯然,林際要在這裡挑戰二百多碼的超長距離揮杆準備一杆飛過橋。如果真的讓林際成功了,那麼林際在這裡便能一口氣縮短兩杆的差距,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
至此,一組六人全部揮完了第一杆,而後再次輪到水系導師莊新揮第二杆。莊新慢條斯理地走在木橋之上,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他便走到了他的球停在的地方。他的兩個球童苦蕾和林琳因為橋寬太窄而沒有跟著走上橋,儘管如此這對莊新的發揮卻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不久之前已經從苦蕾的手中拿到了推杆,莊新目光直視橋面,二話不說對著球便是凝重一敲!寫有“莊新”二字的高爾夫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前方以與橋面平行的態勢向前滾動,待滾動了七十多碼之後才慢慢停下,至此莊新的球距離過橋已經只剩下不到七十碼的距離了。如果按照這個進度,估計在這第六洞之中莊新能夠以低一杆(4杆)的成績打完。
莊新之後,夜問、李爾斯、任天福、霍一平四人都以標準桿(5杆入洞)為目標向著橋面推杆,當然因為橋面太窄他們打完球之後都會在自己的球停落的地方貼上標籤而後把球拿走避免自己的球擋到別人的球滾動,那樣之後便又輪到林際揮杆了。
從球童杜伊痕處接過最長的木杆,林際視線望著橋的對岸神色之中盡是凝重。這一杆他必須讓球一杆跨越二百多碼,不然他要想追上夜問等人根本不可能。實際